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她低头再次亲吻我,刚开始轻轻舔舐,忽然用力撬开我的嘴唇,有了一次屈辱的教训,我不再有任何的回应,又迎来饶雨橙的一个耳光。
我闭上眼睛,没有丝毫回应,泪水从眼角流下,我知道现在的我如何回应得到的都将是屈辱,只能无奈接受。
我的顺从让我避免了再次的耳光与言语上的屈辱。
她开始认真的对待我,从嘴上得不到回应,她就转移阵地,攻陷我最敏感的耳后,她舔舐着我的耳朵,冰凉的shi润,炙热的鼻息,让我僵直的身体瞬间瓦解,酥软着迎合。
虽然我极力想保持理智,但长时间的孤寂,身体变得极其敏感,而且饶雨橙向来能轻易挑起我身体的欲望,无论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刚才怎么样对待我,从心底深处我仍对她是思念的,是渴求的,尤其身体诚实的反应让我无法真的意志清醒。
饶雨橙从耳后一路向下,认真的亲吻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我紧握着双手,紧张得颤抖着呼吸,但她抚摸和亲吻过的地方都在炙热的发着烫,灼烧着我仅剩的薄弱意志。
她抓起我握成拳的手,轻轻掰开手指放入口中,一根,两根,shi润温热的触觉让我浑身颤抖,我深吸一口冷气,她眼神迷离,嘴角愉悦的微笑,挤出深深的梨涡。
褪去铅华的伪装,她仍是那个会扬着笑脸渴求我安抚的小女孩,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我心里也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我甚至有想要拥抱住她的冲动。
我放松着躺下,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但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饶雨橙喘息了片刻,继续亲吻挑逗,我发现不是我太敏感,是她的技术太过纯熟,她很了解如何让将女人的欲望挑起,她很谙于此事。
在她节凑清晰的安抚下,我的身体再次被点燃,我努力强忍着但却无济于事。
饶雨橙的每一次动作都如同春风拂耳般舒畅,如干涸的地面得到了酣畅淋漓的大雨般满足,如浮在云端里全身包裹般温柔,如海鸥在辽阔海面肆意翱翔般自由,这一刻我们没有世俗,没有束缚,完全自由的两具身体的融合,完全自由的两个灵魂的契合,世间的一切都与这一刻的我们没有关系了。
我们两个人的身体极度默契的配合着摆动着,忘我的感受着单纯的身体的快感。
忽然,饶雨橙停止了动作,她俯下身,戏谑的看向我,
“说,说你要我,~说你要我!”
身体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的态度,但若要真的从嘴里说出来,我真的难以启齿,我咬着嘴唇,羞涩的撇过头不做回应。
饶雨橙没有再说什么,身体自然积极的迎合着,这时饶雨橙又停止了动作,目光冷冽,语气变得强硬,
“说你要我,说-你-要-我!”
我再次被挑起了欲望难以抑制,而且明显饶雨橙若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是不会罢休的,我虚弱的喘息着,饶雨橙露出满意的笑容继续动作,我激烈的抬起身体积极的回应,饶雨橙边摆动着身体边严词强调,
“快说,说你要我~!”
我的身体已经打到了极限,无法再停止了,闭着眼,点头回应,
“我~我要~!我要~!”
饶雨橙满意的大笑着,似乎身体的快感远不及这句话让她更为快乐,心里得到满足后,她开始全神贯注的讨好我,我带着羞耻感受都了前所未有的愉悦,快乐和满足。
终于,我颤抖着发出满足的声音,身体松软了下来,抬手拭去脸上滚烫的汗水,饶雨橙也瘫软在了我的胸口,仍意犹未尽的亲吻着我的脖子。
刚才已将身心的力气耗尽,加之身体之前的疲累,我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熟睡时感觉身体仍在柔软的云朵间漂浮,睡梦里都是甜甜的味道。
再次醒来是被饶雨橙的手机铃声叫醒的,回头看到床头的桌子上有一瓶安眠药,应该是经常会吃的。
饶雨橙坐着旁边的电脑桌前,已换了一套宽松的家居服,衣服并没有很大号,却松松垮垮的挂在她的身上,她真的太瘦了,配上坚毅冷漠的神情让人倍感心疼。
饶雨橙接起手机低声简单说了两句便挂断了,听着像是等一下要去见什么人。
窗外的天已渐晚了,阳台的余晖笼着橙红色的光晕,映着饶雨橙Jing致的侧颜,她修长的手指不断的敲动着键盘,目光凝视,chaoshi的短发凌乱的散落,她认着工作的样子真的很有魅力,我看得出神,不觉露出笑容。
“还不起来吗?等一下有人要过来。”
我收回了深思,裹着薄被坐起,想起被饶雨橙撕坏的衣服,不知如何是好。
“柜子里有衣服。”
饶雨橙冷冷的丢了一句,仍没有看我,起身下了楼。
☆、十三
画面十三
我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不多,大多是深色的职业套装和参加酒会的晚礼服,有的尚未拆去标签,看着牌子件件价值不菲。
我踌躇不定,饶雨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