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面无表情地道:“你来做什么?”
萧漪终是进了房间,缓步走到时青跟前,柔声道:“时青,你把左手伸出来。”
时青依言伸出左手,萧漪执起时青的手,又从怀中取出一盒药膏,以手指沾了一些涂在时青的伤处,一面涂一面低语:“君汝的药应当很有效,最多十日之后,你的手指定然能恢复如常。”
萧漪之前离开郓县便是为了去向君汝求药。
药膏落在时青的手指肌肤上一片冰凉,但萧漪的手指却很热,从时青的伤处一路烫到他的心口。
待药膏涂完,萧漪将药盒放到旁边,正色问道:“时青,我不记得你了,我很抱歉,你还愿意同我在一块儿么?”
却原来这萧漪竟误会失忆之前和自己是恋人么?
时青心中苦涩不已,但着实低挡不住能和萧漪亲近的诱惑,扬唇笑道:“抱我。”
萧漪解了衣衫,也跨入木桶中,手指一点,方才敞开的门刷地合得严严实实。
木桶的水溢了一些出来,时青浑身僵硬地靠在木桶壁上,眼睛盯着在外头流淌的水,不敢有丁点儿动作。
片刻之后,萧漪覆在时青的后背,将他披散的发丝掠到一边,细细地吻着他的后颈。
时青是第一次被萧漪如此温柔对待,本就敏感不已的身体在水中打着颤,喉间的呻/yin在萧漪的嘴唇刚刚落下时就冲了出来。
萧漪听见呻/yin凑到时青耳边道:“你从前也是如此敏感么?”
时青还不知要如何回答,萧漪的手指已然摸到了他的腰腹,又从腰腹摸索着到胸口。
时青只觉得热气从萧漪的手指窜遍全身,他闭着眼,半仰着头,下一刻,下颌被抬了起来,再之后,萧漪的唇覆了过来,灵活的舌将他柔软的口腔搅得津ye泛滥。
吻了一阵子,萧漪却松开手,站起身来,从浴桶中跨了出去。
时青的身体登时冷了下去,却依旧闭着眼,厉声道:“你若是后悔了,便走罢。”
话音落地,时青整个人却被萧漪从水中捞了起来,而后他的后背接触到了柔软的床铺。
萧漪在他耳侧柔声道:“水有些冷了。”
时青被萧漪压在身下,赤/裸的肌肤贴合得无丁点儿缝隙,连下身那物也贴在一处。
萧漪又去吻时青的唇,直吻到时青喘不过气来,他才低低地笑道:“你觉得我可有一分后悔?”
说完,又低首去吻时青受了伤的左手手指,一根一根细细地吻着。
时青被萧漪吻得下身燥热,催促道:“快些进去。”
萧漪却依旧吻着手指,时青见状急切地抓着萧漪的左手去探自己下身的入口。
萧漪的手指被他的手指抓着堪堪探入一根指节,外头却突地有人道:“少爷,还要加些热水么?”
时青原本被情/欲所制,听到桐雨的声音清醒了一些,压下喉间的呻/yin道:“不需要加热水了,我有些乏了,已经睡下了,你莫要来打搅我。”
“好的,少爷。”
好容易等桐雨走远了,时青才将呻/yin放了出来,这声呻/yin肆意而诱人,勾得萧漪将原本只进了一个指节的手指全数送了进去,时青惊得下身微微地痉挛了一下,萧漪却贴着时青的耳垂低语道:“你里面热得很。”
以往的情/事,萧漪皆是沉默不语,时青哪里被萧漪这般言语调戏过,顿时身子像是蒸软了的糯米糕,柔软地摊在萧漪身下。
萧漪一指进去便又取了出来,手指一动,方才的药膏从桌面上飞到他的掌心。他取了一点药膏,又将两指送了进去,如此一面抽/送着,一面又低首去吻时青嫣红的胸口,直将那两颗小珠子舔/弄得如待采撷的红果一般。
在萧漪的作弄下,时青如同未经情/事的处子,全然忘了之前在勾栏院中向小倌学的伺候男人的伎俩,只知呻/yin喘息,想伸手去抱萧漪的背脊,又因被情/欲催得无力,好容易才松松地覆在萧漪背上。
萧漪沿着时青的肌理一路往下舔吻,吻到下腹时,时青那物已硬得不行,颤抖得擦在他的面颊上。
时青惺忪的双目瞧见自己最见不得人的器官擦在萧漪脸颊,惊得挣了一下,羞耻感逼得他流下了细细的泪珠子,下意识地想要翻身过去将其遮掩,却被萧漪掐住了腰身,动弹不得。
萧漪用指尖擦过他的眼角,又安抚地摩挲着他的心口腰腹。
时青被萧漪一抚摸,嘤咛一声,那物的顶部竟吐出点浊白来。
时青对着自己这副yIn/荡的身体觉得羞耻但又无可奈何,他用左掌遮住自己的面部,哭道:“别看我,别看我……”也不知说了几遍,末了他哀求道:“萧漪,别厌弃我,我会乖乖的,你不想做便不做,你想走便走,我绝不强留你,你想回来便回来,我也再不赶你……”他哭着像是陷入了久远而混乱的记忆中,但他的下身却半点不听他的言语,直硬的那物又吐出了些浊物,甚至还有一些沾在萧漪脸侧,而后/xue则贪婪地吞噬着萧漪的三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