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衣。
男人赤裸的胸膛似远似近,她一阵眩晕,以为出现了幻觉,手臂酸痛的情况下,她伸出唯一能够着距离的部位,轻舔了下那片组织细密的皮肤。
刚好毛衣脱到她肩胛位置,他突然力道失控,毛衣勾住她一直有痛感的双臂猛一拉扯,她惨叫了声,无语掉泪。
他非常坚定无视她痛呼给她脱掉衣服,倒勾的毛衣领把她脸擦得到处都是鼻水眼泪混合物也在所不惜。
迎上她的怒视,他说:“这样可以更快出汗。”
“纸.....”她快呼吸不过来。
他拿起床头的卷纸一扯,边擦拭她的脸边说:“待会儿还会流的。”
什么意思?
她缓缓打量两人的现状,发现自己只剩胸衣仰躺在男人身下,男人目测百分之九十赤裸,他身上温度几乎无阻隔灼烧过来,以至于她混沌到半天反应不过来腿芯多了东西。
手指继续动起来,胸衣完整离开主人身体,比她任何一块身体皮肤都好的手搓揉她的胸。
她感到不舒服,一直挣扎要离开他手,却被他放在下身的手指定住了支点,宾馆的床没有床屏,她爬到床头用脑袋抵住墙也挣不开他的禁锢。
反换来他胸膛直接压她背上,将她牢牢压进床单中。
“不要......”
“真的......不舒服!”
从下陷的床中捞出她的脸后,手迅速回到原位挤压。
她喘不出完整句子,她感到下半身的手指抽插着她之外,还有几根手指勾着她的蜷毛,竟似梳子在细细梳理......瞬间一波shi意涌出,浑身毛孔开放,体内却在收缩夹紧,毛根拉起扯刺微痛,胸部胀痛,上下一起痛,还克制不住绞紧......
“Cao......”她想开三字经的车,却接触到他看她的眼神时险险收住。
他用一种看病人的不忍心注视她,专注,认真,还带着一丝丝雾气蒸腾的水泽,半干的头发贴住他额头,她马上想起海边悬崖,他的shi发如同拍洗发水广告地飞扬,衬得他面孔性感又无法亲近,一转头,那头发扬起的水滴能把人击退三米,现在亲密到蹭得她满肩背水汽,扫在她脖颈,下巴,脸颊,眉眼,然后深五官面孔在她左肩头放大,眼里盛满她。
这情景虽不至于她吃屎都想不到,但也不远了。
“还冷吗?”
“不......不冷。”她声音打哆嗦,不仅不冷,全身好像热水里捞出来,腻得不行。
身下的手指更深入更快。
玩她吗?都说不冷了。
一边羞耻心迸发一边身下不住收缩,令她有放声大哭和放声大骂的冲动。
头脑发热间,四年前的记忆轰然炸开。
四年前,冰冷的地板上,她也是这样对他。
那是情急之举,虽然她私心也是想搞他。
她以为他不知道。
但现在来看,他不仅心跟明镜似的,还记了四年,现在是以!牙!还!牙!
她抬起果然如他所言满是眼泪鼻涕的脸,突然转过头去吻他,他像蟑螂飞过来迅速后退,她擦过他的脸,他退,她也跟着伸张修长的脖子追,故意将脸上排泄物蹭他身上。
握住她胸的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移到她背脊,划开她背脊盛起的水泽,按压住她,还滑了手。
“等一下,乐乐。”又按回她胸,转移注意力转得相当生硬,“是不是不舒服?”
不舒服个毛!她还想更爽!
插xue的手移出来捏住她胸,和右手一起捏她两只,她惨叫一声,不动了,老实嵌在他怀里。
他上半身盖住她,除了腿没有交叠,她和他已镶嵌得汗水分不出你我。
“放手。”她喘粗气。
捏得更紧。
她看见她的胸从他五指缝移出,尖端肿胀得她自己都快认不出来。
她扑腾而起,下半身被他一条大腿死死压住,上半身扭到极限,双手往他身上招呼,掐捏抓一起上,让他不得不以擒拿的方式反捆身下扭动女体的双手,只差使出裸绞。
“好痛!”手臂撕拉痛得她尖叫。
她脸被扳向后方,与他眼对眼鼻对鼻,然后吻她,舌不是辗转深入,而是直攻她喉头,压得她脖子往后仰起,头往下陷。
八秒后,他抬起脸庞,呼吸急促问:“有堵塞感吗?”
她吞口水,想要更多完全浮在脸上。
他又吻住她,吻得又深又久,直到她喉咙被吸出黏状物。
她拼了老命推开他,在床边干呕。
擦了嘴,她死鱼一样躺回来,发现他像被什么击中,跪立在原地,浑身皮肤滑得发亮,却哀伤看着她,仿佛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你有心绞痛。”
她翻了个白眼:“我不是拿出过速效救心丸给你看到过吗?火车上。你现在才发现?”
“......我以为真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