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内衣内裤就跟哥哥跑了出来,衣裙选得一点也不考究。
兄妹俩在野外交媾,在机场众目睽睽下接吻,浑浑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夕。
直到傅年年飞到东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和桃子接头,才渐渐摆脱晦暗的欲望,来到阳光之下。
陶艺晴:“你在笑什么。”
“给哥哥报平安。”
“……嗯?”她觉得气氛不对,“真是哥哥,不是挪威偶遇的帅气小哥?”
傅年年收好手机:“真的啦。不过我在挪威有看到好看的小姐姐小哥哥。”
陶艺晴来了劲:“在哪在哪,有没有照片,快说快说。”
两个人闹成一团。
和挪威相比,日本游玩范围大多了,拿着哥哥做的日程,傅年年和桃子不是在景点就是在去景点路上。
她们先在东京逛了一圈,而后去关西,走了大阪、关东和奈良。
夜晚回到酒店,傅年年和哥哥打电话。她要卸妆,夹着手机走进洗手间,哥哥说跟她视频。
傅年年说可以,展示了桃子给她化的脸蛋绯红的微醺妆,而后直播怎么重归素颜,戴上耳机。
傅钊宁说了什么,傅年年不肯。
最终还是被说动。
把门锁好,坐在马桶盖上,抬起腿,摄像头对着柔软小xue拍摄。
***
陶艺晴觉得傅年年最近很不对劲。
仿佛偷偷谈恋爱了。
但要说谈了吧,她几乎没有恋爱中的少女应有的表现,陶艺晴旁敲侧击都没抓到头绪。
要说没谈吧,有时候会借着跟她哥傅钊宁通话的暗度陈仓,偷偷躲起来,不知道在跟谁聊。
闺蜜有没有偷偷谈恋爱?
为什么不告诉她?
她要枯萎了,她想哭,她怀疑她家白菜被猪拱了。
白菜还帮猪掩人耳目。
陶艺晴憋着心事,一直到七月底旅行结束。
回程飞机上,陶艺晴和傅年年清点纪念品,两个人都收获颇丰。
傅年年的包包塞不下了,匀了点东西放陶艺晴那,下飞机却忘了拿。
陶艺晴推着行李找她,傅年年说过,傅钊宁会在哪里接她。
走了一会,隔着好些人,她望见傅年年,刚要招手,傅年年那个小笨蛋抛下行李箱,奔到傅钊宁怀里。
陶艺晴失笑,看见傅年年踮脚,和低下头的傅钊宁亲吻。
未接来电
傅钊宁沾了沾妹妹的唇:“回家亲。”
“有什么关系嘛,我们之前也在外面的。”
可是在挪威,没人认识他们。
“你好朋友呢?”
“出来就分来啦。”
哦。傅钊宁在妹妹额间印下一吻。
“你得好好陪陪我。”
他抽过傅年年手上的手机,关机。
傅年年身子发热,低声应嗯。
***
哥哥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兄妹俩一到家,衣服就落了地。
“家里……”
“家里只有我们。”
“啊。”
傅钊宁按揉妹妹腿心。
傅年年十分敏感,小别半月,一经碰触,仿佛每个毛孔都成了敏感点,哪怕哥哥只是在她耳畔吹一吹气,都能让她战栗。
傅钊宁感受到妹妹的热情,问她:“想哥哥吗?”
“想。”
“宝贝……”
傅钊宁撬开妹妹牙关,傅年年个哥哥舌吻,要他低头,捧着胸要哥哥吸。
性器撞击腿心水泽。
玄关换鞋方凳shi了一片。
他们相互爱抚,探索身体。傅年年高chao了一次,小动物一样挂在哥哥怀里,由哥哥抱上楼进了房间。床太远,傅钊宁带着妹妹
一拐,打开灯,进到开放式衣帽间。
房间明亮,哥哥坐在长凳上。
rou棒滑出来了,傅年年勾他脖子要亲,傅钊宁不肯,把扭着身子的妹妹换了个方向。
腿打开,被哥哥把尿似的抱着。
镜子里的女孩是谁呀,面色绯红,眼神迷离,一丝不挂。从ru到腰,再到腿间的小xue都看的一清二楚。
rou棒在女孩私处滑动,娇嫩的花瓣呼吸般微微张合,隐隐露出一道亮晶晶的细缝,做着无言的邀请。
噗嗤,它听到了。
接受邀约,带着水声戳了进去。傅年年身子一颤,因被填满的满足感娇yin。
原来镜中人是她。
她怎么成了这样。
“哥哥……”
哥哥摆好她的腿,握她的腰肢,揉她的nai子。
“宝贝这样真漂亮。”
傅年年呻yin。
翻云覆雨。
等她和哥哥尽了兴,两个人已经滚上床。哥哥身上的热度不像做爱时那般灼人,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