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朕cao,一边还要求朕给你吸吸nai子,是不是更爽?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
谦婕妤被皇上一连串的调戏激得浑身都爽翻了,一会儿觉得自己nai子真的涨了起来,一会儿觉得自己已经怀了孩子还缠着夫主求夫主赏点Jing给她,一会儿又看着夏庭延cao她时露出的迷人神情心笙荡漾,想着已经被这个男人cao了四年,他却一点不见老,倒好像比初见时更英俊了。她今天本就被哄得高兴,此刻也顾不得许多,只想被cao死在他怀里才好。
谦奴已经被刚开始的狠命抽插泄了一次身,又被他的话激得高chao迭起,最后夏庭延在她xue里抽插数百下,最后xue口都被她带出软rou再被狠狠凿进深处,流出来的yIn水都在大力抽插下悉数化作了细沫,谦奴终于随着大力冲击着她花心的Jing柱放声尖叫,最后被高chao的余韵折磨得不省人事。
谦奴没晕一会儿便被下身异物的感觉弄得悠悠醒转过来,手上的铐子已经解开,奴三在地上低头跪着。一想到自己都已经被cao了这么多年,还会因为夫主的话在床上当着新人的面被cao晕过去,还不如刚开苞的奴三,心里又是愧疚又是害羞,看到自己花xue里竟被塞了根不粗不细的玉势,不由得叫出声来:“皇上才纾解了一次,谦奴贱逼还能伺候皇上,皇上不想cao谦奴了吗?”
夏庭延没计较她晕过去的事儿,甚至体谅刚才把她脸打得狠了没有按惯例扇醒她,只是亲手取了早就叫太医们预备下的药玉堵住她装满Jingye的小xue:“要怀上孩子,Jing华自然一滴不能漏。”
谦婕妤道:“皇上忘啦,贱奴的sao逼最会夹了,从前跪一天一夜也不会漏一滴的。”
夏庭延冷笑道:“跪着自然不会漏,只是你把朕的话当耳边风,刚才没把花瓶拿好。还好奴三捏得紧才没砸了,你过会儿便要去戍边慰军了,不封好些怎么能行?”
谦婕妤知道他又要玩什么新花样了,连忙跪在地上同奴三一起给他舔脚:“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若是为了贱奴气坏了身子,贱奴扒皮抽筋也难赎罪的。”
夏庭延Yin阳怪气地说:“我可不是你说的什么皇上,不过是沙场征战的将军,今天来你们帐里,倒看到两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只是不知道被谁开过苞了,把你们折腾成这幅模样?”
谦婕妤便知道他又开始了,忙小意奉承:“将军明鉴,我和妹妹本是宫里伺候皇上的贱奴,并不是什么美人,不过是蒲柳之姿,皇上怜惜才被允准留在宫里做个Jing盆尿盆。只是我们犯了错,叫皇上不高兴了,这才被送到军营来赎罪,静思己过,日日祝祷,愿皇上万寿万福。”
她这话说得漂亮,惹得夏庭延不由得笑了起来,又连忙肃声道:“我不管你们这许多的,既来了我这儿便就是我的,我要怎么玩自然是听我的。”
谦婕妤听他自称起“我”来,便知道他玩得开心。连忙恭恭敬敬地跪趴下来:“一切听将军的,求将军教导。”
夏庭延早趁她晕过去,拿了刑具司新制的珍珠结绳子。那绳子由几股粗布扭成,这宫里连宫女都穿着缎子衣服,这粗布小奴们从未见过。布绳上隔着几寸便打了一个粗粗的结,绳子不很粗,那结也只鸡蛋大小。稀奇的是绳子表面缝着大大小小的珍珠,本是极低贱的材料上头竟是如此价值连城的饰物,生出几分奇怪来。
夏庭延把绳子绑到不远处的茶几上,手里拿着绳子的一端向谦奴和奴三招招手:“小东西,你先来。”
奴三颤颤巍巍地张开腿站了上去,夏庭延把绳子牵高,正好卡在奴三的rou缝里。绳子表面的珍珠迫不及待地钻进花xue里,碾得下体敏感无比的刚破身的处子轻yin一声,软着腿站着走不动了。
夏庭延催她:“小贱人,磨蹭什么,你在宫里就这么伺候皇上的?这么惫懒,怪不得皇上不要你把你扔出来了!”
奴三本就腿软心慌,听了这话更了不得了,一下子哭了起来:“贱奴每天被扔出去,贱奴伺候皇上不敢不用心,从不敢偷懒,只是这绳子卡勒得太紧,sao逼被弄得流水了。贱奴这就走走。”
夏庭延一眼不瞬地看着眼前的美景,浑身不着寸缕的娇娇柔柔的美人两眼含着泪,两团云ru被打得均匀透红,上面本来是粉粉的蓓蕾也涨成了深红色,翘得老高。下身光洁无毛的Yin户里,白白软软的两团逼rou夹着绳子,一颗颗珍珠随着她的前行的节奏被吞下,每一颗都重重地碾过Yin蒂,大颗的还会卡到刚被大力鞭笞过又被cao弄狠了的花xue里。
第八章 走绳 角色扮演 被将军检查 ru夹 淋尿 含着睡 喝尿
第八章 走绳 角色扮演 被将军检查 ru夹 淋尿 含着睡 喝尿
夏庭延眼看着小奴浑身上下都受过刑,却还乖乖地张着腿向他走来,过程如此煎熬,到了也是要被玩得更狠,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只是眼前美人颤颤悠悠,走一步却要扭十下,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便命谦婕妤去挑两队ru夹来,给奴三和自己分别戴上。
谦婕妤挑了一对白玉雕成花形,下头缀着铃铛的一对儿预备给奴三,又伸手拿了夏庭延心黑手狠折磨人时最喜欢的一对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