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着他用料不错却低调内敛的如同侍从用服的着装,她抬起头,率先就撞入一对深沉似海的眼中。
那是一双已经处在发疯边缘,却还拚死压抑住翻腾情绪的璀璨金眸。
「为什麽要帮助他?」薄唇蠕动着吐出不带怜悯的冰冷问句,虽然更想做的是抓住她纤细的肩膀用力摇晃质问,但深深忌惮着自己如今再惹她发怒恐会导致丧失原有地位的约斐尔,终究忍住了这份冲动。
他不愿再拿自己在她心中的份量来作赌注。
即使确认到她对自己抱持着独占欲这件值得令人高兴的事,可在尝过被她接纳的滋味後,贪婪的他并不想这麽快又退回被她排斥的曾经,但要是她像在神殿里胡来时那样再度找上别的男性,他没可能会什麽都不做,平白让那些碍眼的竞争者好好活着。
「……光明神已经不在了,没必要赶尽杀绝。」别开视线朝他身後跪地不动的圣女瞥去一眼,顾小雨直白说出心中的看法,并没否认是自己出手挡住了本应砍飞骑士头颅的那一击。
她现在没那个兴趣为了争风吃醋伤人性命,尤其对手还是比自己弱了不知多少倍的手下败将後。
「失去神力庇护,就算他们吠得再大声也不过是无家可归的落魄野狗罢了,适当的教训一下,让他们长点记性就差不多了。」看他的情绪显然不太对劲,她勉为其难地解释得更详细了点,却还是没怎麽看到对方脸上的阴郁消退下去。
还在听到野狗这个形容词时瞳孔微颤手上的黑刃又握得更紧了些。
莫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老实说听到他用来拒绝圣女求爱的残酷恐吓後,心情似乎有变好那麽点的她想了想,终於决定给出点甜头。
反正光明神殿短时间内势必会衰弱下去,她并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破事上,还不如早点带着新捡来的宠物回去窝点,继续过她舒舒服服的度假小日子。
这麽思考的她俨然已经忘了,当初的自己就是为了躲避某个变态才来的格伦多勒。
「都已经有我了,约斐尔大人却还是连这点小事都要跟人斤斤计较吗?」一把抓住他的大掌纳入手心,就如同他先前对自己做出的那样,她仰头看着瞬间愣神的俊美天使,竟然发觉他呆怔的表情比平常那种不时露出的病态迷恋可爱很多。
心里某个角落微微一暖,她真心觉得自己在最後一刻把『你这狗东西都有我当主人了究竟还吠什麽』改成措辞温柔的版本,当真是个明智的决定。
而晕呼呼的,像是被人下了迷药的审判天使也意外地很有逗弄的价值。
「快要下雨了,我们早点回去吧,约斐尔大人。」快要按捺不住笑意地在唇角勾起一道弧度,她轻松拉着对方已经隐隐开始发颤的手心,心情颇佳地就抛下光明神殿的一干人等,哼着轻快的小调离开气氛诡异的街道。
【审判天使IF】被偏执狂盯上的穷途末路21(给予乖顺忠犬的侍奉奖励)
斜斜落下的雨丝敲打在冰凉的玻璃面上,隔着一扇紧闭的雕花窗门,本来还算清脆的敲击声在布帘拉上後变得钝重而沉闷,略有些昏暗的房间内,湿润的舔吮声虽然低微,却不至於被外头不知何时才会停歇的淅沥雨声吞没。
喘息被压抑在喉间,偶尔会化为暧昧的音色从鼻尖哼出,面色潮红地坐在床边厚实的羊毛地毯上,浅色长发的女孩亲密地捧着掌心里的热烫,樱粉色的柔软唇瓣正专注於含吻天使腿间狰狞肿胀的欲望象徵。
她的动作轻巧,身体自然倾靠着对方死死紧绷的其中一侧大腿,如同察觉不到面前对象即将溃堤的理智般闲适自在地进行唇上的戏弄,软嫩的小舌舔舐着柱身上的浮凸经脉,不断地对眼前的大肉物又吮又吸的,很快就把肉红色的棒状物弄得湿淋淋的满是唾液。
犹如要寻找突突跳动的脉搏来源般,乐此不疲地沿着粗壮的血筋一路舔弄,她的舌尖最後顺着龟头下的棱线钻弄起来,纤长的眼睫柔顺地低垂着,不时会在搧动间轻轻刮过亢奋到频频流汁的伟岸孽根。
「啊……」喑哑的呻吟从床上传来,发颤的低沉声线诱惑而情色,又彷佛带着令人怜悯的卑微渴求,坐在沉陷下去的大床边上,俊美的审判天使情不自禁地张开了翅翼,看向她的迷惘神情就好像在承受莫大的痛苦,又似乎在经历极致的愉悦。
赤裸的上半身精壮结实,每一吋隆起的冷白肌肉都在散发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而底下半解开的裤裆中央,初次被唇舌临幸的猛兽才遭受狎玩不久,就已经激动到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喷精。
张开双腿任由坐在中间的女孩扶着肉棒替自己口交,这等淫靡堕落的行为,就是约斐尔之前再渴望得到她也未曾幻想过,然而这个不切实际的情景,如今就实实在在地发生於他的眼皮底下。
高贵冷酷的天使在口交侍奉下喘息不止,硬着昂扬湿漉的性器抓皱被单,这动人的一幕宛如是把世间最圣洁的存在和最丑陋的肉欲融合在一起,呈现出来的禁忌美感,艳丽到足以令所有人忘记怎麽呼吸。
「阿迦塔……」用欲求不满的嗓音呼唤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