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晨晨跟你一起去就是了。”锦川瞪了余舟一眼,说完就别过脸不再看他。
余舟抱着晨晨也不说话,等走了一段路,才换了个话题道:“还记得之前陶姜说过,他有个好友跟你长得有五分相似吗?”
锦川果然被这事勾起了兴趣,“怎么?夫君这回在府城见到那人了?”
“没有,”余舟摇头,“我们考试的时候,陶姜他们书院刚好放假,他说他那好友外家有事,去外家省亲去了,没能见着。”
锦川‘哦’了一声,挑起眉毛看着余舟,“所以夫君的意思,是让我下回去府城跟那人对比一下吗?”
“讲点道理好吗?”余舟失笑,“我恨不得让你待家里谁都不给看,哪可能让你去跟陌生男人见面。”
锦川故意做出一副怕怕的表情,似怨还怒的看着余舟,“我没想到夫君你也是这样的人。”
余舟‘哈哈’笑了几声,配合道:“所以夫郎怕了吧?”
“不怕!”锦川说完快步往前走了两步,从并肩前行,变成跟余舟拉开一点距离。
两人说说笑笑,完全没注意到,旁边小路上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因此被突然喊到名字,余舟都没反应过来。
还是锦川先反应过来,看向来人。
余舟看到锦川脸上的笑意一瞬间收得干干净净,才察觉到不正常,把晨晨换了一个手抱,好方便看清过来那几人的脸。
只是等看清其中一人的脸后,他也没忍住变成了跟锦川一样的表情。
看到他面露霜寒,其中一个妇人笑了下,也不知道抱着什么目的道:“好歹以前也有过婚约,余家小子你不至于这么绝情吧,在路上遇到了都当做不认识。”
“婶婶你莫这样说,”方梨露出一个自责又内疚的表情道,“婚约的事,是我们家对不起舟哥。”
锦川听到他这么叫自家夫君,一瞬间火都冒到了脑门顶,往前踏出一步,就要说话。
余舟连忙拉住他的袖子,示意他别争执。
锦川都想好要说什么话了,结果被余舟这么一拉,满腔的愤怒瞬间就化作了委屈。
若是放在平时,他肯定知道夫君这么做必有原因,只是现在他被那方梨的表情跟眼神膈应到了,一时顾不得思考其他。
但两者相较之下,他还是选择了听余舟的话,虽然有些不情不愿。
方梨看他被余舟拉住,嘴角没忍住泄露了一丝得意的表情,只是再看向余舟的时候,仍是无辜又歉疚的模样。
余舟自很久前,在布庄见过这方梨一回之后,就再也没受过不属于自己的情绪影响。
以前的记忆他也没想起来过,因而对于面前这女人,除了从别人那里听到的东西,他唯一的印象,就是当初在布庄,方梨趾高气扬地说他是跟踪她去的布庄,而且在他否定后,还不屑地说他去布庄能有什么事。
就这种初印象,再加之退婚的事,余舟对这方梨,别说好感了,不厌恶都是因为怕坏了自己的心情。
余舟是真的懒得理这人,他换了个会让晨晨觉得舒服些的抱法后,才面无表情扫了眼期待看着自己的女人,“不知杨夫人叫住我有何事?”
他一开口就是杨夫人,把方梨原本想要说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许久,方梨才泫然欲泣地开口,只是说出的话,已经是乱了分寸,“我们以前的事情,舟哥都忘了吗?”
余舟不答反问:“你知道我是童生了吧?”
方梨原本想摇头,只是在余舟像是能看穿一切的目光里,控制不住地说了实话,“……是。”
说完她又连忙补充道:“但我不是因为这才……”
“你是不是大家心里都清楚,”余舟打断道,“至于你说的以前的事情。”
说到这里,他轻嗤了一声,嘴角扯起一抹笑,却未抵达眼里,“是指我们以前有过婚约的事吗?可这早在两年多以前就解除了啊,还是由你那方提出来的,之后嫁娶,各不相干。若不是因为我已经是童生,我不知道杨夫人为何还要提起这事。”
方梨敢做如此不要脸的事情,也是自认对余舟还算了解,猜测余舟就算拒绝,也肯定不会把事情拿出来说,顶多是心照不宣而已。
却没想到余舟不仅说出来了,还这么的直白,一点也不给她留脸面,一时更加无措,抽泣般道:“不是这样的。”
“不是最好,”余舟淡淡道,“虽说女子应当以名节为重,但这是杨夫人自己的事,余某无权干涉,也不想多说。但余某还是奉劝夫人一句,最好离余某远一点,若是你让我夫郎不高兴了,就别怪我把今天这事传到贵府去。”
方梨闻言忍不住抖了抖,怔怔站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动。
跟她一起来的那两个妇人,也都安静在旁边守着她。
余舟跟锦川走远,又绕过一个弯后,锦川才啧啧两声道:“想不到夫君居然这么不会怜香惜玉。”
“我要是怜别的香,惜别的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