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啊……”
这一声声的表哥喊得景维君是又好气又好笑,但是心头又sao动不已。
这死丫头三天不收拾,哎,就是半天不收拾,就又开始上房揭瓦了,居然敢剪了他的花。
他心里憋着一口气,怒气冲冲的上了楼,一推开门,就看一个曼妙白色的身影像愉快的小鸟一样朝他跑了过来,接着那白洁的小脚丫就踩到了他的脚上,盛明媚抱着他的身子,仰着头看着他:“表哥,冻死我了,我拖鞋找不到了……”
“喂,你没有鞋就可以踩我的脚么,你快点给我下来……”景维君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一边走动的时候还是怕她摔了,双手箍着盛明媚的腰肢,结果盛明媚就这样踩着他的脚任由在他带着她在屋子里面走,还乐得像个孩子一样哈哈大笑。
然而自然而然的,他们两人一同跌到了床上。
景维君觉得他这个牢头做的很失败,千辛万苦抓回来的囚犯一点身为监下囚的自觉性都没有,还天天使唤他使唤得得心应手。
刚来他家的第一天,本来景维君要给她一个下马威,好好的立个规矩,说是,从今往后,她就给他包了,除了他不能见别的男人,他让她往东她就得往东,让她往西就得往西。
盛明媚当时是点头如捣蒜,他说什么都应着,然后反过来问他,她能叫下人给她做好吃么?他会给她零花钱么?她可以出去买东西么?
景维君觉得这又没有什么难的,以前他在外面包养一个女人,租房子,找佣人,再给打赏,加起来也都是一大笔开销。
如今盛明媚作为第一个被他养在宅子里的女人,他还是省了一笔费用的。
哪里知道第二天盛明媚白天趁他不在的时候出去了一下,几乎就把整个西区百货商店给搬了回来。
景维君看着那近乎天价的账单,当机立断,给她禁了足。
然后他的魏紫今天就开在了盛明媚的耳边。
景维君咬牙切齿的捏了一下她犹如桃花放蕊的小脸,冷哼了一声:“你是不是要活活气死我,你知道这花值多少钱么!”
而这话刚说完,就有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摸到了他军裤的拉链之处,“表哥,你不让表妹出去,这样呆一天真的很无聊呢……”
“盛明媚,不要叫我表哥……”景维君的下面已经高高肿起了一块,他还是故作严肃认真状把她的小手给推开了。
“可是,是你说的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表妹了……”盛明媚抽回了手,枕着自己的头下面,乌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然的看着他,俨然一副仰慕自家大表哥已久的小表妹。
这演技简直Jing湛的没有得比。
但是这能怪谁,还不是要怪景维君自己,他为了和他爹那边有个交代,想办法托人找了一个女死囚,代替了盛明媚被处决了。
然后他给了一个盛明媚新的身份,就是他景少爷的远房表妹,这样养在宅里也不怕别人乱说闲话。
他那早逝的母亲那边,七大姑八大姨特别的多,所以连他爹哪里,他都给蒙混了过去。
然而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小表妹这般难养难带,被他凶了几下就用泫然欲泣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然后像是惧怕着他又希望讨好他似的,伸出小手在他的胸口轻轻的划着圈,娇滴滴,脆生生的喊着:“表哥……不要气嘛……”
景维君就是受不了她这种眼神,明明知道她是做戏,但是就是逼真的让他挑不出毛病。
胸口一股火和身下一股火同时涌了上来,他一扯自己的领口,一个翻身就压在了盛明媚的身上,撩起她的睡裙一摸,就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Cao!你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29.想爷还是想爷的rou棒?(H)
而盛明媚还扭着小屁股向他蹭了过来,分开两腿勾着他的腰身,用自己软嫩之处蹭着他的火热凸起,双手撑在身后,歪着脑袋看着景维君,撒着娇:“维君,人家想你嘛……”
景维君冷笑,这妮子一肚子坏水,知道什么喊他爷,什么时候喊他表哥,什么时候喊他维君,什么时候能气得他跳脚,什么时候又能哄得他开心。
他一边扯着自己的裤带一边喘着粗气问道:“小sao货,想爷还是想爷的rou棒?”
“爷,都想……”盛明媚娇俏一笑,身子又向后退了一下,对他大大的敞开了双腿,让他可以清清楚楚的看着那在他身下不停翕动的媚xue,那样粉,那样嫩,带着点点春露,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然后她用一只白嫩的小脚丫还勾起了他的衬衫边缘,蹭着他的敏感的腰线,然后再绕到他的腿间,在他高高翘起的阳具之上轻轻的踩了几下。
"盛明媚,你找死……"景维君一声低吼,就一把分开她的双腿,扑倒了她的身上。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景维君却是喜欢得紧她这种胆大细心,床底之间诱人情色的让人欲罢不能。
盛明媚的身子天生敏感,只要稍微亲几下,下面的小面的小xue就会shi润,所以就算景维君一下子生猛的插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