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钧早就弥足深陷了。
那个人分不清自己对兄长究竟是利用之心还是真心爱护,人类到底是矛盾中的生物,特别是他们两个自己,永远不是那么简单。
倒也可怜。
所以他到最后还是心软了,没有直接要那个人死,而是让他生死自由天命。刚才的枪击没有装消音器,如果酒吧足够警觉,说不定还有时间送他进医院抢救。
门外的同伴敲敲门,叶梓文收起枪,低声应了一声。推开门,他不动声色的消失在夜幕当中。
从今天起,就再也没有叶梓文这个人了。
……
回到家,叶梓文先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将自己冲洗干净。
身体还带着一点点血腥味。这是他很熟悉的味道,即使是血缘至亲也没什么区别,不会引起他半分反感。
门开了。米切尔穿着浴衣走进来,领口半开半合的,露出底下性感消瘦的锁骨。他倚靠在门侧,眼睛微微挑起,“心情不好,要我安慰你吗?”
叶梓文下身只围了一件浴巾,抬起头看他,“哦,怎么安慰?”
尽管他看上去和平时一样,米切尔却敏/锐的察觉到他此刻的心情永没有他表现的这么平静,米切尔嘴角浮出一个邪恶的笑。“……不如我们做/爱?”他凑近一点,在对方耳边挑逗一般的吹了口气,“用身体安/慰你,今天你想怎么搞都可以……”
这种话暧昧的撩人心底。叶梓文轻笑一声,一只手把人揽过,另一只手顺势解开浴巾,整个人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
米切尔偷偷瞥了一眼,不自觉的移开视线,虽然是他主动诱/惑那个人,但是他的面子还是很薄的,眼前的场景不免让他有些面/红/耳/赤。
“这时候知道害羞了?”叶梓文低头在他嘴唇轻啄了一下,伸手脱去他的衣服。米切尔在最初的羞/涩后,也很快放掉矜/持,专心回应起来。他胸/前的两点被叶梓文反复揉/搓,耳垂也被细细玩弄,不免发出一声呻/yin。
叶梓文松开手,手指转而在他唇那里点了一下。“老规矩,先用这里帮我含一下。”叶梓文喜欢别人帮他口/交,那个部位干净又温暖,通常给与他强/烈的快/感。
米切尔吞了一口口水,面上却不见什么难堪之情。慢慢蹲下,他看着叶梓文沉睡在丛林间的硕大,如今已有微微抬头的趋势,他抬头斜睨了对方一眼,又张口把它含在嘴里舔/弄。
很快,那样东西变得更大,塞/满了他整个口,米切尔需要很费力才能完全吞下它。听着不稳上面的气息,米切尔心里略略得意,对方不是完全没感觉嘛。
过了一会,叶梓文泄在他的口里,米切尔没有把他的体/ye吐出来,反而全部都吞进去。
他舔了舔嘴角的白浊,“其实你是故意的,对吧。”
叶梓文提起他的衣领,把他拉上来,深深吻上去。米切尔嘴里有米青ye的味道,不过是他自己的东西,没什么好嫌弃。他一边吻他,一边手伸下去,握住他的那里帮他舒缓。
叶梓文一边吻他一边笑道,“你说是就是吧。”
米切尔咬住他肩膀,在上面留下一个鲜明的牙印。叶梓文这个人最坏了,明明自己也很想要,还非要他上赶着主动。他坐在他膝盖上扭扭屁/股,又被掀起浴袍的下摆,抓住他的tun狠狠揉/捏了一番。
两个人就在浴室胡闹了好久,直到凌晨三四点才爬上床。米切尔被对方抱上床,感觉全身上下都散了架一般,他抬起头,逆着光,勉强看到那人流露出欲/望餍/足的表情。
他控制不住自己,凑上去亲了他一口,结果被叶梓文撬开唇舌,娴熟的回应过去。米切尔只觉得一阵晕/眩,思绪好像消失在天地间……
……
米切尔明显感觉到,从那一天起,叶梓文对待他的态度又变了一些。
倒不是说他比以往更温柔体贴,叶梓文一直就是个体贴入微的人,但这次的变化似乎是从他根本上改变的,让他面对米切尔更像一个合格的爱人,而不是和从前那样让他觉得他飘忽不定。
几天以后,林凯那里传来叶子钧死亡的消息,叶梓文听闻后微微叹了口气,也不再提这件事了。
不过事情显然还没有结束,毕竟是发生在酒吧的枪击案,理所当然的被警/方着手调查。从现场看这次事件是属于黑道打劫,也不排除其他可能,只不过受害人从送往医院开始就一直没有醒来,其他调查便草草中断了。
而叶梓文一开始就拥有完美不在场证明,此刻人也在‘国外’无法赶回,再被警方电话简单询问过后,就被排除犯罪嫌疑人之外。最后案件最后以抢劫案结束。
叶梓文终于可以陪着自家老板返回德国,可惜他们回去顾不得享受悠闲的二人世界,就忙着处理道上传出的疯言疯语。米切尔费力压下元老蠢蠢欲动的野心,组织上下都被清理检查一遍。叶梓文作为他最信任的下属,时刻陪伴在他身边。
“快到啤酒节了。”有一天他突然说。“今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