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尿啊!”
“哥哥,我要……要来……来了……”
陈醉捏住那个快要滴血的花珠,往死了捣弄,感受着她花xue的痉挛,快速冲刺,才在一声低吼中射出来。
“嗞。”
清稀的尿ye从小洞里像放闸的水龙头,哗啦啦的流进蹲坑……
世界之巅。
“哼哼……”
陈醉扶住池藻藻的腰大喘着粗气,伸出舌头,舔掉她的香汗。
“乖小狗。老子爱死你了。”
池藻藻心里一暖,转过身抱住陈醉,娇滴滴的在他怀里蹭了蹭。
“快快快……”
“拿出来。”
厕所出口处传来窸窸窣窣的掏兜声音,很快,一股浓重的烟味儿四散开来。原来是几个住校生趁着今天放学早,跑到这里来吸烟了。
陈醉没理,拿着池藻藻的小内裤在她下面揩了一把,又胡乱在自己鸡巴上抹了抹。当着她的面极为yIn荡的闻了闻,
“好香。”
无声的做着口型,在她的羞愤的目光中,收好内裤,揣进裤兜。
“你们说张若兰到底是自杀还是被陈醉灭了口啊?”
警察在百岁山坟陵发现了张若兰的尸体,已经被野狗咬的血rou模糊,断了意外。张母不信,非要再查,结果这边还没查清楚,就牵扯出张若兰当初恶意推福吉下井害人致死的真相还有她长期欺凌学校女孩子的烂事。
风向瞬间转变。
而张家在群众的嘀嘀咕咕中,不堪其扰,放弃尸检、上诉,远走他乡。
“警察说是意外。”
“警察有屁用!谁给钱谁就是亲爹!”
“比起这个,我更关心池藻藻到底是不是被强jian了。”
陈醉血气上涌,想冲出去打死那几个嘴巴放屁的狗东西,却被池藻藻一把拉住,摇着头。
没关系。
池藻藻抓住陈醉的手,放到脸上。
她没关系的。
可是陈醉不能再为她动手了。他脱离了陈家,最近不算做什么都被刁难,他干脆彻底收敛起来,像个安分守己的二世祖翘着二郎腿吃蒋氏的分红。
她知道这不是他要的。
他志不在此。
“陈醉那种富二代怎么可能要个被cao过的。”
“切,cao过怎么了。池藻藻那样的,被人cao烂了,我也想来一炮。”
“老子倒是没发现这么多人想跟我抢女人。”
陈醉砰的一声踹开厕所门,像个杀神,带着冲天的怒气,走了出去。
一秒、两秒、三秒……
池藻藻没听到哭天抢地的求饶声,探出头,只剩下陈醉一个人立在那里余怒未消。她兔子一样蹦过去,抱住他的腰,
“陈醉哥哥好厉害。未闻其声知其人,天下无敌。”
池藻藻收拢手臂,头抵在陈醉宽阔的背上。感受着他因为自己起伏的呼吸、心跳。眼睛微微shi润,
脑海里不断回闪着蒋淮所说的不忠不义、不仁不孝。
所有的谩骂、侮辱她都担得起,她不怕。她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人只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他已经做得够好了。
他模糊了焦点,真真假假,是非功过,都交给别人。信她的人就会一直信她。
她不喜欢这个世界,她冷漠的、不近人情、虚伪的处理和所有人的关系,甚至连许志成她也只是利用,她让自己和这个社会切割、分离。
但是陈醉不可以。他有父母,有兄长,有朋友,他是太阳,应该在天上,而不是陪着她在地狱,无尽的厌恶这个世界。
他所热爱,便是她所爱。
他所厌恶,便是她所恶。
“陈醉我好喜欢你。”
他教会她善恶,教会她宽容,教会她融入。
“妈的,池藻藻你……”陈醉声音有些暗哑,喉头滚了又滚,极力压制着,“能不能换个地方表白。”
“哦。”
“池藻藻,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你值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
她从最污秽的地方爬起来,却永远纯洁。
她厌恶这个世界,又要为了他跟这个世界百般牵连。
好他妈爱她。
姓池
除夕。
高三再忙也是能有一天假的。
“你怎么还不走啊?”
池藻藻推了一把还赖在沙发上的陈醉,她记得陈家有守岁习俗的,而且好歹是个大家族,总会有一些三姑六婶的要见吧?
都下午了,他还不走?
“你舍得我走?”
陈醉一把抱住池藻藻,他发现自己有点黏她,随时随地想和她做连体婴。还随时随地担心她不高兴。
池藻藻窝到陈醉怀里,小狗般拱了拱,“舍,肯定是舍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