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边:“来,喝点水。”
“不喝了...”她话还没说完,已经被灌了一口,呛得直咳嗽。
漫长的5分钟过后,谭见闻放下酒杯,脱去西服外套,慢慢向大床走去。
床上,女人浑身泛红,两颊的红晕比方才更显眼,她扭着身体,纤细的手指抓住身下的床单,呻yin声惊心动魄。
“我好热...老公...热...帮...”
他上了床,躺到她身边去,手抚摸着她发烫的脸,将额前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哪里难受?”他沉声问。
“老公...”汪清弦眼睛眯成一条线,红唇嘟起,娇声抱怨:“我们好久...好久没...做爱了。”
他笑笑,手从上衣下摆摸入。
她舒服得直哆嗦,主动去脱上衣。
“你摸摸...是不是...变大了?”
啪嗒一声,内衣也被她解开,没了束缚,两团丰满的nai子跳了出来。
“我看看。”他的手握住一团,用力揉捏。
“好舒服...”她伸出舌头,舔过红唇,娇喘着。
谭见闻眼神暗了暗,再也忍不了,身子一翻,直接压在身下。
将她裙子卷起,又拉开拉链,掏出硬得发烫的rou棒。
“嗯...”汪清弦还不够shi润,被他一进入,双腿一阵抽搐。
他急红了眼,手按在她大腿根部,强制性将她双腿分到最开。
“宝贝,睁开眼,看着我。”他哑声道。
汪清弦被插得正舒服,听到这,眼睛睁开一条缝,双手揉着nai子,直勾勾盯着他。醉酒后的她媚态十足,连声叫着老公,酥麻
入骨的声音让谭见闻忍不住低头,咬住她的唇。
“嗯......”他勾出她的舌头,咬住舌尖,狠狠地吮吸,吻到她口水从嘴角溢出。
担心她醒过来,他这才放开她的舌,转攻晃动的双ru。
一边的ru尖被含住,她哼哼两声,直接挺起胸,手按住他的头,将两团硕大的nai子都送进他嘴里。
“痒......”喉间哼出的声音,含糊不清,更舔媚意。
他不再怜惜,既然她痒,他便用牙齿磨,磨到两颗nai尖红肿,直直凸起。
“还痒不痒?”他问。
“疼。”她委屈地叫。
谭见闻看了眼床上的手机,时间不多了。
他将她翻了个身:“跪好。”
说完便凶猛地冲撞,硬如铁的Yinjing一次比一次重,看着紫黑色的鸡巴从粉嫩的xue口出来,又插进去,他兴奋得浑身都在抖。
“慢点...慢点...”汪清弦被插得尖叫出声,舒服的同时带着痛感,她将屁股撅得更高,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握住他的睾丸。
每一次她主动,他就想弄死她,狠狠地弄死她,这样,她就能永远待在他身边,不受时间控制。
不过,也许过了今晚,他这个疯狂的想法就要成真了。
“叫我。”射Jing前一刻,他亲着她的耳垂,哄她。
“老公...别停...嗯...”
“哈...”
两人同时高chao,谭见闻舒爽地射完Jing,身下的女人已经晕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他才从她身体抽离。
床尾不远处的墙上,dv机闪烁着红色的灯,电量即将不足。
他收拾好机器,这才进了浴室。
15.危险
15.危险
汪清弦醒来时,头重脚轻,刚起身,又跌回床上。
“醒了?”
窗帘被拉开,她拿手去挡住眼睛,待适应光线,才看到眼前的人。
是梅森。
“谭先生让我来的。”梅森走近她:“你昨晚喝醉了,还有印象吗?”
汪清弦回忆了一下,是有些模糊的印象:“我喝了很多?”
“醉得路都走不了。”梅森笑笑,拿过椅子把手上的衣服,递给她。
汪清弦接过,看到标签还没剪,问道:“谭先生...怎么知道我喝醉了?”
“这个你要自己去问她了。”梅森说完,又问:“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摸着脖子的手一顿,动了动身子,摇头道:“没有,我先去洗个澡。”
“既然你醒了,我就先走了。”
“好,麻烦你了。”
浴室内,汪清弦脱下身上的衣服,放在鼻尖闻了闻,还是一股酒味。
她到底喝了多少?
洗完澡,换上梅森帮她准备的新衣服,汪清弦拿起电话,按到“最近通话”那一栏,最新一通电话还是昨天下午和陈母的,她
没给谭见闻打过电话啊。
他怎么会知道她喝醉了?调酒师打的?可调酒师又怎么会知道谭见闻的电话?
她又想起他的话,找人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