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不迭点头,等着他抱她去浴室,拉她是拒绝的,手好像抽筋了。
一条shi哒哒热热的东西触上脸颊,她以为看错了,只看到他双手双脚爬上来,撑在她两侧,那张魂牵梦萦的脸迅速俯过来......
他再抬起头,就见她一脸狐疑瞪视。
直到眼皮也中招。
她才确定,那是他的舌。
一根带着酒气的舌。
如果之前他时好时坏的清醒状态还能蒙蔽人大意,那现在她已完全明白,这人早就喝醉了。
她傻啊,开错门都引起围观了,她还觉得是虚惊一场,跟他共进退,忽略了今晚的一切乱象都始于她把他留下,甩给一帮酒鬼之后!
“你到底喝了多少?”
回应的是太阳xue颧骨上的舔舐,顺着她的脸部线条,又滑向低洼处。
“你......”整只耳朵被他舌头搅扰,特别是钻入的动作,她再也忍不住了,抬起右脚——可惜只抬起膝盖,利用两人之间空隙,顶住上方人的腹部。
“喝了多少?说!”
“我不喝酒的。”他心不在焉回应,手掌沿着她曲起的大腿外侧,停留裤袜与皮肤交界处用指头抚触。
“放屁!我都闻到了!”
他被她吼得眉头皱起,样子又有些懵,“不是你叫我喝的吗?”
她深吸了口气。
她的连环炮向来是能把木头都骂弯,他没喝醉,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让她闭嘴,但他喝醉还不自觉表现出理屈,她就不客气了。
“我让你早点回来,没让你喝。”
“你真当自己是陪酒的鸭子?”
“让你吃屎你也吃?”
“以前不是多看我一眼都嫌——啊!”
鼻尖被shi热的口腔咬住,他没有用力,但舌头作乱,她呼吸困难,不得不张大口喘气。
“再说?”
他嘴角抿起两个上翘的弧度,离开她脸两公分,好像很期待她再次自投罗网。
俊美的脸庞两边有晃荡的残影,她稍微歪头绕开他的脸向前扫视,就见赤裸釉盈的男体趴在她身上,缠绕的浴巾下探出一根红色的尾巴,像彩练在半空悠闲地飘来飘去。
她相信他很大一部分性格特色是具有自控力,就像同学间有毕业赠言,那他一定是被评价成最稳的那种。
实际她所认识的这个人,不算多的印象积累,也是如此。
就是不知为什么,她老遇见他失控的情况。
所以她回忆起来,偶尔会觉得他可爱。
然而一个裸男有着兽的特征出现失控,就不是可爱那么简单了,她不安地挪动身体,离他远一点,试图说话唤回他理智:“你喝酒是报复我丢下你走了?”
他眨眨眼,眼里光暗下,尾巴也不晃了,埋进她胸口磨蹭,蹭得她ru尖从胸衣中跑出来,不断被他立体的五官压进ru里,rou尖更是被含住,重重地在两排牙齿和舌头之间打了个转。
“不要用牙!”她尖声喊。
牙就停止啃噬。
还能沟通。
她呼了口气,“你要打击报复我,也、也不该拿自己开玩笑,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自己身体不能喝酒——能不能等我说完再舔?”她吼他。
回应她的是一只将她脸推开的手掌。
“嘘!我在找东西,你吵到我了。”
“我没有走掉,我一直在门口等你,吃了十串羊rou串......十串!撑死我了!等了你一个小时,你都没有出来!”
“嘘,嘘,后面我知道的。”
脸被他手掌安抚性拍了拍,人却埋在她肚子上舔舐闻嗅。
她被舔得百爪挠心。
“你在找什么?”
“味道。”脸从女人肚腹上仰起,“一种好闻的味道,你身上的。”
她浑身颤抖。
“羊rou串的味道?”
没回答。
显然不是。
她知道是什么味道了。
常年和猫狗相处,会有一股“猫狗味”。
就像她也能分辨他们身上的兽味。
离开住处两天,身上自然没猫狗的气味,要说有,本来衣物上有残留,但昨日已经里外洗过一遍并且烘干了。
她不认为那是好闻的味道,朋友就反馈过,对她不假颜色的他居然破天荒夸那是好闻的味道......她又不是多好的身材,顶多算是丰腴很好摸,他也像吃糖的小孩,一寸一寸不放过.......双腿之间的人捕捉到什么,挺直的鼻梁突然下移,越过腰腹,直到女体的双腿交汇处,轻轻一嗅,像得到了某种反馈,他压制着一直曲起的女体大腿,顺势被他抬高,扯下女体下半身的裤袜。
“......”
她来不及阻止,就见他心灵手巧剥下她下半身的遮挡物随手一扔,裤袜像离涯的鸟,飞快消失在床脚。
被他抬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