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恭奴舒服得直哆嗦,抵着夏庭延的下身不由自主前后摇晃起来。
夏庭延笑她:“我以为你舔着骨头的和姐姐才是小狗,怎么你倒发起情来了。”恭奴被情欲折磨得满目含春,正待要回答,只见夏庭延拿起备用的筷子,一边将她的珍珠链子扯得紧紧的,一边用筷子头戳了戳她涨红的小豆子。那Yin蒂本就欲求不满,哪能受的了这双重的刺激,更加肿大起来。夏庭延坏心眼地拨开旁边的皮,将那最要命的关窍夹在筷中。
恭奴舒服得高声呻yin,高chao来得太快,眼前白光闪过,她一时连气都忘了喘,身下更是水漫金山。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御前失仪,不由得羞愧难当,自觉地自己扇起自己巴掌来。
夏庭延见她回过神来,只吩咐训诫所的人来,叫她去训诫所接着发情,要将yIn水滴满了一茶壶才算完。恭奴不敢求饶,只嘤嘤哭道:“贱奴错了,谢夫主赏,只是贱奴没了夫主发不起情来,求夫主赏件衣服给贱奴吧!”
夏庭延便命人将换下来的亵裤蒙在她头上,恭奴磕了头便被捆走了。
夏庭延又看向下面跪得齐齐整整的小女奴们,教训道:“宫里人口多,朕本不想留这么多人,有四十个便够用了。只是童奴司把你们训出来,除了伺候朕也没有别的去处了,便准了你们陪着。朕从前便讲过,五日不侍寝便自己用药玉堵堵自己的yIn水,不然侍寝时朕鞭子还没打热你们就先爽过去一回。你们倒好,个个做梦都等着朕来给你们解解相思苦吧?”
“你们时常记着自己是Jing盆便器,守着做奴的本分是应当的,只是纵欲伤身,强忍着也伤身,朕刚登基那会儿你们也都记得,一个宫奴三张嘴都裂了朕还不得纾解,太医便说这样不好。你们也是一样。日后若还有谁像她一样一味知道等朕,最后该伺候朕时不好好伺候,只知道发情的,朕便将她送去做官ji,日日都能挨cao,岂不尽兴?”
宫奴们一想到出了宫便再也见不到夫主,不能被夫主用力Jing准的大手打得浑身shi透,不能时时陪伴夫主身边,便难过得要哭出来,都磕头谢恩道:“贱奴们知道了,谢夫主教诲。”
恭奴一走,倒像是缺了点什么似的,便叫了ru奴上来跪在榻上,时不时嘬两口nai,觉得很是下饭,又滋补身体。便吩咐了太医局再配几副药,给ru儿最大的几个宫奴用药,每餐饭送两个来配餐。
夏庭延发了一阵脾气,一时忘了时间,待发现屁眼的shi润小舌好久没动静时,谦婕妤已经缺氧晕过去好一阵了。太监将她从狭窄的洞里扶出来,夏庭延把她一掌拍醒了,抱在怀里心疼地哄了哄:“朕一时忘了时间,你怎么也不提醒朕。”
谦婕妤说:“谦奴舔得心里高兴,一时得意忘了形,不是夫主的错,谦奴自己愿意的。”
夏庭延心中怜惜,对下面跪着的宫奴们说道:“今天便由昨日剩下那三个小童奴跟着谦谦学规矩,你们都不必忙了,回去歇息吧。”
几个嫩生生的童奴留了下来,见谦婕妤还不着片缕腻在皇上怀里,都羡慕起来。
夏庭延看着眼前的三个娇嫩嫩的小花苞,不由得笑起来。
他吩咐太监:“去拿那四个一套的骰子来,今晚还有得玩呢。”
见皇上叫了骰子,谦奴心知今夜小奴们要难过了,也不耽搁,示意三个小奴跟着她走。
到了寝殿的衣橱,谦婕妤拿出几件夏庭延素日说过喜欢的新样式的衣服给她们三个换上。她依着在童奴房的序号,管她们叫奴一,奴二和奴三。给奴一换上了赤纱绣玫瑰花的肚兜,换上了两条细带缠着腰的小裤。给奴二穿的则是缠得紧紧的绣金缎子肚兜,纤腰翘ru包裹得严严实实,形状纤毫毕现。给奴三换上的却不是肚兜,只有两条窄窄的刺绣勉强遮住胸前蓓蕾,缀着白色的轻纱,更显得细腰若隐若现。
夏庭延在汤池旁更了衣,便唤了谦婕妤出来。他的谦奴今天穿着素净的月白肚兜,这也是她的好处,知道有新人,她便穿得普通些,是不争不抢的意思。她领着三个小童奴款步走来,到了池边好整以暇披着浴衣喝着茶的夏庭延面前,行了礼。夏庭延漫不经心唤他们起来,手里还玩着那几个白玉骰子。
童奴们毕恭毕敬,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在谦婕妤身后像小鸡崽子一样寻求庇护。只见那骰子两枚是数字,两枚上刻着字,写的是什么却看不清。
少顷,夏庭延开口道:“池边地上冷,你们做脚垫吧。”
谦婕妤忙带着童奴们躺在夏庭延面前,屏气凝神等着夏庭延用她们的身子当作地毯。夏庭延却不急着起身,用脚玩着眼前的美景,他用脚趾拨来奴三胸前窄窄的蔷薇花刺绣,狠狠地踩了一脚那嫩粉色的ru尖,对谦婕妤笑道:“你倒是会给她们挑衣服,自己倒穿得闷的慌。只是雏儿穿什么也比不过你的sao劲儿。”
谦婕妤面上一红:“皇上给贱奴留些脸面罢,一会儿还要教妹妹们侍寝规矩,这会子就叫贱奴sao浪起来,还怎么伺候皇上呢。”
夏庭延也不为难她,脱了浴衣站起来,一脚踩在奴三软绵绵的nai子上。奴三哪里受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