亮,做工Jing细面料昂贵的衬衫包裹着他,像是裹着一块儿脆弱纤巧的宝物。
“简小池。”祈湛眨了眨眼睛,又叫他:“过来。”
简小池刚从椅子上站起来,祈湛就一把拉住他。将他按到自己腿上,咬他的唇,好一会才松开他,又说:“以后不许画口红,像个小鬼似的。”
祈湛的双手箍着简小池瘦削的腰上,手掌的热度透过衬衫清晰的传到皮肤上,烫的他的心都跟着颤了一下。
简小池的脸还有些红,又觉得自己燥热混乱,他抓着祈湛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下的带子上,小声对祈湛说:“这衣服其实挺好脱的,你拉一下,就掉了。”
“是吗?”祈湛将来自己的下巴放在简小池的颈窝上,手轻轻一拉,带子果然开了,垂落到地上。
简小池背对着祈湛,看不见他什么表情。只知道身后的人,拽开了他的领结,手又从自己的衬衫下摆探进去,到处乱摸。腰,后背,甚至连胸口都能感受到,无处不在。
被祈湛的手很大,一只手几乎就能包裹住简小池的腰,手掌纹路里透出的热力,烫的简小池的脸越发的红了。
“我,我……”简小池话说的磕磕绊绊。
“怎么了?”祈湛问他。
简小池转了个身,双手环上祈湛的脖子,是个面对面的位置,他的声音软绵绵:“我不想后背靠着你的心脏,我的心脏也要挨着你的。”
简小池果然践行了自己刚刚讲过的话:嘴长在自己脸上,我可以自己亲。
他环着祈湛的脖子,从下巴慢慢的蹭上去,含着祈湛的唇,又去咬它,吻了好一会又想在空教室祈湛是怎么吻的。于是他小心翼翼的将舌头探了进去,红酒的味道混着祈湛身上忪香的信息素,甘甜的简小池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环着祈湛脖子的手臂险些挂不住。
简小池向来迟钝,无法学会和其他omega一样,控制自己的信息素。这会儿祈湛的味道勾他的的腺体,像是在教他释放信息素一般,简小池学的很快,朗姆酒的味道也渐渐将房间填满。
他们抱的更紧了,简小池的上衣扣子早就已经不见,胸襟敞开着,人也无意识地往祈湛身上蹭。
“小池,你别……”祈湛把简小池推开了一些,他觉得自己热的不行,忍的异常艰难,“你冷静一下,这不合适,我们什么都没准备…… ”
“我有。”简小池的眼睛亮亮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喘,“我前些天回的书包里什么都有,桃子啊,药啊,润滑剂啊,还有助兴…… ”
“简小池,你可真是…… ”祈湛探过身子吻他,用手托住简小池的tun,抱着他往床的方向走。“不知羞耻”这四个字被彻底地的咽回肚子里。
“可以吗?”祈湛伏在简小池的上方,手放在他的股间,轻声问,可以吗?
“可以,可以。”简小池没有一点矜持,唯有脸上的红晕显示他羞怯的要命,“只要是你都可以。”
房间里昏暗,只有客厅的闪灯串在亮, 衣服被随意扔了一地。离床最近的是雪白的衬衫,然后是交叠零散堆放的衣物,简小池的红色带子落到沙发一侧,桌上摆着没喝完的喝酒,缺了两块的蛋糕,空间静谧而又美好。
只有床上才稍微有了点响动,简小池的黑发铺到枕头上,小声而又细密地喘息着。
…………省略……
虽然简小池十八岁的生日过的不算很差,有了喜欢的人,做了人生的第一次爱。可简小池也是有遗憾的,发热的腺体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着他,祈湛没有标记他。
第35章
因为祈湛很小心,所以简小池身体并无大碍。但是简小池不晓得从哪里看到了什么书,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教育。先是早上赖床不起,起来以后又做西子捧心状,说自己虚弱。
祈湛放了个厚垫子到简小池的椅子上,随即伺候老佛爷似的,把简小池从床上挖起来。要知道简小池最会装腔作势,坐起来头要搁在祈湛的肩膀上,白生生的脚得搭在祈湛腿上,拖鞋也要祈湛给他套上,嘴里还嘟囔着:“我可真是太虚弱了,怎么就这么虚弱呢。”
简小池屁事没有,就知道耍无赖。祈湛把“简西施”从床上搬到椅子上。
屁股刚一挨到垫子,“简西施”还是没忍住还叫了一嗓子。随即又夹着尾巴,小心翼翼地坐到椅子上,眼含泪水,目光呆滞,缓缓地向祈湛的方向转过头,控诉:“都是因为你,都是你我才这样的。”
祈湛没办法,只能把“简西施”搂怀里,喂他喝粥:“这可怎么办?我们小池可怜巴巴。”
“那你以后可得对我好点。”
简小池固然浑身酸痛,但比起这个,他的肚子更饿。偏偏祈湛喂他喝粥,喂的仔细,粥盛在勺子里,还要吹一吹再递给他,这可把简小池给急坏了。
他的虚弱劲儿是彻底装不下去了,咬着祈湛送到嘴里的勺子,不撒嘴。祈湛拽了两下,没拽动,只能松手。简小池把勺子用嘴巴咬过来,大口大口的喝粥,也不装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