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痕,大约是大夫已经处理过了,胳膊和胸膛都缠着厚厚的绷带。
但即便如此,那雪白的绷带上也还在渗着隐隐的血色,还穿着喜服的新娘正含着眼泪用手帕给沉渊擦拭。由此可见他身上的伤口究竟有多严重。
只见新娘先是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也不管自己Jing致的妆容都被擦花了,仿佛一颗心完全系在沉渊身上一样。
她用干毛巾把沉渊脸上和脖颈处的汗水擦净,再用shi手帕把绷带边缘的血迹抹净,然后轻轻把锦被盖在男人修长的身躯上。
千般柔情,万般温柔。
如果沉渊醒着,一定会被这种深情所打动。
昔舞看着看着,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她把沉渊弄伤了,原本应该她来照顾他,哪怕只是为了心中的歉意,可她现在只能悄悄躲在窗外看另一个女子照顾沉渊,那是他的妻子。
好像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了呀,昔舞心想,那就等沉渊醒过来吧,至少要跟他道个歉自己才能安心离开。
——
大家想看什么场景的大rou呀 =3=
9、被大少爷骗到花园,剥衣服掏出大屌jianyIn
也不知道沉渊什么时候才能好转……昔舞想了想,又悄悄回到了自己那个小屋子里。
神没有睡眠的需求,昔舞不甘寂寞,跟桌上那团跳动的烛火玩了一晚上,直到窗外微光斜斜映入,鸟鸣啾啾。
昔舞耳尖动了动,她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均匀的脚步声。
木门吱呀一声,门口出现一个高大的男子。
昔舞转过头去,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镶了金色花纹的宽袖。
这让她想起朝歌,哥哥也喜欢在衣服上一些不显眼的地方弄些小心思。
盯着那袖子看了一会儿,昔舞才抬头看向那人的脸。
这是一张俊美的脸,昔舞所见的男子不多,但也知道这人长得很是好看,乌黑的长发用发冠规规矩矩束起,与沉渊有三分相似。
见那人一直不说话,昔舞忍不住开口了:“你是谁,有事吗?”
男子先是用沉沉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昔舞一下,然后进入房内。
“在下沉珀,是被你打伤的沉渊的……兄长。”
沉珀走到昔舞坐的桌子旁,优雅地撩起衣摆坐下,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端起时仅用嘴唇碰了一下便放下了,似乎是在嫌弃这茶是凉的。
“啊……那个,对不起呀……”
昔舞一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对着沉渊的哥哥她很是有些尴尬。
毕竟人家的弟弟刚被她打得下不来床。
难道他是来给弟弟出气的?
就像朝歌一样,如果昔舞在外面被猛兽欺负了,朝歌会将它们驱逐。
沉珀并没有接昔舞的话,而是唤了下人进来,吩咐道:“你们是怎么照顾客人的,连茶都是隔夜的。”
下人哆哆嗦嗦地想要解释:“大少爷,这可是弄伤三少的凶手……”
沉珀眼睛一眯,道:“这些事等沉渊醒了再说,昔舞姑娘一个女儿家,住在这种狭小的地方实在是有些怠慢了,你们以后要仔细伺候。”
声音中带着些隐隐的警告,下人赶忙弯腰应承下来。
昔舞看得一愣一愣的,这位大少爷看起来气势好足哦,而且沉渊平时看上去有些“邪魅狷狂(?)”、“浪荡不羁”,这个沉珀却从发型到坐姿都十分端正的样子。
“昔舞姑娘,被关这么久想来你也闷了吧,一起出去散散步?”
打点好下人,沉珀转脸对着昔舞又是一脸的和风细雨。
“好呀。”
昔舞听话地把自己关在房间一晚上,因为她记得那些人带走沉渊时说不准她随意走动。
不过现在是沉渊的哥哥邀请她,应该没问题。
沉珀带她去了府中的花园。
昔舞原本以为沉珀有话要对她说,还一直留心关注着,可没想到前面的男人竟然就这么一言不发地走了一路。
本来路上还有几个下人见了他们行礼,现在连个人影都看不见了。
周围只剩下茂密的藤萝,攀爬在玲珑有致的假山上,形成一道别致的风景。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这里已经没有人了。”
天生直觉让昔舞停下了脚步,她疑惑地看着沉珀的背影。
沉珀也停了下来,他转过身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昔舞。
清丽出尘的女子有着一双乌黑晶莹的眸子,雪白的肌肤,樱红的唇瓣,就像不染凡俗的仙子一样。
沉珀走近了两步,突然紧紧握住了昔舞的肩膀。
“你为何要害沉渊?”
男人高大的身躯带着逼人的压迫感,一步步将昔舞逼退至假山。
英俊温和的面容突然变得Yin森邪恶起来,连声音都显得恶狠狠的。
昔舞惊呆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为什么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