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搏动像地震一样催动他排山倒海的欲望。
他快死了。
他觉得自己再不发泄就要死了。
可......
顾清明下巴搁在她肩上,感受到柔软在胸前摊开,小腹紧缩,拿那处坚硬轻擦她的tun缝,轻声问:“落落,我们什么时候可
接吻4
顾家小院的一楼厨房亮起一星微光,一道黑影在厨房晃荡。
顾清明一眼便知是保姆,继续拱她,丝毫没有被打扰。
他觉得自己的裤子都要被撑坏了,其实,再憋下去,那个也要坏了。
裴思凡攀着他的肩不爽道,“你叫我什么?”
“呃......”
最终顾清明还是打了飞机。
月光下,少年头埋在她胸前,蹭着柔软,鼻尖的汗珠在她的睡裙上印下浅浅的印子。
他急促呼吸,来回撸动,熟练又蛮横,一喘一息亦是在催打她的欲望。
风吹过,裴思凡裙摆下的单薄布料早已shi透,她夹的紧紧,未将自己的狼狈透露分毫。
顾清明射Jing的那一刻,覆在她耳边说:“落落,我真的好喜欢你。”说着,亲了亲她敏感的耳垂,“你呢?”
她愣了一秒,正在思索,少年又很快替她回答了,“你肯定没有我喜欢你多。”
能有多喜欢啊,她有些不屑地想。
喜欢这个词很浅薄,在亲情血脉面前不堪一击,在婚姻道德里也布满了玄机时效。
经历过一次失败后她不信任何表白。
她自认为自己都懂,都看透了。
*** 顾清明第一次月考时,裴思凡又去照了一次片子,医生表示骨裂已然愈合,年轻人到底恢复快,她当即下了轮椅,自己走出了
医院。
苏姨在后面跟着,一路让她不要走那么多路,再养养。
她没听,飞快地奔向医院外,仰着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说实话,这阵子在家里住她憋坏了。
裴思星在练钢琴,一首简单的小星星练了一周,当裴思凡终于听到完整版时松了口气,单脚站在二楼的楼梯处拍手,夸赞她有
进步。
但好像有意似的,宋毓芬不满意,“囡囡学的还是太慢了。”没几日,一架漂亮的雅马哈取代了裴思凡练了十年的钢琴。
裴思星回来后一切都在变化,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在更新迭代。
她这个替代品旧物还碍眼地杵着,确实不像话。
她养骨的日子不能出门,不能避嫌,天天在家里呆着难受的紧。
顾清明无孔不入,找到时间便来陪她,他还找了条捷径上楼——爬水管。
她瞧的胆战心惊,他却不以为然。
每次亲的银丝相接难舍难分时,外头有点动静,他便会停止,怕长辈进来。
裴思凡掰过他的脸继续亲,除了裴松山,没有人会进她的房间,就连苏姨在家里都要避开,生怕一点亲近都会让宋毓芬不舒
服。
裴思星受苦多年,曾经大家多么寄托性地疼爱裴思凡,那么,现在她得天独厚的生长优势便有多么劣势。
她带着报复性的,继续在房里作乱,也从来不辜负她的设定,她们真的从来没有进来过。
裴思星弹第二首初级曲目时,裴思凡想到了搬家,怕被赶出去怕了十来年,没想到最后是自己主动想离开裴家的。
那时候流行起一首歌,“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不到在sao动,但肯定不是被偏
爱的那一个。
于是,她诚惶诚恐地对宋毓芬提了,“妈,我大三了,想搬出去住,提前独立生活。”
rou眼可见的,宋毓芬的脸庞表情松动了,冰块了一年多的面孔柔和了点,“我跟你爸爸商量商量。”
裴思凡次日便开始看房子。
她一直有自己的小金库,从她进裴家开始,储蓄便没有停止过。
所有的亲戚好友给的礼物她都会收纳好,随时都能卷齐全走人。
将居住了10年的旧屋还给裴思星,她只用了2小时,这中间还包括她蹲在墙角与陶骆电话哭诉。
顾清明自然不知道她的打算,在他的感情世界里,裴思凡是邻家姐姐,是他女朋友。而在裴思凡的世界里,他只是个陪伴她度
过铜雀路悲伤日子的伙伴。
顾清明意识到这件事时是一个夜晚。
那阵他准备考试,裴思凡备战期末。
他们多数短信联系,偶尔电话,电话里她态度不远不近,短信他发的多,她回的少。
半个月他回家一次,他们会腻歪两天。
这两天他们能吻到欲仙欲死,能抚摸到rou体沸腾,可更进一步的事情始终没有。
她强调他还未成年,而且开了荤很容易影响他的学习和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