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不是同性恋吗?”温切斯特注意到他对着男人的举动,嘲笑到。他曾经向谢宁求欢过,不过对方以自己并非同性恋缘由拒绝了他,可看他现在的样子,似乎距离这条路也不远了。
谢宁回过头,脸上又露出高傲警惕的神情。“我不是,我只是很敬佩他,他名气很大,很厉害。”他说着又回过头,握住叶梓文的手,“他会对我好的,等他醒过来之后,他就是属于我的了。”
温切斯特笑的很温和,“不可能,我们这种人不会属于任何人。”
谢宁没有说话。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凌厉,再等一会儿时间,等他远离公海,达到华国境内,等这样的暴风雨停下来,他就一定要把这个男人杀掉,让他知道有的话该说,有的话不该说,那些不该说的话,就应该烂在肚子里,永远不要说出来。
而温切斯特好像一无所知一样,笔直看着前方,海风吹拂过他的发梢,从窗户漏下的雨水打shi他的风衣,但他不介意,他知道谢宁不怎么喜欢他,却没有任何防备的手段——他太自负了。等他把快艇开出公海的时候,他的后背突然抵上了一个冰冷的物体,硬邦邦的膈疼了他的后背。
“你是打算过河拆桥?华国人?”温切斯特轻轻碰了碰那只手枪,谨慎的问。
“你是以为我不会动你?”谢宁反问。
温切斯特摇摇头,“我只是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惹怒了你。”
“你没有惹怒我,我只是不再需要你了。”
温切斯特轻笑起来,“我懂了。”
他突然反身向另一个方向扑去,谢宁一枪打到了窗舷上,子弹穿透钢铁发出咚的厚重声响,谢宁把枪一丢,他不敢开枪,如果打到油桶或者阀门,就得不偿失了。而温切斯特也是同样的想法,狭小的客舱内,两个人激烈的扭打在一起,手肘压制着手肘,相互攻击,试图将对方打倒在地。
谢宁的搏击术来自他早年流浪的经历,和野兽一样毫无章法,凶狠且蛮横,但是这些天被叶梓文一一矫正过来,虽然叶梓文不喜欢他,但是该教他的一样没有少,和普通在白鹰基地受训的学员一样。谢宁知道他是不想被人诟病,不过他还是感激他,这的确很有用。
温切斯特反手拔出手枪,他几招制服不了谢宁,心里终于不耐烦起来。既然谢宁如此不上道的话,他不介意给他一个教训,虽然不能杀了他,但让他流点血也未尝不可。这么想着,温切斯特利索的扣下枪扳。
砰的一声,子弹擦过谢宁的肩膀,飞了出去。谢宁用手捂住手臂,借由子弹的推力摔到在一边,指缝间很快蔓延出血色,但他却完全不在意,相反嘴角却露出一丝狰狞的微笑,这是温切斯特没有料到的。
“时间刚好。”谢宁说。
温切斯特皱起眉,还没说话,身体的所有感官就向他发出尖锐的警报,有一个人正贴在他身后!心头一紧,温切斯特立刻向后转身,但那人的速度很快,几招下来锁住他所有动作,从后面牢牢制约住他,紧接着,他的手臂被卸下来,唯一的武器也被握不住的手指遗弃在了脚边。
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传来,“不许动。”
温切斯特一瞬间屏住了呼吸,“是你,你醒了?”
那个人没有回答,他的枪紧紧贴近身前颈部的位置,带着子弹飞出摩擦枪管的灼热,仿佛要烫伤人表面的皮肤。在这种时刻,温切斯特反而镇定下来,抬头看谢宁,他已经倚靠着墙壁站立起来,拍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尘,嘴角还挂着那抹轻蔑的笑:“我觉得,该受教训的是你。”
温切斯特冷漠的看了他一眼,谢宁根本没有和他一拼的实力,他刚才狠了心的挑衅自己,不过是给对方偷袭他争取时间,不惜让他本人受伤。只是他凭什么那么肯定那个人会帮助他?
这时男人又说话了,“你,往前走。”
他手中的武器逼迫温切斯特走出快艇,站在了甲板上,谢宁跟在他身后,一只手还捂着肩膀,温切斯特盯了他们几秒钟,忽然觉得这是莫大的讽刺。这个人,在数个小时前还身处险境,现在的情形却和当时相反,叶梓文紧盯着他,嘴里吐出绝情的语句,“跳下去。”
温切斯特浅笑出声,“你让我去死?你分得清现实吗?”
“快点。”叶梓文不欲与他分辨,他手中的枪提了提,抵在温切斯特后背心脏位置。
温切斯特讽刺的笑笑,摊开手,整个人向后倾倒,随着扑通一声,他翻身跃进了海里,只在海面上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漩涡。
叶梓文的眼睛好像古井一样平静,分辨不出喜怒哀乐。他收回枪,再回头看谢宁,谢宁的表情很微妙,似乎是放心下来,又有点后怕,随后他走上来紧紧拥抱住他。
“谢谢你,哥哥。”
……
“你迟了一步,带他回了已经没有用了。”谢婷婷站在海风呼啸码头上,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弟弟在狂风暴雨中显现出身影,冰冷的海水不停拍打着礁岩,那艘浅白色的快艇也随着海风左右波动,几个人上前用绳索固定住船体,合力才将快艇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