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衣遮住他背部的线条,硬挺的分身伏击在幺禾处,梨娘早就shi透了,
娇嫩的胴体镀了层shi粘的薄汗,泛红的身体微弱的颤抖,“给我。”
耳边吹来他低语的热气,侵扰她脆弱的神经,梨娘无暇顾忌别的了,元昭手指所到之处透着空虚,那处粘腻剐蹭的细软像藤蔓
纠缠围绕,她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想抱住那双手的主人填补那处空缺。
元昭抱住她,用力猛烈的冲了进去,紧致的甬道包裹他的,她很敏感的收缩内壁夹的他有些疼,元昭不得不放慢速度磨蹭舒缓
她的不适,额头因为隐忍渗透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微小的空虚慢慢的转为强烈的折磨,梨娘放松下来,低低的呻yin渐渐放大,冲击变快撞得她支离破碎,里屋萦绕这男女交合说
完水声,烛光闪烁将床上的人影映射在墙面上。
梨娘趴在床上,纤细的腰肢环绕着他的手臂,元昭支起她的tun从背后一点点探入,她已经没有了力气任由他摆弄,滚烫的ye体
冲刺灼热了深处的痉挛,她一抽一抽的搐动,既难受又快意,他埋在她脖颈舔舐锁骨的凹陷,偶尔留恋不舍吸附皮rou刺激她用
力包裹着他,然后便会加快速度抱住她不同的抽送,等到烫着了她便扣住她的下颚汲取她的味道。
“梨娘。”他搂着她仍在撞击,一次比一次还要深入。
床上的人半处游离,沉浸在欢愉的情欲中,“嗯。”她半梦半醒听不清说的什么只有一个劲的回应。
“我爱你,今生只爱你。”也许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在别人眼中高高在上冷然威武的侯爷才会倾吐心声,为得到一个深爱人的
心。
我爱你,此生唯一,不离不弃。
故人
清晨的第一束光透过窗户照在梨娘闭着的眼上,光线刺眼弄醒了她,宿醉的身体透着疲惫梨娘避开阳光翻身引起了全身的酸
楚.腿根肌rou僵硬、私处的滑腻无时不刻提醒这昨夜的疯狂。
梨娘睁开眼,感官彻底苏醒,腰上一双手牢牢的环住,脖颈的头颅似乎是被她的动作给打扰到了,身后人埋着脑袋扭了扭又沉
沉睡去,棉被之下身无寸缕异常清晰的触感,还有他男性的特征......
他浅浅均匀的呼吸扑打在颈窝,有些痒。
但梨娘更多的却是慌张。
除夕那夜的荒唐,她虽然抗拒,但遣走仲狼时她就该想到后面所发生之事的,即便不发生那时陛下赐婚新婚之夜她也逃不过
去,她隐隐的反对,可还是顺从了天意,只因内心还是认可,但也有不甘的吧,就像现在她和他还是鱼水交合,放纵欢愉,因
为醉酒那最后的一丝排斥也就抛之脑后了。
她......究竟还能舍得决绝的离去?
可能么?
梨娘轻轻拨开腰间的手,元昭还在熟睡,她起了身阳光少去了遮挡转而晒在了他的脸上,许是有些刺眼他翻了个身调去另一
边。睡梦里的他少了冷冽薄凉,坚毅的线条大约是在光线的软化下多了几分可爱。
她起身低头见到白皙的肌肤上红红紫紫的痕迹,脸一红想起了昨晚的疯狂,身下积累一夜的白浊顺着腿内侧流了出来滴落在原
木色的地板上,她依稀记得睡着之前他说的那句话。
如若是真的。
那上天便是给她出了一道难题,还有四天就是祖母的生辰了,仲狼也要出征前去凉山,她本是打算一起去的,半年之久没有见
到父亲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吃饱穿暖,少了人伺候也不知道会不会习惯,以另一个身份活着行动是不是有所限制也不知晓。
她想和父亲、祖母在一起生活,然而她现在是元侯府的夫人。
而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正午时分,元昭悠悠转醒,身旁哪里还有梨娘的身影,他急忙披上外袍鞋也未穿就走了出去,外面站着一排下人端着清水、茶
具、衣裳、发饰,见侯爷出来纷纷行礼。
“夫人呢?”
“回侯爷的话,夫人去了苏将军府。”管家起身回话,见元昭满面春风,声音则大了些。
竟也不叫醒他。
元昭赤着脚回房,心情低落许多,他吩咐人准备马车,打算更衣之后就去苏家,昨日是寒食节圣上宴请众臣,明日就是踏青
节,皇帝在此期间需晨起祭天,跪拜先皇故而期间朝会便免了。只是到了苏府又被告知梨娘与祖母出去了,听说也是祭拜祖先
去了,具体是去了哪里,下人也不好过问了。
永慈庵
梨娘扶着祖母越过崎岖的台阶,在前任上奉的调理之下祖母的气色越发好了很多,她虽开心却也少不了心烦意乱,“祖母怎么
今儿想到来着永慈庵的。”不怪梨娘会问,只因这永慈庵一来不是什么香火繁盛的地界,二来这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