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件质地柔软做工Jing细的象牙白裤衫,颜色很合白小白的心思,白小白不由赞叹一声:“什么样的女子穿了,才不负这样衣料和做工的衣服。”
燕子丹触物伤情:“这是天然的,我也只见她穿过一回。”
白小白:“原来是你夫人的,难怪这样Jing美,怎么不见她?”
燕子丹的脸上一红,心想白小白知道自己是女的,怎么就不见她奇怪自己跟水天然的婚姻?
燕子丹:“天然在娘家住着。”
白小白微微一笑:“怕是水督军不让她回来吧。”
燕子丹吓了一怔,因见房内再无旁人,才略觉放心:“我们都在极力隐瞒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小白盯着燕子丹说:“我们白家可是情报世家呵,我从见你的第一眼,就看出了你是个女子,你又有妻子,你的妻子该回家时却不回家,这样明显的因果关系,还猜不出来吗?”
燕子丹早已领略了白小白的厉害本事,况且也隐瞒不住她,就把自己跟水天然从相识到结婚的过程,说了一遍。
白小白听后,问燕子丹:“你真的想见到水天然?”
燕子丹点点头:“只怕难以见到。”
白小白漫不经心地说:“这有何难,我还要她自己来见你。”
燕子丹不相信:“你有什么妙法儿?”
白小白随口说:“你装病啊,哪有自己夫婿病了,妻子不回来照顾的道理,你们的婚姻没有解除,两家又极顾惜脸面,你再装得病重些,水天然自会急急地跑回来看你。”
燕子丹觉得这不失为一个主意,可自己突然装病,爸爸燕云林会相信吗?水润壤会相信吗?尤其是水润壤,他不放水天然回来,这事还是白折腾。
燕子丹一脸迟疑:“这能行吗?”
白小白:“你依我的话行事,包管遂你心愿。”
这时,侍女端进煎好的药水,燕子丹接过来:“这是清洗伤口的,要不要我帮你再仔细处理一下伤口?”
白小白用眼光示意燕子丹把药水放下:“我没什么,倒是你避下嫌疑吧。”
燕子丹向上翘翘嘴角,作出一个苦笑的表情,正要走出去,白小白忽然叫住她:“我说过要帮你的,拿去这粒药丸,服下。”
燕子丹止住脚步,见白小白的掌心里,托着一粒黄豆大小的绿色药丸,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白小白:“隐身七彩丸,吃后身上皮肤会变化颜色,停药后颜色就会消失,对人无害。”
燕子丹:“我吃这个干什么?我可不想当变色龙。”
白小白:“那样看起来,你就像是得了怪病,传出去后,你老婆就有理由跑回来看你了。”
燕子丹猜测:“这绿色的吃下后,人的肤色会变绿吧?”
白小白:“我向日在林莽中行走,躲避或者要接近敌人时,常吃下这种绿色的药丸,和周围的环境混淆在一起,用以迷惑敌人的视力。你只管放心吃下,我不会害你的。”
燕子丹从白小白的掌心里拈起绿色药丸,也不用水送服,直接放进口里吞咽了下去:“我怕什么,白姑娘也没有害我的理由啊。”
白小白口气突变:“我还真有消灭了你们燕家的心,好独吞《蜀中水经注》。”
燕子丹一楞,随即释然:“那你动手得有点早了,毕竟你还没有看到我家那半部《蜀中水经注》。”
白小白重归微笑:“去吧去吧,我只是想吓吓你,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半,另一半就看你的了,我也要清洗伤口了。”
燕子丹从白小白的房间出来后,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站着,猜测白小白刚才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越分析越觉白小白不可以人之常情推理,那是一个让人心底凉意暗生的奇异女子,住在自己家里,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看上去连爸爸燕云林也在忌惮着白小白。
燕子丹站在葱郁的葡萄架下胡思乱想着,瞥见燕福匆匆忙忙从旁边走了过去,到了前面问一个正给王氏晒衣服的侍女:“看见大少爷没有?”侍女摇摇头。
燕子丹心想:难道燕福的眼睛长头顶上去了,大喇喇地从自己身边走过去,竟然会看不见自己。
燕福有点着急,跟那侍女发牢sao:“老爷急着要大少爷去马场子找伍爷来,我把咱家的三进院落寻了个遍,就是不见人影,你说这大少爷跑哪儿去了,不会又偷偷溜出家了吧?”
燕子丹听燕福在那儿讲三话四说自己,有点生气,沉声说:“燕福。”
燕福突然听到燕子丹的声音,吓了一跳:“大少爷。”扭回头却又看不见燕子丹在哪里,越觉吃惊,“大少爷,你在哪儿?快出来吧,老爷急着找你去马场子。”
燕子丹也奇怪了,燕福明明是看向自己这边的,怎么睁眼瞎般视自己若不见,自己这么大一个人,目标应该很明显啊。
那个晒衣服的侍女,径直向燕子丹走来,边走边嘴里自责着:“大少爷的衣服怎么挂到葡萄架下了?这是哪个毛手毛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