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像刚才那根没有点燃的烛灯,“回来了啊。”他慢悠悠
的站起身,眸子始终凝视她,“去哪儿了?”仍是平时低沉的音色,辨别不出喜怒。
梨娘刚从私塾回来,晚饭也是在那里吃的,提心吊胆的生怕叫张之初看出什么来,饭菜更是食不知味、味同嚼蜡,心神早就已
经十分疲敝了,“没事回了一趟家。”她轻描淡写、避重就轻。
元昭笑了,面无表情的脸填上几分色彩,就连瞳孔闪着星光,“哦,是么?”霎时他脸色骤然巨变,“原来永慈庵是——
家?”他定定的看她,眼眸不可思议的亮,带着嘲讽。
梨娘一怔,皱眉回望他,“你跟踪我?”虽说是问,但她心里十成十的肯定,当下有了脾气。
元昭不答反问,他直接迈过竹制的矮桌朝她走来,气势逼人,“你为李城然四处奔波,感觉如何。”走到她跟前时,他歪头眯
眼细细的瞧她脸上的细微的表情,脸色难看起来。
梨娘咬住唇控制情绪,跟踪的事情她可以不计较,天色已晚她不想做多余的争吵,“元候,有什么事情明天说,行么。”早晨
颠簸的马车,以及陡峭的山路,午后回来遇上了醉酒的城然,后翻墙去的书院她实在是有心无力了。
然而元昭却不放过他。
昨日一夜缠绵,醒来心爱的女人不在身边,要不是永慈庵的眼线传话他还不知道她在为别的男人Cao心劳力,“累了?”他冷笑
一声,眼里暗chao汹涌是抑制的忍让,然后点头自嘲一笑,“是该累了,你这般用心,李城然定会感激涕零。”以身相许,可笑
他在这里坐了两个时辰,等来的却是晚归的妻子不作任何解释。
梨娘听他语气Yin阳怪调,叹了口气径直往里间走。
“我准你走了么?”梨娘的反应惹怒了他,元昭上前一步拽住她的手轻松一扯拉进了距离,“你将他安置在了苏府?”
近水楼台。
想都别想。
梨娘被禁锢的太痛,“元昭他醉倒在路边,我不可能不理会。”更不可能放任他继续酗酒,唯一能能做的就是看住他,而且她
也答应过无忧,但也并不仅仅是为了无忧。
不可能不理会?
所以领了回去?
巨大的耻辱感袭上心头,愤怒如一团烈火将理智烧的丁点不剩。他一把抱起她,沉着的步子迈开往卧室走去。
梨娘一惊,心下清楚,“元昭,我送他回苏家,是因为他无处可去了。”
她晚来的解释早已不能平息他心头的火,在元昭看来无论梨娘对李城然有无感情,李城然对她却是一门的心思,现在她嫁他为
妻,而他也清扫了障碍,只是这死灰复燃不在预料之内了。
其实这章我觉得两个人都没有错,只是时机不对,少了交流
元昭你混蛋
轻纱罗帐,梨娘被他扔在柔软的踏上,“元昭,我很累了。”她天旋地转起身要解释,就被脱掉外衣的元昭压了下来,他似乎
还喝了点酒,唇齿纠缠过渡了十里坊桃花酿的味道。
梨娘穿的男装要比襦裙好解得多,他驾轻就熟、顺藤摸遍很快解开了衣服,发带在纠缠中松散脱落,长发下她总是这般的美,
毫无修饰浑然天成,昨晚留下的痕迹还在变成暗红的紫色,白皙肌肤映衬着斑斑点点惹人怜爱,元昭盯着那处,粗粝的茧子摩
挲着吻痕动作轻柔,很快他吻上覆盖住,shi濡的嘴唇滑腻的舌尖一点点的碰触,“小七,别再让我难受了。”黑暗里他的心一
厘厘的冰凉,虽然只是两个时辰,哪怕她同他有之言片语的解释,他也不会难受到失了理智。
“可是。”李城然的事情,她不能坐视不管,剩余的话被他吞入腹中,元昭不想听亦不敢听,梨娘与李城然自是有婚约的,之
前也是在同一学堂授业,她对他是异于常人的存在,如今他落了难其他人纷纷撇清关系,只有她为他奔波劳苦。
是不是她也对他有情?
他还记得除夕那晚,她不愿委身于他,床笫之间百般挣扎哭红了眼。
元昭心里一颤不敢再继续往下想,重活一世,一切都不一样了。
难道也包括她的心?
男人的嫉妒、作祟的不安像把利剑搅得他揪心的疼痛,他咬上她的顶端,在梨娘的痛呼中冲了进去,她动了情可是依旧紧致干
涩,“疼。”她用力拍打他的肩膀想要减缓那里的疼痛,她经受不住抓住他的肩膀往后退想要摆脱那里的撕裂的痛楚,白嫩的
脚丫蹬着被子,一点点的抽离出来。
元昭见她逃避,扯着她脚踝拉向他,重新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吸附绞紧围困让他真实的感觉存在着。
梨娘觉得自己被一张无形的网捆住了,且越收越紧勒的生疼,他横冲直撞不知疲倦。
然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