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以前。
躺椅滋啦滋啦响着,随着他们的动作忽上忽下。
他一下一下狠撞,小花瓣都有点疼了。
那根滚烫的巨物在她小xue里肆无忌惮,他撑在她的身上对她的身子百般玩弄。
nai包上都被他留下了几个牙印,商商摸到两人交合处,趁着他出来的间隙,小手紧紧握住rou棒不让他再动。
两人的气息都是火热,汗顺着脸颊滑落,他眼睛赤红。
商商陡然看到,吓了一跳。
手也下意识松开,他再度攻城掠地,将她带进深深漩涡。
快感和痛感一起加剧,商商被他Cao的眼睛泛了红,泪珠摇摇晃晃。
其承这才回神,想起当年头一次她也是这样,哭红了一双眼,给她抹了三天药膏才好。
“商商不哭,我慢点,慢点……是不是弄疼你了?”他试着松开她的身子,才发现腰上胳膊上都被他勒出了红痕。
商商眨着眼睛,闷闷了一会儿。
抱住他:“不疼,你快动……停在里面难受……”
两股摩擦,xue口都已经因为高速的抽插捣出了白沫。
两人相贴的小腹间更是汗渍连连。
一开始商商还觉其承压在身上重,适应一阵也就好了。
到后来她又被他抱回床上,她的里面存着他释放的Jingye,其承轻轻抱着她。
rou棒还埋在她的体内,释放过得巨物很快再次勃起。
他慢慢抽插着,一边细细摹着她的眉眼。
“商商,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了,你该醒了……快回去吧。”
他哀叹一声,可惜商商已经睡得很熟,听不到他说的话。
商商睡得并不踏实,几年来光怪陆离的梦越来越多。
32
天快亮时,商商从梦中魇醒,再也睡不着,她往其承怀里扒了扒,没一会儿,成功将他也弄醒。
“商商怎么了,还早呢……快些睡……”
其承拢她身子,慢慢哄着。
商商不说话,闭上眼睛贴在他胸膛。
过了好久,她突然开口:“我想青词了。”
其承顿时一怔,若无其事道:“怎么忽然想起了……”
“我昨晚梦到他了。”
“其承……我总觉得你像他,你们好多地方都好像。其承你不爱喝苦茶,其实青词也不喜欢的,我知道,但是他还是会假装喜欢。他会哄我,你也会哄我。我和他待在一起一点不觉得闷,和你也是……但你不应该是,你要是他,你为什么离开我那么久……你跟我说你不是他好不好?”
“我……”
其承哑口,发觉自己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天终于大亮了,日光打进窗纸,屋里古怪的沉默。
“其大夫,你在吗?”
忽有一老者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门笃笃的响。
商商怕是病人,赶紧推他起身:“算了,我们先不说了,快起来吧。”
收拾好去开门,才发现门外来的不是病人,又是昨天的那位县令大人。
述显背着手对他微微笑着,身边带着刀的老捕快一脸和气道:“昨天找了一圈没见着其大夫,今日又来拜访打扰了。”
其承看看日头:“来的挺早。”
捕快笑着附和:“诶呦,是有些早。这不是怕晚了一步,其大夫就不在了。”
“昨日下午一别,某临走还说要请其大夫喝茶,未想又来叨扰了,但的确是有要事。”
其承请了他们进来,苦茶一人一杯。
述显喝的毫无异样,但是捕快简直要被哭吐了,望望其承又不好意思开口。
照旧是闲扯一番,然后才步入正轨。
“花白蛇毒不易解,是我昨日为难其大夫了,想必其大夫也是费尽了心血才救了中毒者的性命。今日我来,是想为我家夫人求一味药。”
“夫人?”
其承突然反问,捕快咽下去那口茶终于好一点,弓着腰站着答他:“我们夫人心善人又好,我们大人还未做官前就遇到我们夫人,可惜老天不长眼,有一次土匪拦道,夫人为大人挡了一刀,伤了脸,又被那匪徒拿着蜡烛烧过伤口。此后,每每犯疾都疼痛难忍,用了许多药都不管用。”
述显此时也郑重的对其承轻轻一揖:“某从上京一直到榆城,已不知求了多少名医,但都对此束手无策,某不指望可以褪去疤痕,只希望夫人不再承受痛灼之苦。”
其承忽然笑了,问他:“你爱你夫人?”
述显疑惑,不解其意,蹙着眉头不假思索点头:“当然,初遇之时就已心生喜爱,其大夫这是何意?”
其承自然没什么意思,虽然他知道述显早已不是当年的述显,他已经投胎转世,什么都记不得了。
但自他出现,他总是怕,怕商商会想起他,这难得安宁的日子就再不见。
至于现在,昨日商商打开圆匣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