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引导着对方的头部往下移。到三角位置的时候,孟冬临盯着凑在眼前勃然欲发的性`器微一犹豫,抬眼看到了陆岳川充满着情`欲与期待的眼神,那一丝排斥被心里的柔软压抑住了,孟冬临连自己都难以置信地俯下头,含住了对方。
他以为自己已经尽力将对方含得深入了,但其实离目标还差得远。但是对陆岳川来说,对方这个行动所具有的含义远远大过快感本身。所以孟冬临含了没几下,便被陆岳川推开,然后重新被压在下面,有点酸麻的嘴被热烈地吻住了,陆岳川激烈地在他嘴里扫荡,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两个人分开的时候甚至带出一缕银丝。
然后,他刚才对对方做的动作,被陆岳川一一复制,并以更完美的技巧反用在他身上,他的欲`望被含住的时候,孟冬临浑身都颤抖起来,低低呼喊了一声:“恩,陆岳川。”他平时都是充满含义地叫“陆总”,只有这个时候才会呼唤自己的名字。陆岳川隔着内裤舔对方的性`器,并不住地用手摩搓他,等唾ye和gui`头分泌的ye体把孟冬临的内裤濡shi了,才顺手把他的内裤脱下来。
这个时候孟冬临已经陷入欲`望的深渊,连意识都有点不清了,只是把下’身往陆岳川的嘴里送。陆岳川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在不停累积的快感之中,孟冬临控制不住地射在陆岳川嘴里。他有些慌乱,急忙要去找纸巾。却被陆岳川止住了,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擦了擦嘴角说:“味道不错,孟老师要不要尝尝看?”
他用帮孟冬临含过的嘴跟他亲吻,孟冬临说不上是嫌恶多一点还是刺激更多一些,正意味不明的时候,下’身一疼,是陆岳川沾了润滑剂的手指伸进来给他做扩张,嘴里调笑着道:“做过这么多次,孟老师怎么还这么紧啊。”然后眼看着孟冬临脸上涨上一层粉红,趁着他分散注意力的时候,撤出手指,把疼得发硬的性`器对准shi润的xue`口挤进去。
孟冬临疼得浑身紧绷,手指紧紧扣住沙发上的靠垫,陆岳川强忍着一冲到底的欲`望,摸索上去一根根分开对方的手指,与孟冬临十指相扣,一边去亲吻对方的嘴角、鼻尖,哄道:“来,放松一点,相信我,没事的。”
孟冬临看着对方的眼睛,一点点放松自己的身体,然后身下一疼,对方已经齐根没入。在陆岳川积蓄了许久的冲刺中,孟冬临搅紧了对方的手指,除了被顶到关键点发出压抑的闷哼以外,始终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陆岳川爱极了他这副被逼得受不得又沉默隐忍的样子,就像一尾被迫离开了水面的鱼,存亡或是呼吸都靠着自己才能维系。客厅暖黄色的灯光下,孟冬临的肤色仍然是炫得让人移不开目光的白,而在那玉色的肌肤上,自己落下的吻就是开出的一朵朵蔷薇,显得既美丽又色`情。
陆岳川在射过一次以后,就着相连的位置把对方抱起来,这样的姿势迫使孟冬临用手支撑着对方的肩膀,并把一部分重量完全倚靠在陆岳川身上,以至于方便了对方进入到更深入的位置。身体深处最敏感而脆弱的一点被频繁地攻击,孟冬临下意识地想逃离,但是腰部却被对方紧紧扣住,并顺着对方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动起来。
客厅巨大的ye晶电视屏幕完美地记录着这一幕,孟冬临与陆岳川相对而坐,两人嘴亲着嘴,互相拥抱在一起,下’身也紧密地相连,亲密得就像母体里双生的婴儿,但是鬓角汗shi的额发,还有纠缠中溢出的唾ye,以及带着某种规律的rou`体互相碰撞之声,和断断续续溢出的呻yin揭露了两人之间的色`情。
在这样一波连着一波的激情之中,沙发上的垫子早就被胡乱蹭到地毯上,衬衫和裤子被随意地到处乱丢,好在陆岳川对自己的房子甚是熟悉,在抱着孟冬临去二楼的过程中终究也没被衣服和台阶绊倒,反倒是走路过程中的起伏,让陆岳川射过一次的下’身又剑拔弩张起来,两个人在卧室里又来了一次,到最后,孟冬临几乎半昏睡过去了,只听陆岳川用暗哑餍足的声音在耳边说:“孟老师,我对你的生日礼物非常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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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冬临醒的时候一时有些分辨不出今夕何夕,窗前拉着厚厚的窗帘,也不辨天光。他下意识地去摸床头,没摸到闹钟,反而被床头柜角磕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在陆岳川的房子,而他已经记不起自己是怎么到的床上了。
只有全身上下被打散了骨头重新装起来的酸疼提醒着自己昨夜的混乱不堪。他适应了一下昏暗的光线,看到床头柜上放了一套运动服,显然跟昨天陆岳川穿的那套是同款,只是颜色不同,他的这套是蓝色的。
穿上衣服去拉开窗帘,对面就是碧玉凝成一般的镜湖,两岸是翠色的青山,建筑沿湖而建,在绿意莹然中展露檐角,别有一番幽静。在寸土寸金的帝都,这样的环境和地段,孟冬临觉得自己全部的积蓄都未必能买得下这里的一个院子。
“醒啦,还以为你没起呢。”孟冬临回过头,看到陆岳川走进来,他穿着赭色的衬衫,打着领带,手上还拿着一件深蓝色的西装,显而易见地准备出门的样子。孟冬临想起来,他今天是要回老宅的,只是不知道怎么耗到现在才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