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趴伏在他肩头喘气,宣告力竭就彻底放着不动了。
男人这会儿就真的笑不出,被折腾得不上不下,过程中一直想为她辅力,她却不许他下半身动。
她干出的这种半途而废的事还不是少数。
可她又令他屡屡开眼界。
他过去见过的这个社会的女性,嘴上说着厉害,据他观察,真遇见正面冲突时,无一不是面前忍让,背后使坏,只有她,说打就打,是他见过最彪悍的普通女性一点也不过分。
而她动手后,回家看见他,却是又开心又害怕,压抑着揍人导致飙升的肾上腺素,仅为怕他责怪她,那模样本令他不忍再对她做什么,不然他会觉得是在欺负她,但这人是典型的不知分寸人格,他放过她,她却要趁机骑他头上。
“怎么不行?”
女人tun上的手抓着tunrou轻轻往他的方向推,推一下,甬道动一下,男人长吐一口气,从靠背上起来,抓揉的手变成拍她tun,“坐深点。”
“够深了.....”
“你看,还有半截在外面。”
“到顶了.....不要不要不要——”女人从他肩上抬起脸,想继续赖,他的手早在他提示时就移到她跪放沙发的双膝上,“顶”字一出,握住圆润膝盖头往两边拉,女人感觉就像被人撕一字步,整个人重心就落在他的性器上。
“......”
她久久说不出话,下面都不是自己的了。
“动。”男人声音沙哑地提示她。
她巍颤颤坐在他腿上蠕动了一小下,此时她的屁股已全部和男人大腿接触,不用悬空使力,直接坐男人身上绕着支点扭动即可。
确实省力,确实是真.乘骑位。
可她就是流下了韭菜叶子面泪。
“太深了,太深了。”以额头抵着他额头,被他双眼看得泪流不止,只好闭上眼,他的吻同时也落下,纾解她的紧巴巴。
“乐乐,既然求了雨......”
他抱着她tun不停吞吐,她不想动都不行,两人接触太紧密,他稍微一动,就够牵扯她的全身惊涛骇浪。
“就要承受泥泞。”
“不要叫我乐乐。”说完不等他表态,她立即转身,对空喊:“乐乐!乐乐!”
毛绒绒一团从角落里射过来,扑在她光裸的小腿上,不停踹她,仿佛在问什么事什么事。
“看见了吧,它叫洛洛。”
他啼笑皆非,刚要说话,她截住:“没法改名,它前主人从小就叫它这名。”
“而且——”
她慢慢从男人腿上起来,下面shi漉漉的泄露让她别开眼龇牙,太丢脸了。
“它是一只母狗。”
男人看她的眼神就变了。
日常3
关于学英语,她是这么做的。
凭记忆进入小蛮的邮箱——邮箱地址清空删了,但她大脑没有删除。
试了几次就畅通进入之后,就见到这几年,她家白菜依然跟那猴子保持着邮件往来——他人虽然“失踪”,但教育孩子是五年如一日。
他会是个好父亲。
她在心里给他在育儿这一栏上打了个勾。
五年的邮件里,前四年数量最多,近一年较少,她边提取他给小蛮的推荐书单边想,她家白菜好像说过“知道她和小蛮邮件往来”类似的话。
实际上她并没有和小蛮有过邮件往来,仅仅是四年前用小蛮的邮箱给他发过一封邮件。
提取书单时她一直在琢磨这句话,然后注意了一个现象,邮件频繁时间,具体来说是第二年第三年第四年,这三年间最多。
高峰开始于她发出的那封邮件后,他该不会从那以后都以为小蛮的邮箱她有在用,而那些频繁的邮件是给她看的吧?
她激动得手都抖了,不认识的蝌蚪文都顺眼亲切如饥似渴地读起来,可惜仍是一知半解居多,她不泄气,开始看原文书,查字典把手指头都快按破皮了。
过年了,男人还要值三天班。
但她是不知道的,春节前的那个周末,她也忘了问他春节怎么安排。
春节她的店也没关店,等到大年三十晚上八点回家之后,屋子里一片漆黑,她才想到杨碟加班的可能。
今年雾霾严重,城市里禁了烟花爆竹。
大过年的,鱼龙混杂的小区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往日她一走进小区,到处都是锅碗瓢盆的喧闹,而现在,冷冷清清。
她做了一碗大杂烩的面条,那个人不在,她就能肆意使用厨房。
吃完之后浑身热腾腾地上床,她没有拿出每晚必看几页的原版书,而是从床垫下抽出一本中文书。
没错,平日看的原版书,她都买了中文版本。
与其说是学英语,不如说是看杨碟所看更能令她专注。
她以每晚一本的勇猛之速看完三本,正乐不可支下班回家打开房门,准备饭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