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似乎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樊夜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桓熙吓得一哆嗦,忙退到门边。想了想,又大胆地上前几步,将手中剩下的煎饼放到茶几的电脑旁边摆好,然后才退出房间。哪知刚走到门边,浴室里又传来樊夜极富有磁性的声音。
“副本应该快打印完了,你去检查一下页码顺序,顺序不对的话再重新排一遍。”
桓熙原本想默默退出去,但恰巧发现办公室门口摆放着一部微型打印机,打印机出纸端趟着厚厚一叠打印好的副本。
这根本不是他的工作好吧?
可是要是假装没听见没看见,Benson又不知情的话,樊夜很快就会知道自己来过这里。
桓熙硬着头皮捻开副本第一页开始认真检查,没一会儿他就听到樊夜从浴室里出来的动静。桓熙立刻背过身怕被看见正脸,此时的他心跳迅速揪紧,每一个毛孔都处于紧张状态,全身心戒备的关注着房间内的动静。
樊夜似乎倒了杯水喝,似乎又在室内走了几圈,然后就没了动静。桓熙越发的紧张,这时裤子里的手机传来震动,桓熙拿出来一看,是一条短信息:谢谢你的煎饼,明天有一场我的歌友会的彩排,我已经把你的名字加在了彩排嘉宾的名单中,你有兴趣的话可以来看一看。桓熙将手机装了回去,实际上刚刚紧张的连短信上说了什么他也没仔细看。他感觉身后强大的气场太熬人了,紧张之余他干脆扔下副本拔腿就走,管他会不会被樊夜知道,也总比当场被抓住的要好!
樊夜坐到沙发上擦着shi润的头发,突然发现电脑旁边放着一只塑料袋。他用食指挑开袋子的系口,里面黑黄黑黄的东西让他不禁皱起眉头,他捻起一块拿到鼻尖前闻了闻,蟹黄的香味竟然轻易的勾起了他的食欲。然后居然鬼使神差的放进了嘴里。樊夜的长眉皱得更深了,他突然站起身朝门外走去。穿着雪白的浴袍走到外部的办公室,办公室的玻璃门微微晃动着,明显刚刚有人进出过。最令樊夜诧异的是地上的水渍,脏兮兮的从外走进来又走出去。他盯着地上的水渍,眉头皱得更紧。
接下来的日子,桓熙恨不得自己是会□□术的忍者。
他叹口气,为了节省出去见信和云的时间,工作方面是各种掺水。出错必然是难免的事,他按照Benson短信上的要求直接打电话跟商家和机场联系,并没有时间去做现场确认,以至于有一辆车子和一班飞机的航班被弄错。
不过还好所有错误都会被及时发现并且解决。接下来的几天都是相同的状态。桓熙继续出席着信和云也会出席的场合或者通告,无论是什么,桓熙都会通过一切手段得到时间和地点。信和云也发现这个叫桓熙的可爱男孩次次都会出现在自己面前,在台下为自己加油打气,一直坚持不懈着。
但是却再也没有一次亲自站到自己面前和自己说句话,再也没有。
然后他渐渐的发现桓熙虽然依旧次次都会来支持自己,但是他有时会用另一种眼神看自己。那是一种淡淡的幽怨,那种眼神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伤与痛,并且越发的悲凉。
信和云不知不觉中有些担忧起了桓熙。
桓熙觉得最近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除了他的新工作。他经常会被要求去某个片场送道具,或者给某位导演送重要文件签字,联系某个演员等等。工作会经常跑片场跑通告,只不过全部都是别人的通告。唯一欣慰的就是他能在等待期间看看拍摄现场,看看别人的演技总结自己的心得。
有时他甚至能见到樊天王本人,只不过都是在远远观望着。桓熙明白樊夜讨厌自己讨厌的要死,而且自己也对他也是讨厌大于好感。
但是,有些时候某些事情总是能让他抛开一切厌恶,对樊夜升起一种崇拜感。这种崇拜无关他们两人的恩怨,一如他以往死心塌地的崇拜着他一样。
就像现在,《战王令》的拍摄现场。帝国娱乐花费巨资打造的群国争霸的史诗大剧的第一幕,将由樊夜客串整部剧的重要人物——三百年前与古墓一起消失的战王。
剧本的时间轴定位于一千多年前的群国争霸的架空历史,三百年前的俪川古墓是旌国的象征,亦是旌国最大的财富。作为最为富强的群国之首的旌国强盛的同时亦是其他国家虎视眈眈觊觎许久的目标,偏偏旌国又出现了一代昏君。昏君荒yIn无度听信谗言,繁盛富强的旌国终于一步步走向灭亡。而战王则是一种象征,是世世代代誓死守卫着俪川古墓的将军的统称。俪川古墓作为旌国最大的财富亦是旌国人民最后的Jing神支柱,哪怕国破家亡,战王也要死守住这片土地。这是一个战士的忠诚,一个战士的信念。
樊夜拥有得天独厚的一张完美的脸,帅气的盔甲和锋锐的武器更加增添了他身上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魅力。即使化妆师化的妆尽可能的削弱了樊夜的脸的过分美丽,也依旧阻挡不了他天生吸引人的魅人气质。
剧本一开场便是紧张激烈的打戏,拍摄现场是剧组投入重金专门打造的古墓,工作人员力求最大程度的还原出一个“沙漠中的古墓”的逼真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