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都是为了让戏更好,尤其是“掌掴”的传闻更是子虚乌有。
“相对其他导演,这方面我可能比较较真,所以有些演员可能不是很适应。而且在拍戏的时候孟先生原本就在病中,这都是我所不知道的,后来导致他昏倒送医,我表示抱歉。”祖向荣穿着深色的西装,深色肃穆,不知道的以为他是在国际奖项的颁奖现场,嘴上说的是颁奖词:“但是,对片子Jing益求Jing,是一个导演应该的态度,我以后拍戏也会继续以这样的态度拍出最好的片子。我相信孟先生也会理解我的。”
在天都娱乐召开新闻发布会的时候,孟冬临正去往胶东列岛的路上,虽然天都娱乐出面邀请了他,但是他并没有兴趣在这出戏当中扮演任何角色。陆岳川开着车,嘴里挂着笑,还哼着跑调不知跑到哪里去的歌。孟冬临听了好一会儿,才听出来他唱的是:“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chao骑它去赶集~~~”看他那志得意满的模样,想也知道在祖向荣这件事上,肯定少不了他推波助澜。
孟冬临有心想警告他下次别这样,他不喜欢自己诸如叶岚之流,借着陆岳川往上爬,用他的资源也好,借着他的手整人也好,他希望他们之间是互相独立的,这样哪怕有一天他们要分开,他依然还是孟冬临。
“哎,孟老师,你有话就说,老看着我我会以为你想亲我。”陆岳川心里高兴,给肖潇放了假,自己心甘情愿地给孟冬临当司机,他们的目的是胶东列岛上的一个偏远的海岛,从这里过去驱车两个小时,还要加上一个半小时的轮渡。
孟冬临不接他的话茬,自顾自道:“我不知道这次的事情你插手了多少,但是我希望下次你别这样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处理。”他想说,你别把我当作你之前好过的那些人,但是觉得有点伤感情,便忍着没说。
“我这不是想让你多依赖我一点么?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下次保证不插手。”陆岳川心里有些不以为然,心说,互相喜欢的两个人难道不是应该互相扶持么,有人欺负他的心尖尖,他出口气有什么不对。何况,祖向荣那个人,也实在是烂到底了,早就有人想动手了。
但是,这些细节他并不想跟孟冬临多说,说了影响心情,于是转移话题道:“我听说岛上有个无人村,很恐怖的,很多鬼片都在那里拍,孟老师怕不怕?”
孟冬临丢给他一个“你真幼稚”的表情,转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嘴里带着一丝微笑。陆岳川便知道他心情不错,也更加地高兴起来。嘴角咧了咧,在心里唾弃自己,这样喜怒都受另一个人的影响,真是太没有男子气概了,决定以后不能这样一味地宠着对方。
离码头越近,shi咸的海风越是扑面迎来。陆岳川把车停好,进到售票厅去买票,跑了两步,又回过头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给孟冬临系上。孟冬临下意识地推拒:“不用,我不冷。”被陆岳川按住:“别动。孟老师别总是拒绝我,这样我会伤心的。你得慢慢习惯我对你好。”
孟冬临看着他转身又跑远了,摸了摸脖子上的围巾,还带着一点余温。孟冬临在心里无奈,心知道这个人的情话张口就来,心里只有三分的爱意,到他嘴里也能说成十分。但是,每跟他多在一起一秒,心就会跟着软化一点点。
29
澎离岛被誉为是“太阳升起的地方”,因为相对于大陆,这里最靠近太平洋。每年的夏季,都会吸引很多游客慕名而来,而去澎离岛的船票也会紧张到“一票难求”的地步。但是,现在还是春天,海上的风浪很大,几乎不见什么游客。
孟冬临他们买的是特等舱,其实比较普通船舱,也就是多了个卧铺,位置在楼上而已。在岸上生龙活虎的陆岳川,到了海上就焉了,觉得自己一张口就能吐出来。孟冬临看他晕得难受,讨了一片晕船药给他服下,又拿了个塑料袋在手上以防万一。
陆岳川在他手上干呕了两次,什么都没有吐出来。等到了岛上,一下船他就抱住孟冬临:“孟老师,我再也不坐船了,我们在这里定居吧。”或许是淡季的关系,整个澎离岛都很静,码头上只停着几辆小卡车,几位民工和驻守的民兵从船上往下搬运着蔬菜、水果等岛上难得的货物。
民宿的老板亲自开着小面包车来接他俩,他是这里土生土长的渔民,一辈子没离开过澎离岛,对外面的世界也没什么向往,澎离岛的旅游火了以后,夫妻两个转产开起了渔家乐,日子过得反而比从前好了:“我呀,一般都推荐我的客人春冬季节过来,冷是冷了点,但是人少,海鲜好呀。夏天人又多,又是禁渔期,东西不好卖得还贵。”
因为是自家的房子改造的,房间不多,也不大,但布置很有渔家风味,外墙的装饰就地取材,布置着渔网、贝壳,还有色彩鲜艳的农民画。孟冬临瞧着有趣,问老板:“这是你自己画的吗?”老板说:“这我哪里会,是我们村里一位老画家画的,他的画还到省里去拿过奖呢。很多来玩的人都说画得好,我是看不懂,瞎凑热闹呗。”
孟冬临他们的房间是一个真正的“海景房”,推窗就能看见蓝色的大海和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