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现在的状况吗?要她去杀拓拔亟根本是
送死,怕她是连他衣角都没碰到,就先牺牲了。
停顿了半晌,她走向了一盏宫灯,那卷纸条就在高热之中灰飞烟灭了。 清河脸上的神情肃穆,看不出究竟在想什么。
蜗牛:幕后的人等动手很久了,只要清河离席大概就会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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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媚药(微微H)
就在清河陷入深思的时候,突然一股外力突然袭向她,待她要还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对方的速度比她快,后颈的一阵
疼痛让她眼前的景象蒙上了一片黑雾,就算她挣扎着想保持清醒,也晚了。
待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置身一间简陋的房间里,她推估应该是在偌大的皇城里面,其中一间下人房吧。
突然间,想下腹间传来的的强烈空虚感让一向淡定的清河都惊骇了。
她浑身酥软,已经经过人事的她不会错认这股强烈的欲求,“呃......”有点压抑的喘息声从嘴里溢出来,清河觉得意识越来
越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她的双腿不自觉的交互摩擦着,光是这样还不够。
她的手已经不自觉的往两腿之间探过去,她压抑着开始自渎的冲动,默默的把双手交握在腹部,用力的往宫腹压下去,想
压去那强烈的冲动。
是媚药!不需要太多的知识,清河就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道了。
她努力的让真气开始运行,想要把药性逼出去,可是不这么做还好,一旦她开始,浑身就开始燥热,不一会儿她已经在地
上扭动,浑身香汗淋漓。
她不知道是因为他还没完全完全恢复,还是因为她摧动了内力,反而加速了药效的蔓延。
雪上加霜的是,她的感官因为药效而变得敏锐,她已经听到房门外传来了男子的声音,而且不只一个男子。
心狠狠的一沈,清河实在怨恨使出这种下作手段的人,她现在是拓拔亟的妃子,光是被绑到这间房间就已经百口莫辩,若
是真的失贞,怕是这个男人对她有多特殊的情感都没用了。
门打开了,五六个男子鱼贯而入,清河必须很努力的忍住,才能不要自己巴上去,她的脑海里先是出 现了清溪,她必须
撑下去,如果她倒下了,在上北都的清晰就危险了。
这媚药实在强劲,光是听到男子的声音,她就能感到浑身酥软了。
清河的脸庞逐渐模糊,在她的理智快要消失了时候,拓拔亟的样貌取而代之,让她再度找回失去的理智。
如果她在这里屈服了,他会很难过吧......为首的男子慢慢朝她靠近,清河却觉得思绪好像变清晰了,人果然在有了念想后,
都能比平时更加的坚毅。
“没想到宇文将军还算得上是个美人,咱们也算是赚到了。”那男人十分高大,看起来应该是有胡人血统的煜国人。
“在後宮裡做這種事,你們已經做好死的覺促了?”眼观鼻、鼻观心,清河再度开始调息,觉得冲动逐渐被抑制下来了。
虽然不觉得靠着言语能够劝退这帮人,清河却还是警戒的看着他们。
“反正到时候等妳被发现,早就给爷们cao坏了,爷们也早就走了,你还有那个脸要认人吗?”那为首的男子说得倒也不
错,受了这等侮辱,寻常女子大概要一头撞死了。
清河的眼里闪烁着凶光,让几个男人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下,这是征战沙场八年来所培养出来的魄力。
“听说这媚药效果很不错,将军还能这么忍着,也算是厉害了,何不顺应了,张开腿给爷儿们好好的爽,你也不必耐着
了。”想着清河是被下了药的,几个男人狗胆又上来了,yIn邪的笑了。
下药之人也够Yin损了,找来这些拐瓜劣枣的,一个个长得比一个猥琐,真的给他们占了便宜,也够令人不想活了。
其中一人已经脱下了裤子,磨蹭着他丑陋的下半身,清河很努力的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现在已经是生死存亡之刻了,
如果在这里栽了跟头,大概就永无翻身之日了。
“嘶—”她缓缓的吐气,慢慢的站起身。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似乎对于她还能起身感到十分讶异。
“别怕,兄弟们上!一个女人有什么好畏惧的!”人一多就会有有一种安心感,觉得可以寡敌众。
清河觉得浑身乏力,已经是仅凭着意志力在活的动了,清河看着眼前的男人决定兵行险着,她使尽全力的往几个男人身边
冲。几个男人料想她无力抵抗,并不把她仿在眼里,反而伸出了手往她身上一阵乱摸,清河本是将士,被几个臭男人摸到又何
妨? 她直冲为首者,趁其不备,从他的腰间拔出了他的配剑,能在后宫佩剑,想来应该是某个贵人的护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