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活跃成这样了,和另外两人形成强烈反差,这时候再不注意到反常,也就太过于迟钝了。
池树启推推自己身边的安衍:“哎,你和肖既行怎么都不说话?心情不好,考试落榜?来看看我们,考分考试结果都被摧毁了,照样跟吃了激素一样兴奋。”
“只有你一个人像吃过激素的。”于重镇又凉凉补充。
池树启一拍大腿,指着他:“看你心情不好我猜让着你的,别得寸进尺啊。”
于重镇说:“看你蠢我才逗你,其他人从来不逗。”
“你!!!”池树启又再次站了起来。
于重镇:“?”
池树启双手抬起,捏住自己耳朵,满面通红:“你太会撩人了!”
看来进展顺利,蒋战北和冯乐业对视一秒。
然而人与人的理解往往存在偏差,于重镇十分嫌弃地说:“赶紧闭嘴吧,丢不丢人,我还没有那么伟大,愿意为社会回收一个智障。”
池树启:“......”
“肖既行,你和安衍的问题,我们也大概了解了一点。”蒋战北转移话题,“不如现在开诚公布,解决一下,谁都不理谁未免幼稚了。”
一想到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自己的愚蠢,肖既行老脸一红,屁话也不说一句,站起来就往外走。
看着肖既行走了,安衍的笑容再也撑不住,脸垮下来,扁着嘴:“算了,就这样吧,反、反正我也不在乎一个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
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尴尬的境地,几人劝了又劝,安衍表面上好了,内心还是伤心失望,他不知道肖既行在纠结什么,有什么话不能通过交流来解决的——他都忘了自己才是那个更以致于喜欢冷处理的人。
水疗城里,洗完澡吃罢饭,就可以去水里泡泡了,在之后就可以在这里看看晚间节目什么的,不想看也可以直接回去。
几人各怀心思地走完流程就回了军队,值得一提的是,安衍泡完水出来坐着喝饮料的时候,看见肖既行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不过还是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回到军队,几人作别。
安衍和冯乐业回到他们的宿舍。他们的宿舍同在一层楼,中间隔着几间宿舍。
为了安慰同班受伤的心灵,冯乐业觉也不睡,找到安衍宿舍,进去安慰他,劝他说:“水疗城这次,肖既行一听你会去,立刻主动要求参加,所以他对你的态度,还是可以从细节处看出来的。现在不说,可能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什么麻烦?!”安衍闻言,激动起来,抓住冯乐业的手,“是不是他碰到了严重的事却在瞒着我,怪不得今天看到我欲言又止的,到底出什么事了?!”
冯乐业忙摆手:“我就是随口这么一假设......你别当真。”
“怎么能不当真?也只有这个理由能说得过去了,你不觉得他现在很反常吗?”安衍眉头紧锁,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
“没吧......”冯乐业刚想说什么,没来得及继续,就被安衍拉着出了宿舍。
站在宿舍门口,安衍真诚说:“谢谢你,我现在就去找他!”
说完扬尘而去。
此时室外天色全黑,只有宿舍楼的灯光照亮着楼前的空地,夜风温和,小omega跑出宿舍楼,想去找男友,确认对方是否出了什么事。
但是,宿舍楼东侧的一些光亮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有个人,正撅着屁/股。怀里抱着一袋子蜡烛,在地上暗搓搓地想摆成什么形状。
安衍神使鬼差走过去,走近了才发现,那人正是肖既行。
“你在干什么呢?”
肖既行听到身后的声音,慢慢直起身,回头,手足无措:“本来想准备点惊喜,你、你怎么提前出来了?”
“我找你!”安衍过去,直接一把抱住肖既行,“有什么事倒是说出来啊!”
叹口气,肖既行低头亲了亲他的头顶:“好吧,刚好我也想明白了,你听我说......”
安衍紧紧抱着他,心里特别害怕他出事,万一他真出了什么事,自己都想孤独终老了:“好,就这个姿势,你说。”
“好,”肖既行深吸一口气,老脸一红,“其实,我觉得你特别可爱。”
安衍:“???”怎么感觉两个人又进入了不同频道?
肖既行很认真地说:“那天,你问我你好不好看,我看呆了。等的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忘了问题,但又实在不好意思承认是忘了问题。所以才一直别扭但现在,我要道歉,是我太爱面子。”
“......”等等???安衍一脸懵逼,这个信息量有点大,原来他们的矛盾点在这里,所以有什么好冷战的?!
肖既行低头,又亲了亲他,继续说:“其实我可以夸你长得帅,但是,如果只是单纯地认为一个人帅,那么对方如果做出与帅相悖的举动时,自己很可能不再喜欢他,我觉得帅这个词不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