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命抵命,如此Yin毒的术法,到底是什么人在用。”
花斯年默然,这术法他有所耳闻,因为太过凶残,所以是道家禁忌之术。此术乃是换命之术,若想人复活,只需在Yin气最盛的月蚀之夜前找到一位Yin年Yin时Yin月生的人,钻入其腹中,以命换命。将寄主的命送入Yin界,换来自己接收寄主剩下的命,重回人世。
“刚才听着鬼蛇说,它还有兄弟姐妹。”花斯年把玩着这颗蛇胆,在两手之间滚来滚去,“要不要去找找?”
这蛇要入体时怨气冲天而出,明显不是这条蛇自己的怨气。胎死腹中,若是没有别人用修为吊着,这蛇早就进了鬼界。那些怨气怕是其他被这蛇吃进去的妖或人的怨气。这样的妖物,出世一个就极为可怕,现在竟然还有好几个?
“找不到的,”桑虚摇摇头,“这一个还是我们碰巧遇上的。就算找到了也没用,现在月蚀已经开始,祭魂移形术,早在月蚀开始时便已开启,无可挽回。就像我们无意间撞上这一家一样,希望其他人也有好运气,被别的道士和尚撞见吧。”
花斯年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棂,就看到天上的一轮红月已经出现了一块缺口……
桑虚将手指在桌子中间按了按,接着桌子中心就出了烧灼一样的烟,等桑虚再拿起手来时桌子上已经出现了一个凹洞。把蛋立在洞里,桑虚扫了花斯年一眼,眼前突然晶亮起来。他站起身朝着花斯年走去,一边走一边用清亮的嗓音笑道,“不必管这些了,玄古道,你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吧。”
花斯年还在望天,“我现在很好啊。”
“是吗?”说话间桑虚已经来到了花斯年背后,他陡然一抓,花斯年浑身一抖,差点蹦起来,“住手,别抓我尾巴!”
他一回头,就看到自己的九条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钻破衣服,露了出来。本来这九条尾巴在自己身后摇摇晃晃,桑虚一握登时让他吓了一跳,九条狐狸尾巴齐齐炸了毛。
“看来我的血你已经用的差不多了,”桑虚不管花斯年,继续撸着尾巴,“真羡慕你,玄古道。”
尾巴是狐狸的敏-感地带,花斯年只觉得心里痒痒麻麻的,“什么?为什么羡慕我?”
“真羡慕你有我这么好的主人,喂你吃喂你喝,给你买衣服穿,给你找地方睡,最后还要把自己的血喂给你喝。”桑虚啧啧两声,“太羡慕你了,你上辈子一定拯救过这大千世界。”
花斯年:“…………”
玉皇大帝、西方佛祖、Yin界冥王,不管是谁都好,快把这个人收走吧!
花斯年最先的变化是从尾巴开始的,桑虚撸尾巴撸了没多久,花斯年的身体也开始变化。身体急速膨胀,很快就撑破了衣服,眨眼功夫,便变成了一条高大的九尾玄狐,桑虚的眼睛更亮了。
九尾玄狐体型高大,桑虚举起手才能碰到它的后背。见状桑虚摸了摸挂在九尾玄狐脖子上的铃铛,“小一点。”九尾玄狐的体型果然小了一些。
桑虚又道:“再小。”
九尾玄狐又缩小几分。
如此来来回回四五次,直到九尾玄狐缩小到一般狐狸大小,桑虚这才停下,弯身将九尾玄狐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不当坐骑,当本天师的跟宠倒也不错。”
花斯年蜷缩在桑虚怀里,把自己缩成一个团:真的是,太丢人了。前面几个位面加起来,都没有这个位面这么丢人过。变成野兽也就算了,还被一个ru臭未干的小屁孩揉捏搓滚。
“上次给你喝血是八天前,看来一碗血只能维持八天,”桑虚似乎并未看出花斯年的窘迫,抓起花斯年的两个前爪,微微一捏,藏在里面的利爪便钻了出来,“好rou的爪子。”
他似乎玩上了瘾,来来回回捏了好几次,直到捏的花斯年晃着爪子威胁了两次才站起身抱着花斯年上了床,“先睡觉,明天再喂你。”
桑虚捏了个净身诀在自己和花斯年身上,随后打了个哈欠,手腕一抖房间中便一片黑暗……
次日清晨,管家来敲门。
昨日发生的事情太多,多的他到现在还是一脸懵。也是到了今天早上,才寻思起来昨晚安排两位道长住下后竟是连晚膳都没给他们上。出于对两人的看重,管家想了想还是决定今早亲自叫两人起床。
他首先来到了年长些的那位道长房间,门是虚掩着的。管家在门外轻轻敲了敲,见里面没声音,便推门而入,却见里面空无一人。
桌前茶杯未动,床铺整洁,竟是根本未曾下榻。
难道这两位道长做好事不留名?已是连夜匆匆离开?
管家带上门,又来到了另一个房门前。
门依旧是虚掩着的,管家这次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在窗户边碎成数截的衣服残渣。
他眨了眨眼睛,视线游走,来到了床上。就见床下一套衣服随手扔在地上,床上被褥里鼓鼓囊囊,怎么看都不像是只有一个人。管家在门口,卧房扯着垂帘他看不真切,只依稀看到被褥里动了动,那位少年道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