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了,便站起身来,沉默着出去了。
关上门时,他回首瞧了萧漪一眼,直觉得对方风光霁月衬得自己一身的污秽。
他初见萧漪时便对其心生好感,虽之前他从未对什么人有过好感,但也知对一个男子产生好感悖逆lun理,今日便特意去寻了此地最上等的青楼作乐,可惜美人在怀,却半点不快活,反是如坐针毡一般,他坐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丢下银子,带着桐雨落荒而逃。
桐雨还道自家少爷开了窍,只可惜未欢喜多久,便无奈地跟着出了青楼吹起夜风。
时青回了客栈,犹豫半晌,还是推开了萧漪的门。
只可惜如他所料,萧漪果真对他无半点绮念。
三人离了小镇,继续向着京城去。
萧漪和时青再也未讲过半句话。
在离京城不过五十余里时,三人寻了一处客栈打尖。
时青刚进得房内正要关门,却见萧漪站在外头,不言语,也不走。
时青苦笑着伸手将门合上,门还未合个结实,尚留着一道缝隙,外头的萧漪终是出了声:“我就不随你们去京城了。”
萧漪面上无一丁点表情,说罢,就转身而去。
时青透过缝隙盯着萧漪的背影,直到背影再也瞧不见了,才道:“好。”
这夜,时青发了一个梦,梦里一个女子交予他一把锁,这锁唤作“骨心锁”,只要将“骨心锁”埋入人体的第四节脊椎,被入锁之人便只能任凭入锁人处置。
他醒时,天色尚早,只丁点可怜的光从窗户纸透进来。
他一坐起身来,额角的汗珠子就“噼里啪啦”地往下坠,浑身上下也粘腻得难受,索性下床取水洗漱。
洗漱一番后,他取了干净的衣衫来换,却突地发现枕边横着一把锁,拿起来细细一瞧,竟和梦中的“骨心锁”一般无二。
他先是疑心这“骨心锁”的来历,但疑心了不过半刻,又低笑了一声,将“骨心锁”紧紧攥在手中,像是攥着救命的稻草,末了,他竟是落下泪来。
天色大亮,萧漪收拾了下为数不多的行李,去向时青辞行。
他不过敲了一下门,门便开了,里头的时青穿了件朱红色的长衫,眼角眉梢好似上了妆一般,颇有艳色。
时青见是萧漪,展颜笑了,将萧漪迎进门内,柔声道:“你今日要走,我为你送行罢。”
萧漪一看,桌上已摆了一壶酒并几个下酒的小菜。
时青为俩人斟满酒,萧漪闻见酒香有异,眉尖蹙起,方要开口,时青却已把面前的那杯饮尽了,朗声道:“愿君一生平安顺遂。”
萧漪凝视着时青的眉目半晌,也将杯中酒饮了干净。
时青又将酒杯斟满,如此几番,一壶酒就全数落在了俩人腹中。
萧漪饮了酒又用了几口小菜,片刻后,浑身皮rou发起热来,热气以下腹最盛,下身已然抬头了,他丢下竹箸,朝时青道:“你在酒里头下了药罢?”
时青颔首笑道:“萧漪,你遇见我,真真是你的不幸。”
他面上虽满是笑意,眼底却shi润了,他起身将萧漪从桌边扶到床边,又将萧漪的衣物一一除了,眼底的shi润才涌了出来,擦过面颊落在了齐整的衣物上。
萧漪叹息一声,闭上了双眼任凭时青动作。
时青知萧漪被春/药所制,浑身酸软,动弹不得,大着胆子盯着萧漪赤/裸的身子瞧了个仔细,直瞧得自己浑身滚烫,下身涨热,才吻萧漪的双唇。
萧漪的唇微凉,时青辗转吻了不知多少时候,既半点得不到回应,也无力令萧漪的唇热上一分。
萧漪对他一点好感也无,他这般玷污萧漪,只能是徒增厌恶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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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青醒时已入了夜,他侧过头去看萧漪,萧漪还睡得安稳。
他方要起身,下身的疼痛瞬间将他击得伏倒在萧漪心口。
他伸手去探,那个入口果真是伤了,但并不严重,只微微有些开裂。
萧漪本就在装睡,被时青一伏,索性顺势睁开双目。
衣物上沾了不少脏污再也穿不得,时青堪堪将衣物褪了干净,却瞥见萧漪醒了。
登时,他白皙的肌肤晕出片片羞耻的桃花,他知晓萧漪不喜欢他的身子,又觉强迫萧漪的自己污秽不已,昨日因而只褪了亵裤,却未料想今日……他捡起落在地面上的衣物,含着哭腔求道:“萧漪,别看我,我脏得很。”
萧漪叹息一声:“我不看,你将衣裳穿上罢。”
说罢,萧漪便依言转过头去。
时青手忙脚乱地穿戴整齐,心脏在他胸腔内剧烈地四处撞击着,像是要破开皮rou冲出来。
他闭了下双目,定了决心,既然昨日不该做的都做了,今日哪里有退怯的道理。
他缓步走到萧漪身侧,抬起其下颌,勾唇笑道:“我昨日在你的脊椎中埋了一把锁,只要锁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