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家,那就由我周良当个媒人,你们配成一对夫妻怎么样?我看你俩般配得天设地造呵。”
慕容楚楚听周良如此直口粗言地要将她跟聂雷配成一对儿,脸一下子就红到耳根子了,暗暗看一眼聂雷,忽然觉得怦然心动,口里却说:“婚姻大事,哪能儿戏。”
聂雷也很尴尬:“大哥别胡说,我哪里配得上慕容姑娘。”说着不由自主地偷眼去看慕容楚楚,不期然地跟慕容楚楚流光溢彩的目光想遇,心里一惊,忙移开眼光,去看别外,暗想,一生若能有这样的美人相伴,那就享齐天下之福了。
周良也看出两人各自有了情意,更不敢慢待了慕容楚楚,让人打扫出干净的住处,安排着慕容楚楚先住下来,明天好由聂雷随便带到哪儿去转转。
☆、47我要那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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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聂雷带着他的特骑队就整装待发了。慕容楚楚也骑了一匹马,跟随在聂雷身边,孙三段则混杂在特骑兵中。
周良一直将聂雷送到山脚下:“老弟何不让慕容姑娘先留在我这儿,等你办完正事,再来接她走。”
聂雷:“小弟打算办完事,直接就走,顺道儿把慕容姑娘送到京城,这样就不用来回拐趟跑冤枉路了。”
周良:“老弟这一走,几时回来?”
聂雷:“有机会就来看大哥。”
周良松开聂雷的马缰绳,聂雷在马上向着周良抱抱拳:“多有打扰大哥了,后会有期。”说着扬鞭策马,带着慕容楚楚和特骑队,一阵风般驰离了伏期山,直奔古麻镇。
平府城的燕家里,水天然吃了毛湛医生的药后,烧很快就退了,肚子也不那么疼了。这请医生招待梅九儿地闹腾,燕家上下全都知道水天然病了,眼看一天过去,也没见白小白过这边儿问一声儿。
水天然奇怪,问燕子丹:“难道小白不知道我病了?”
燕子丹反问水天然:“小白是常人吗?她连我爸爸都爱搭腔不理茬的,更不要说你了。”
水天然想想:“那倒也是,我看这世上也没人能入了她的眼。我要是能有她一小半本领,也敢胡作非为了。”
燕子丹:“她也没有胡作非为,就是有点儿不近人情。大概怕你仍在恼她在法云寺的事,她不好意思来看你也是有的。”
侍女:“我早上见白姑娘出大门去了,恐怕这时还没有回来,秋儿去给她送午饭,就没见到她人。”
燕子丹:“那她去了哪儿?要是出去办正事,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儿?”
白小白忽然从门外走进来:“你们在说我什么坏话?难怪我一进家门,就连着打了三个喷嚏。”
燕子丹:“真是说曹Cao曹Cao就到,幸亏没说你什么坏话,只是在奇怪你人去了哪儿。”
白小白:“我出去找线索了,哪能像你在家坐等人来回报情况。”
燕子丹:“找到线索没有?”
白小白:“我今天去孙三段的老家看了看,那空宅子里虽然被人翻得乱糟糟的,但有一处地儿还完好,在我看来,也就那儿嫌疑最大,明天你同我一块儿过去再看看。”
燕子丹:“你不去找孙三段了?”
白小白:“那本《蜀中水经注》,不会被孙三段随身携带着,一定有秘藏的地点,要是能找到秘藏的地点,比找到孙三段好多了。”
燕子丹:“你大概不想再碰到聂雷吧,但愿这次不会遇上他。我虽然没有跟他交过手,可凭直觉感到他是我们的劲敌。”
白小白:“这充满变数的事,谁能料事如神,说不好这次仍然会遇上姓聂的。我进门时,好像听说少nainai病了,可看上去气色不错呵。”
水天然:“别叫我少nainai,除非你想折我的笀。”
白小白笑问:“那我叫你什么,也跟随着子丹叫你然儿?”
水天然忙说:“咱们还没有那么亲昵,你叫我天然好了。”
白小白:“我明天单独同子丹去古麻镇,你不会吃醋吧?”
水天然:“只管去只管去,我又不是醋坛子,哪有那么多酸气。”
白小白:“其实,我跟你对子丹的态度,是极不相同的,我一见子丹,只想拉来做好朋友;你初见子丹,恐怕是只想占据住做老公吧?”
水天然:“所以这就是你跟我的不同了,你们要去哪儿,只管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咱们回头再说聂雷挟持着孙三段,到了古麻镇的情景。孙三段的庄院,昔日何等雄踞在古麻镇上,眼下却破落凋敝出一副家败人亡的惨象,连门窗都被人拆了去。
孙三段睹见自己辛苦经营的家业为之一空,再加上这些天身心受尽折磨,从马背上跳下来,直扑入空宅子,双膝跪地号啕大哭:“想我孙三段威风半世,却落个这等凄凉的下场,早知那破册子会害人,我也不要它了。”
聂雷从马上下来,走到孙三段身边,冷冷地说:“天下宝物,私藏非福,你现在明白这个道理也不太晚,最少还能保住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