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色彩。
“嗯,要生病了,被水冻得有些肿了,你帮我暖一暖可好?”
昔舞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十分乐于助人。
她想着沉渊这么可怜,帮帮他是应该的,于是便没有丝毫犹豫,伸出两只白嫩温热的小手便握住了那粗大的rou刃。
“嗯……”
沉渊闷哼一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你用力握着那roujing,再上下搓动。”
“好。”
昔舞便老老实实两手握住沉渊粗硕的Yinjing,低眉顺目,当成搓面团,认真地用手掌包裹它上下撸动。
那大屌在她的撸动下愈发动情,硬胀肿立,硕大如鹅蛋的gui头油光水亮,随着她的侍弄按摩,马眼泌出一股透亮的腺ye。
“咦,出汁了。”昔舞眼睛一亮,“蘑菇头居然还能出水,好神奇喔!”
“嗯,你重点揉一揉那个gui头,用指腹爱抚。”沉渊在加重的呼吸中指使她,墨黑的眉微微蹙起,带着难耐的享受和燥热。
昔舞便听话地又捏住他肥硕的gui头,刚一用力,沉渊就发出充满情欲和痛爽的一声低喘:“啊……”
5、对他“孟浪”,赖着她负责
昔舞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弄疼他了。
“你没事吧?”
“没事……”沉渊呼出一口气,随即嘴角挑起了熟悉的弧度,“你平日里看起来纯真可爱的样子,没想到是一个这样没羞没臊的姑娘。”
昔舞愣了一下,觉得委屈,“是你让我帮你的,我怎么没羞没臊了?”
“你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对我一个男子如此孟浪,还不是没羞没臊?”
沉渊调笑道,下身在那小手的揉弄下更加硬挺。
孟浪又是什么意思?
昔舞不懂,只感觉那不是个好词儿,心里不是个滋味,便愤愤地放开了手。
反正沉渊的那根东西现在温度比她的手高多了,肯定早就没事了,故意戏弄她呢。
哪知沉渊却不依不饶,他握住昔舞的手,捏了捏她的指尖,嘴角噙着浅笑:“如今我大好男儿,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可要对我负责。”
负责又是何意?怎么负责?
昔舞不知道,但她知道,她现在住在沉渊家里,受他良多照顾,如果负责便能让他开心的话,那昔舞还是可以的。
無
于是她点了点头。
沉渊嘴角的笑意更浓,把昔舞的手按在胸口,道:“那,小娘子何时与我成亲呢?”
成亲?
昔舞突然想起来,话本里都是书生要对姑娘负责的,然后他们便会成亲,一生一世在一起。
可她,没有办法和沉渊一生一世在一起。
关于她的来历,有人猜测她是山野蛮女,有人猜测她是仙门弟子,他们都猜错了,她甚至并不是人类。
她是遥远的森林中守护万物的神鸟后裔,凰,只是暂时下山来人间找名医救她的哥哥凤。
她注定无法与一个普通人长相厮守。
负责可以,但成亲不行。
“我,不能和你成亲。”
昔舞缓慢但坚定道。
沉渊嘴角的笑意冻结,手也慢慢变得比刚从水里出来时还要冰冷僵硬。
“为什么?”沉渊问道。
昔舞摇了摇头,道:“除了这个,做什么都可以。”
沉渊愣了一下,突然笑了:“你连个理由都不愿给我。罢了,罢了。”
他放开了昔舞的指尖,把半干的衣服一件件穿上,然后示意昔舞上船。
回去的途中,昔舞几次想跟沉渊说话,但是看到他那冰雕一样的表情,又把话咽了回去。
昔舞不知道沉渊怎么了。
在人间,对人负责却不成亲,原来是一件这么伤人的事吗?
沉渊眼底的落寞和失望,就像被打碎在湖底的星光,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却刺得人心中难受。
可是就算你现在难受,我也不能答应你,对不起呀。
昔舞在心中悄悄给沉渊道歉。
如果我答应了和你成亲,却无法与你履行承诺,那时候你会更难过的。
自那天后,沉渊便极少踏入芭蕉园。
有时昔舞倚在门口看夕阳时,能看到沉渊从不远处路过。
沉渊若是看见昔舞,便会冲她点个头,但也仅此而已。
昔舞有点伤心,沉渊不来,就没人给她念话本了。
书上的字她还没认全呢。
那么沉渊现在在忙什么呢?
昔舞悄悄放出一抹灵识,想要跟着沉渊出去看看,在路过前厅时,却停了下来。
她听见府里的老太太提到了沉渊的名字。
那是沉渊的祖母,吃斋念佛,是个慈祥的老夫人。
此时沉老夫人正在和自己的老仆人说话,提到沉渊便忍不住叹气。
说他沉迷于烟花柳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