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逼多吃一会儿嘛!”
夏庭延笑道:“哪有Jing盆还需要堵着的?想要sao逼里有东西倒也不难,你去做花瓶罢。”
ru奴更是欣喜若狂,做花瓶是叫人下了腰手抓着脚踝站稳,花xue直直冲着天,用一块中间有个洞的薄纱将身子其他部分罩住,只留出花xue在外头,然后随主人喜爱往xue里插花。若是主人宽容,便插些菊花,百合一类花jing细而平滑的,若是奴犯了小错,皇上不想将人交去训诫所折腾,就之赏她xue里几朵玫瑰花儿,让小逼尝尝刺长长教训也就是了。
训诫所某一年听闻皇上喜欢赏腊梅,当时的主管太监只知道巴结,便叫了两个犯了错被训诫的小奴在家宴上做了花瓶,xue里插的却是极粗的一根树枝,树皮粗砺,插进去颇费了一番功夫。可巧那日皇上政务繁忙,宫奴们坐等没等到,右等也没等到,两个时辰后夏庭延才姗姗来迟。
夏庭延见了两个花瓶,又见那树枝那般粗,小xue虽奋力夹紧,那树枝又太重,直坠到xue深处,已然穿透了子宫。
夏庭延雷霆大怒,叫人扶了两位宫奴去看太医,主管太监立刻被拖出去打死,他折腾宫奴们虽狠,到底也只是皮rou伤,痛过便也罢了。树枝插逼伤了宫奴的根本,从此不能侍寝,自然也不配再做宫奴。夏庭延便恩准她们拿一千两银子出宫,两个宫奴却惴惴不安,求夏庭延依旧留着她们在宫里做宫女伺候主子们,只要偶尔能见到皇上便心满意足了。
夏庭延准了,又叫人将太监家里一应女眷罚没宫中,有两个豆蔻年纪极小的,也不教规矩,只放在宫奴所叫人打着玩。
宫奴们挨打都规规矩矩不敢有一丝动弹,夏庭延听话的,不喜欢骄矜哭叫的。只是偶尔心情不好,有些恶趣味。看着小小的人儿被长鞭轻轻拍一下便皮开rou颤,哀嚎着在房间里慌不择路四处躲藏,倒也别有一番趣味,想起来就叫他们过来当着宫奴们的面打一顿,宫奴们想到前任太监如何不分青红皂白给她们上重刑,也乐见他的妹妹们也尝尝这滋味,陪着皇上看戏似的,看着两人一时苦苦哀求,一时又哭得断过气去。
夏庭延的恶趣味持续了四个月,打腻了便叫人送去做官ji了。
夏庭延出了今晚第二次Jing,依然是Jing神抖擞,唤了伺候的奴才送了花进来,竟是荷花荷叶和莲蓬,倒觉得也新奇。绿色的纱铺在ru奴身上,夏庭延信手插了两支荷花进去,又侧着插了一支荷叶,最后点缀上一个莲蓬,这便够了。还有多的两支花苞,夏庭延想了想,叫苏羽柔拿了刚才在动作中早已掉下来的红宝石ru夹,将两朵花苞夹在ru奴胸前的流着水的蓓蕾上。
ru奴xue里依旧含着Jing,感受到皇上的视线看着她良久,虽是在考虑如何摆弄花朵,心里却也如有热流涌过。她何德何能能有幸伺候皇上,被赏了龙Jing,还能做花瓶为夫主做点缀,心中充满感激。
苏庭延插花时,苏羽柔见雀奴捧了茶壶,有样学样地捧了茶杯,跪侍在夫主身旁。
夏庭延喝了几杯茶,见苏羽柔嘴角也肿了,nai头破了皮,又肿得老大,sao屁股上全是掌印,两个小逼也伤的体无完肤,脖子上还有绳缚留下的痕迹,问她头一回侍寝感觉如何。
苏羽柔恭敬低头答到:“回夫主,有幸伺候夫主,贱奴心里欢喜,只恨这身子不争气,没能让夫主尽兴。“
夏庭延摆摆手,示意她不需介意这个:“你头一回侍寝能三张小嘴都开了脸,已经是难得了。你可还记得今晚都犯了什么错?”
苏羽柔立刻答道:“贱奴在池子里漏了夫主赏的尿,夫主叫贱奴好好存着夫主的尿,明天憋着不许排出来,此为一错。贱奴口侍时心生嫉妒,与雀奴抢Jing吃,此为二错;贱奴被皇上cao菊xue时只顾自己舒服,泄了身子后晕了过去,此为三错。求夫主责罚贱奴。”
夏庭延听了颇为满意:“你头一回侍寝,不懂规矩也是自然,只犯了三条已经是不错了。只是不罚你,倒显得朕赏罚不明。明日你也不必吃喝,在院子里跪一天就是了。后日领了罚,叫人给你打ru环。以后朕来择奴的时候,要看到你的saonai头回回都不一样的装饰,听懂了吗?“
苏羽柔见夫主这么轻轻地放过她,又给她定了ru环的规矩,想到自己日后便是正式的宫奴,能日日见到心上人,喜不自胜,高兴地一脸磕了几个头:“贱奴谢恩!”
苏羽柔前后xue都被用得废了,夏庭延也不想再cao,只吩咐她在床上随侍,把雀奴压在身下蹂躏,又叫她放声yIn叫。夏庭延叫苏羽柔拿了散鞭,一刻不停地打雀奴,cao得雀奴放声娇泣,声音婉转悠扬,真如黄鹂鸟儿一般动听:“夫主cao得好深,太深了,cao到sao心了!啊!啊!嗯!夫主cao得雀奴要死了!夫主cao烂小逼了!夫主好厉害!”
过了良久,夏庭延射在雀奴xue里,赏了苏羽柔叫她来舔干净剩余的Jing华,苏羽柔仿佛品味龙肝凤髓一般津津有味。夏庭延叫雀奴去床尾用nai子伺候着脚,便心满意足地睡了。
苏羽柔在地下的毯子上跪着,借着飘忽的烛光细细看着夏庭延的睡颜。眼前人丰神俊朗,明明是世上最尊贵的人,却又这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