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艳闻都不曾说。」
「!」倒吸口气,雷弈霎时僵如泥塑动也不能,就这么睁大了眼任胸前诡谲的感觉波波sao动着。
有点痛又有点痒,更带了点难以形容的酥麻,渐渐地汇聚成股不明热流……
「唔……!」无意识地低yin了声,几乎是声音才出口,雷弈就被吓回神,呆了一瞬后小脸蓦然涨得通红。
「不过前菜而已,有这么舒服吗?」戏语调侃,流连茱萸上的长指更是恶作剧地轻拧了把。
「别太过分了,封若晹,别以为这样就能折辱我。」回过神,自然也就不会再任人为所欲为,雷弈开始挣扎着摆脱那只
逾矩的手,连称呼也改为属于「敌人」的名字。
「折辱?也许吧,在那些卫道人士眼中也许算是,至于你……雷,我可不记得你几时也和那些之乎者也的同属一挂。」
眼微眯,高大的身影重新翻身覆上,这回却是不留余隙地紧贴着身下的柔韧身躯。
「我说我要你,不会忘了吧?现在不过是证明一下,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不过是把你染上我的味道,省得有不长眼的以
为我只是说说没当真,妄想染指。」
去你的复杂简单还味道不味道的,狗抢地盘我也不是rou骨头!低啐了口,雷弈根本不想搞懂压在身上的男人到底在说些
什么鬼,光是和那两只越来越过分的大掌奋战就已经分身乏术无暇他顾。
奈何身形差人一截、内息被禁手又被绑着,再怎么挣扎也徒劳无用,而纵有再多的不解,在连裤子也保不住地被扯离脚
踝后,雷弈终于明白眼前人所谓的「要」可跟他以为的相差何止十万八千。
小脸上因为羞恼染上的酡红逐渐褪为死白,再迅疾地转为铁青。
「我、会、杀、了、你。」
一字一顿,事到临头雷弈反倒冷静了下来,不再胡乱挣扎徒耗力气,只拿眼凌厉地狠瞪着人。
「放心,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轻笑了声,曲逸晹完全不介意那像是想把他凌迟的狠戾目光,抬起身坐在少年长腿上慢慢地脱去身上束缚。
「……」闭上眼,雷弈努力让面上神情除了冷漠外再无其他,就连紧握成拳的双手也技巧地掩入软枕之下,不留丝毫痕
迹叫人窥察分毫。
如果能拿石头把自己砸昏了该有多好?异样的感受不住在身上游走,雷弈死死压抑着想咬唇的冲动,深深后悔没把平心
静气的课认真学过,害他现在怎么也做不到物我两忘一片空白,只得胡思乱想着猛拿东西填。
即使不想承认,他也很清楚这让掌心覆了层汗的紧张说穿了其实就是害怕,说不出的害怕,毫无来由。
刀光血影的打打杀杀早已惯为家常,头掉也不过碗大个疤,怎么偏就停不下这手脚发冷的莫名惧意?不都说了除死无大
事吗?
不过就是那档事,有什么好怕的?就算被当成女人泄欲,顶多挨点皮痛也不会断手折脚缺胳膊少腿,就当是逛窑子游花
丛增长见识又有什么?大不了实在倒胃口再吐个几回罢了,究竟,有什么好怕的……
条条都是道理,只可惜圣贤早有明语——知易行难,不论雷弈再怎么找千般百种理由说服自己也还是止不住满心拔腿想
逃的失措惊惶。
「你在摸哪里!」严词厉吼却是底气不足,雷弈还是忍不住张开了眼,却有些迷惑于眼前看到的。
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具完全不同于自己、属于成年男子的健硕身躯,却是第一次为那优美肌理下所蕴藏的力量感到悸动。
很美,即便是此时rou在砧板上他也不得不承认男人有着副赏心悦目叫人移不开眼的好皮囊,那是犹未抽高个头身板瘦弱
的他所深深艳羡的,如果不是这般赤裸相贴搅得浑身不对劲,说不定他还会吹声口哨以表赞扬。
「你问的是左手右手还是……」再次俯首在紧实小腹上用力一吮,复又伸舌舔舐着暧昧红痕,曲逸晹很满意只稍撩拨人
便有了反应。
「要做就快,哪来……这么多……废话?」气息渐促,才苏醒还称得上虚弱的青涩身子根本难以承受这样的挑逗,雷弈
不禁又多了件后悔的事——
早知道就不该辜负弟兄们多次相邀的美意,一回生两回熟,多吃几回猪rou他就不信还会是现在这样手足无措地任人搓圆
捏扁。
就在雷弈以为人会使出什么恶劣手段整他出糗时,趴在身上的男人竟似认真地考虑起他的「提议」,片刻后居然认同地
点了点头,「也好,春宵苦短,是不该蹉跎浪费。」
还来不及错愕些什么,两条腿就已被毫不客气地扳开大岔。
两腿大张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人眼皮子下,饶是雷弈有所心理准备也还是难忍难堪地闭上眼转开脸,肚子里则早已怒极地
把人祖宗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