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忽然就因胸口扩散出来的暖意
而顿住了,凝视着眼前愤怒到双颊胀红的孩子,他奇异地发现自己居然因这样的斥责而心情颇佳。
坐在桌上的她连自己拉松的前襟都忘了整理,朝他抱臂瞪视的时候,纤细的手臂下还压着因急促呼吸而起伏激烈的饱满柔嫩,白皙的雪色从手臂的缝隙间流露出来,两颗挺立的小红莓更是因为主人的疏忽被半遮半掩地暴露在外。
这副小模样落在他眼里无疑勾人的很,蛇腹间的粗壮肉棒硬梆梆的,甚至直到刚刚还在心底淫猥地思索该不该用强硬点的方式让她转移注意力,但是被这麽一双清澈到仅有自己存在的瞳孔注视着,已经想不起来多久没被人在乎过的感受,莫名便让心口某的地方柔软了下来。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见对方被骂了还不给任何回应,只是静静地用一种难以读懂的眼神盯着自己,顾小雨不自在地动了动手臂,迅速思考起方才有没有顺势说出些伤人的重话,但就算经过反省,在她自己看来那些言论也顶多是显得有些自作多情。
还是说,已经惯於独身生活的蛇之巫师很讨厌这样被人束缚……?
刚想把视线转开,又忽然想起不能就此示弱而将目光转了回去,她望着对方漂亮的金色瞳孔,烦躁地发觉自己可能又要钻起牛角尖了,即使知道是交心的必经过程,她的心里还是不免闪过一丝对这样的自身产生的厌恶。
脑子里的混乱还没正式发散,就先一步被拥进突如其来的怀抱当中,宽阔的臂弯用几乎要把肩膀勒疼的力道紧紧搂着她,尽管凑过来的只有对方类人形的上半身,彼此体型的差距也非常明确。
满溢的药草气息瞬间充盈了鼻腔,才刚冒出一点头的焦虑立刻就被这令人安心的味道冲刷得一乾二净。
「……抱歉,阿迦塔说得都对,所以稍微有些太高兴了。」低沉的嗓音落在耳畔,从话音听来确实是透着几分坦然,望着对方在地毯上啪啪甩动起来的漆黑蛇尾,她不是很确定自己的负面情绪是不是又在显露端倪的那刻被捕捉到了,又或者这个来的恰到好处的拥抱仅是巧合。
不过她也来不及细想,因为後脑勺很快就被一只大手压住,转过头的半蛇巫师也迫不及待地以吻封住了她的各种疑问。
不顾先前才用这张嘴吞含过自己的性器,对方钻进来的分岔蛇信雀跃地在她的口腔里四处游动,比常人还要灵巧许多的信子像螺旋一样层层卷起她的舌头,稍一施力就把她拖进他的嘴里尽情舔弄含吸。
因为他的凑近而本能地闭紧双眼,在她出现这个反应後,唇舌上的缠绵更显激烈炽热了。
「唔……」双手撑着对方隆起胸肌时不经意碰触到配戴在乳首的黄金坠饰,在细碎的金属碰撞声中,被这响动惊醒的她微微睁眼,却马上就被直勾勾望着自己的俊美蛇巫抓个正着。
恍惚中好像听到了低低的轻笑声,在湿润的唇瓣分开之後,形状好看的薄唇就往下落往她的颈窝,细碎的亲吻弄得她瑟缩了一下,带有粗茧的宽阔手掌就揉向胸前的一侧浑圆,包裹着它异常温柔地掐弄於修长的五指之间。
「我仅是想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掉多余的麻烦,尽快回到这里而已……」湿滑的触感在颈间蔓延,不多时就有向下发展的趋势,从侧颈到锁骨都被舔弄得满是残留下来的蛇涎,她被他毛茸茸的头颅紧贴着胸口,摩娑得整张脸都染上和怒气全然相反的红晕,却隐隐约约在对方的解释中听见依恋和一丝……委屈?
本来还在怀疑对方是不是想用美色诱惑打混过去的她,忽然就觉得自己有点不应该。
「把怀孕的伴侣卷进斗争……这种愚行我一辈子都干不出来的吧……」含糊低哑的话音从越靠越近的巫师嘴里发出,被他这麽一句话堵住嗓子里的种种藉口,顾小雨一时之间也找不出其他有力的反对,半推半就间便被放倒在不知何时被魔法收纳一空的整洁桌面上。
精致美观的绑带底裤被探入裙下的大手给轻车熟路地解开了,小小的布料轻飘飘地掉到书桌下时,双膝也被撑高了往两旁分开,露出中间略显湿润的私密部位。
高耸的肚皮被巫师隔着衣料亲昵地吻了几下,表现出来的举动一如世上所有期盼孩子诞生的父亲,可是当那张过份好看的薄唇继续向下,大胆地挪到她双腿之间时,给人的感觉完全没有上一刻的脉脉温馨。
「既然再过不久就要离开,那也该换我让阿迦塔舒服看看了。」温柔压制了她的抗拒,如此宣告的巫师低头吻过幼嫩的大腿内侧,湿滑的信子由下至上慢慢舔弄着,带出的感觉除了被忽然碰触的麻痒外,连小穴都跟着传来一股说不上来的奇怪酸胀。
吻上那处的葛尔德拉彷佛真把那个雌性器官当成另一张可以与之接吻的嘴唇,腥红的长舌插入穴里搅动搜刮着,吮吸时产生的吸力让她仰头发出脆弱的哼呜,即使想过要把腿合起来,却碍於那两只意外强硬的手掌而动弹不得。
「葛……葛尔德拉先生……!」开口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她缩了缩肩膀,被腹部沉甸甸的重量干扰着,完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