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唯一值得自己献上加护的存在,约斐尔紧盯着腿间的孩子伸舌舔吻自己的阳具,高大的躯干忽然俯身弯折了,倒映着她大胆淫行的金瞳里尽是汹涌翻滚的原始本能。
骨节分明的手指撩起身下人的一绺长发,用自己颤抖的唇瓣用力印了上去,被誉为制裁之刃的光明生物迷恋至极地对着几丝浅色亲吻摩娑,高挺的鼻尖也在发汗的掌心里穷尽所能地拚死拱动着,使劲嗅闻着从它们上面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
想要立刻把拥有这头秀发的孩子压在地上捣穴侵犯,又沉浸在初次被她温柔对待的折磨中难以自拔,从腥风血雨里踏过都能面不改色的前任行刑官大人,生平首次感到自己就站在看不见底的万丈深渊边上,连意识都要被卷上来的罡风暴虐撕扯成两半。
她果然是他的命门,不过是突然转变了态度,就足以将他推向毁灭神智和灵魂的浑沌漩涡
感觉到注视着自己的视线越发热切,顾小雨的心态也没有表面上那麽游刃有馀,吮着肉棒上淌落的咸腥汁水一路下滑,她的心脏怦怦跳跃着,只有自己知道在夹紧的双腿深处,秘密的女性私处应是何等泛滥成灾。
若有似无的菸草味混着强烈的麝香流窜在鼻息里,这股气味比任何催情药都来得凶猛狂烈,好似喝醉酒般头昏脑胀地将自己靠上天使紧实的大腿内侧,在晕晃的视野中,她倚着坐在床边的他,忘情地连底下的囊袋都捧过来以唇舌抚磨。
温热黏滑的液体从壮硕的肉柱上连连滴落,把他的下着弄得一蹋糊涂,黏稠度极佳的透明丝体牵连在他的下体和她的唇瓣之间,她侧耳听着从上方传来的急促重喘,莫名喜欢上这种几乎全身都被笼罩在他阴影下的蜷缩姿势。
他们用不同手法伤害彼此的过往就发生在不久之前,但此刻却好像两方不约而同地把那些血色印象尘封了似的,各自都在用自己的步调,隐忍又小心翼翼地互相靠近。
这滋味很诱人,可顾小雨不确定这没有明说的变化开端,会不会只是自己的错觉。
避开对方渗透出癫狂欲念的视线,在裙下夹紧自己或许湿到已经能挤出水的黏腻底裤,放弃思考的她哼嘤着伸出手,将原本高高挺贴在腹肌前的肉杵拉平下来,藉着低垂的眉眼掩去眸中的意乱情迷,再度沿着弯翘的阴茎回舔上去後,嘴一张就把硕大的头部含入湿滑的口腔之中。
饱胀的肉棒前端足有婴儿拳头的大小,刚滑进来就快要塞满她整个嘴巴,眼里氤氲着一层无辜稚嫩的迷离雾气,想再多享用几口他味道的她下意识朝马眼吮吸了一口,就瞬间瞥见对方用力到绷紧拉直的下颔线条。
再按捺不住的欲望如决堤的洪水般轰然爆发,一双宽阔巨大的手掌猛地扣住她的後脑勺,为了避免伤及重要部位,她反应迅速地收好了自己的牙齿,当她忽然震惊自己为什麽要如此多事的刹那,粗旷的巨根就一刻也忍受不住地直直撞了进来。
一只手抓不住他的粗壮,她只能同时用上两手,才能勉强抓握住他灼热到似乎能烫伤她手心的巨大肉物,嘴巴张大了让他把肉棒挺进自己嘴里,她被插到嗯嗯呜呜地胡乱叫嚷着,被一下比一下深的撞击力道激得泪水漫上了眼眶。
殊不知一样都是泪水,看到年轻貌美的圣女哭泣後连眉头都不会动一下的行刑官大人,直接在这一秒扭曲了俊颜,兴奋到又生生在她舌上胀大了惊人的一圈。
抬眼就对上天使倾注着贪婪渴望的金眸,她被坐在床边的他控制着反覆压向耸动挺弄的胯部,耳边满满都是他快慰到无法组织成言语的舒爽呻吟。
下身空虚的麻痒感在口腔被粗暴占有的时候病态地得到某种慰藉,用嘴圈着尺寸骇人的巨物,让它像肏穴一样热烈侵袭着湿滑的黏膜,她哆哆嗦嗦地放松了狭窄的喉道,随即就在他似要将自己生吞活剥的目光中,被硬挺粗长的大肉棒彻底干入了喉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