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商道,妄图蒙骗他,结果别说虞九郎自己就看出来了,首先这些人就被虞渊手下的一群得力干将大管事们给秒杀了。
迷弟大管事们:敢欺我家九郎君,找死!不用我家大主子,我先灭了你!
此时已是八月入秋,沙田里的第一批棉花已然结出了棉絮,被人工摘下来运到了新建的纺织坊里,经过数道工序制成温暖却不失美丽的棉衣。果不其然,有了系统提供的方法,棉花入中原的问题被完美解决了。加上后来声称是从胡人手中得来的机器法子,纺织工坊的开展很顺利。
有了这个好的开头,今年到虞氏领取棉种和签订种植契约的农户也特别多,毕竟虞氏给的价钱很厚道,还免费提供器具和方法。在不适宜耕种的劣等田地里耕种,也算是物尽其用,两不耽误。
虞氏商行最近又接连几日称霸了洛京话题榜榜首。不为别的,而是虞氏新开的纺织坊里竟然全数招女工,且每月工钱极高!上到顶层,下到平民老百姓,茶余饭后,都在谈这件事。
这可是无疑在挑战饱读儒家经史的“卫道士们”的敏锐神经,于是大笔一挥洋洋洒洒,大肆写文批道:“女子本该在家中照料家庭,相夫教子,出去抛头露面成何体统!简直不知廉耻!居心叵测!”
大唐虽然不似前朝,儒家不是独大,而是三教并立,但是中原民族受儒家lun常约束还是根深蒂固的,于是这直接导致了虞韶九的工坊第一天招人应聘者寥寥无几,还基本上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大娘们。
纺织活要求工者要心思细腻,力道适中,所以这等Jing巧细活按道理讲,自然是小娘子们来干最合适了。虞韶九没想到自己只是招个工,还能碍着谁,招来这么大一盆脏水,正兀自烦恼,要不就将就着用男工吧,解决的办法就自动送上门了。
“九郎!九郎!”
“灵甄!你何时回的洛京?”见到卢灵甄,虞韶九心下甚是欢悦,自去年一别,二人已然一年未见。此前虞韶九回洛阳,友人李约和司空曙都上门一聚过,独独缺少了卢灵甄,问了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卢灵甄的同窗好友们都参加科举,取得了不错的名次,但是就他一人落榜(并不),家里人见他还在写一些奇怪的传奇怪志,很是生气,不再放养,而是将他压回了范阳卢家,亲自□□。
范阳卢氏,怎可出蠢材!
就这样,在家悬梁刺股,苦读一年,准备今年再战科举的卢灵甄卢大吕才得以收拾包裹,果断逃离,投奔好友们的怀抱。
“昨日回来的,今日我在客栈收拾好,立马就来见我们的大侯爷了!”想当初远在范阳的卢灵甄听到这个消息时,直接从榻上摔下来,直接被书埋了。同样得知这个消息的卢大娘感叹虞家九郎果然名不虚传外,直接将自己不争气的孩子的读书任务翻倍,害得卢灵甄每日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
“九郎你不就是去了一趟西域嘛,怎么顺便立了大功还一回来就封侯了?!你们都遇到了什么,快给我说说,我这一年都被关在家里,闭门不见客,这外界的消息都错过了好多!”
虞韶九无奈,只好再次为他描述,然而,可能是本人心大又懒,他讲故事的功底一般,寥寥几笔,就将整件事情概括,让最擅长天马行空的卢灵甄差点吐血。
“阿书。”
“奴在。”
“你与他讲。”吩咐完,转头对他说,“这是随我去的我家小奴,让他说与你听。”
“好好好。”果不其然,卢灵甄这次听得津津有味,就在底下的人已经添了几壶茶水,换了几轮糕点,虞九郎将一整本书都看完的时候,一客一奴的声音才停下。
卢灵甄捞起桌上的糕点,入口即化,nai香四溢,果然,还是九郎家的糕点最好吃了,估计连皇宫里都没有,可惜,商行里头不卖!
“此番经历颇为有趣,期间又不乏惊险重重,要是写成游记,主人公又是你,肯定大卖!”听完故事,卢灵甄写小说的心思又泛滥了,对着好友谄媚道。
虞九郎端坐在榻上,手中是一本《三宝太监西洋记(连环画)》,闻言一脸睥睨(鄙视):“就你那文采,我很怀疑,还不如直接让阿墨画成连环画呢,估计都比你动笔强。”
“连环画?那是什么?”
虞韶九只好向“十万个为什么”好奇宝宝卢大吕解释何为连环画,末了总结道:“所以大吕你还是莫要想了。”
谁知,卢大吕完全没有被打击到,而是兴致勃勃地说道:“听你所言,这连环画倒是真有意思,哎!你家阿奴真会画啊?”说完,转向屋外守着的阿墨,“是你吗?快进来画与我看看,我想想啊,就画刚才说的虞大将军积石军城门迎战那一幕!”
阿墨看向自家主子,虞九郎对自己这个听风就是雨的友人颇为无奈,点了点头,随他闹去。
阿书阿墨是从小伺候在虞韶九身边的人,这两个小厮一动一静,一个圆滑机灵一个老实憨厚,但是都是大有本事的人,两人武艺高强,虽比不上暗卫营里的人,但是在关键时刻完全可以护主。阿书能言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