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小脸已经扇得不成人形。
苏羽柔又痴痴看着正在观看姜奴自罚的夏庭延,只觉得他是世上最通情达理,最好说话的男人,都说人不可貌相,她的主人却是和长相一样温和俊雅。
夏庭延问她心里想什么,苏羽柔道:“奴想叫您夫主。“
夏庭延便揽了她柔声道:“你这个小东西,真是欠收拾。”
苏羽柔环着男人的腰,胸ru在腰侧蹭着,撒娇道:“皇上都没好好打过奴,奴自然是欠收拾。”
夏庭延笑道:“你想被什么打?你去选几样,朕都答应你。“
苏羽柔膝行至壁橱内取了她最喜欢的蛇鞭,又想到皇上方才挥舞鞭子抽在姜奴身上的英姿,于是拿了根长鞭,尖上有些软刺,想必皇上打起来一定舒心。
看到旁边有绳子,也一并拿了叼在嘴里,又膝行回夏庭延面前,恭敬请夏庭延赏。
夏庭延见她一个雏儿选了最疼的两个道具,倒也乖觉,也没太为难她,只叫她跪趴好,蛇鞭破空一响,一时间便在她雪tun上留下五行对称的鞭痕,一鞭比一鞭用力,打到最后已是寸力未收,苏羽柔却纹丝不动,嘴里曼声谢赏不绝,一声比一声sao贱。
夏庭延打得痛快,听得也高兴,将她从地上抱到床上,放在膝上,赏玩着被打得红彤彤的翘tun。她体质殊异,被打了也并不青肿,只是如涂了胭脂一般,皮肤薄嫩,被打之后竟更加弹润,夏庭延大手时而轻拍时而温柔抚摸,直叫苏羽柔敏感的身子sao叫不止,两个xue儿都流出更多yIn水来。
夏庭延问她:“你分明是雏儿,怎么shi的这样快,倒比这屋里几个经过人事的还浪!“
苏羽柔转身答道:“奴从进宫起就仰慕皇上,感念皇上恩典,没有一日不虔心企盼能为皇上所用。今日得见天颜,心里钦慕无比,所以格外sao贱些,只是奴这具身子一举一动无不是为了皇上欢愉,sao浪是贱奴本分。”
夏庭延只当这是司奴房新教的好听话,并不放在心上,一脚将她踹翻了个身,叫她平躺着,便骑在她脸上:“说话倒是好听,只是不知这舌头除了说话会不会做正事。”
苏羽柔抬手握住阳根,先用樱唇轻轻亲吻硕大的头部,又薄又软的小嘴像亲吻爱人一般,虔诚地一路吻到根部,含住了两个卵蛋。被她这么一撩拨,夏庭延已是半勃,苏羽柔便伸出小舌,从头到尾将整根骇人的硕大shi润了一遍,随即便深深插入喉咙深处,一边前后进出一边用嗓子眼轻轻收放,把gui头也伺候得舒舒服服。
夏庭延只见她嘴被撑到极限,几乎要裂开,眼睛里也不由自主蓄了些泪,可知进出有些吃力,手上嘴里的功夫一丝却也不放松,又心生怜惜,便帮她将头固定住,插入喉咙更深的地方。
享受完了紧致的喉管,眼前的小人儿已是进气多,出气少,又将巨根抽出来让她缓缓,gui头上沾了些不知哪里来的血,顺便在她脸颊上左一道右一道地划出shi痕。玩出了点趣味,又用硬邦邦的鸡巴一下下打在她憋的青紫的脸上,抽得小小的奴儿一张脸红红的。
待眼前的小可怜人儿略略喘过了气,又把鸡巴插进她嘴里,体谅她喉管或许伤了,再cao怕一会儿叫得不好听,便只是玩弄她的口腔,在脸上戳出鸡巴形状来取乐,直将她两个嘴角都玩裂开才稍稍尽兴。
夏庭延虽觉得她乖觉,只是龙Jing珍贵,心里觉得她还不配,便叫在床下唱了许久的雀奴上来一同伺候,雀奴天生嗓子浅,不像苏羽柔一样能吞到底,却巧舌如簧,cao起来又别有一番趣味。
夏庭延斜靠着,一手捏着奴42流汁的软和nai子,一手拿着尖头长鞭随意打着眼前的三个美人,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将第一道龙Jing赏给了雀奴,替她润润唱歌唱累了的嗓子。
奴42自知卑贱,不敢奢望皇上赏Jing,苏羽柔却又馋又饿,待夏庭延射完Jing便要抢着去舔舐干净,被夏庭延一掌掀翻在地:“小贱人,还没爬到宫奴呢就这样心急,已经破例赏过你尿了,就饿成这样?”
苏羽柔又羞又愧,恨自己一时糊涂,坏了规矩,惹得龙颜大怒,又怕夏庭延气坏了身子,于是一边跪在地上扇自己耳光,一边道:“打死你个不争气的贱奴,不守本分的东西,惹皇上生气,皇上息怒,贱奴得意忘形,本不配伺候皇上Jing尿,还请皇上念在贱奴是初犯,饶过贱奴这次,贱奴一定用心伺候。”
夏庭延自觉是个宽厚的,见她梨花带雨地自辱,嘴角再次迸裂,两个手上满是滴滴点点的血,又柔声问她:“别哭啦,哭成这样不好看,打得疼不疼?怎么下手这么重。小奴才饿了是不是?主人叫人给你们送些吃的来。”
苏羽柔被他这么一安慰,更觉皇上隆恩浩荡,自己万死难报,皇上这样谪仙般的人物竟如此温柔待人,她却如此不知羞耻,真是愧疚不已。
夏庭延恩准木马上失血过多而摇摇欲坠的姜奴下来静思,唤门外的太监送来燕窝红枣粥,装在青瓷深碟里,他坐在桌前尝了尝,甜润可口,便也赏了脚下的四位奴一人一碟。姜奴、雀奴、奴42和苏羽柔围在他脚下,他看四人舔得香,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