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没生病。”
余舟轻轻颔首,丝毫不觉得奇怪,运动后放松过肌rou,本来就会让人舒服很多。
贺云旗接着又道:“之后我每日清晨洗漱前,都会练一遍余兄你教的那个体Cao,晚上也会走上至少一炷香时间的路,几日之后,身上果然感觉爽利了一些,就连胃口都比以前好。”
余舟观其面色,确实是比之前在青岩山时要好上一些。
贺云旗又道:“这不马上就要中秋了么,我祖母跟母亲回来后,见我脸色比以往要好一些,问过缘由之后,就让我一定要来你这里一趟,亲自道谢。”
“贺兄言重了,我也没教你什么东西,”余舟道,“当时跟你说那些,也是因为觉得跟你有缘。”
贺云旗道:“我也觉得跟余兄你甚为投缘,所以还请余兄不要拒绝小弟的一点心意。”
余舟看了眼堆放在桌子另一边的东西,无奈地道:“那为兄只好不客气了。”
之后两人又聊了一些跟学问有关的话题,贺云旗确实如文先生评价的那般,天资聪颖又博学,不过短短半个时辰的交谈,余舟就觉得受益匪浅。
临话题结束前,贺云旗又道:“余兄是要参加后年初的县试是吧?我家有往年县试、府试跟院试的策问题,下回我誊一份给你。”
往年真题这种东西,饶是余舟也难以拒绝,连忙拱手道:“多谢贺兄。”
说完他又问:“贺兄你呢,可有何打算?”
贺云旗勉强笑了一下,“这些日子身体颇有好转,我是动了些后年也参加县试的心思,只是最后能不能成,现在还不得而知。”
“一定可以的,”余舟道,“这不还有近一年半的时间吗,只要你坚持运动,到时候别说连考五场了,就是考七场八场都不成问题。”
贺云旗失笑,“承你吉言。”
中午贺云旗跟小竹自然留在余舟家吃饭。
锦川做了一份酸菜鱼,一份栗子烧鸡,并几样素菜。
酸菜鱼开胃,栗子烧鸡益气补肾健脾胃,都是适合贺云旗吃的东西。
贺云旗果然胃口大开,虽然吃得还是比余舟他们要少一些,但从小竹的目光里就可以看出,这肯定比他自己以前要吃得多。
下午贺云旗回去的时候,余舟跟锦川又包了一些自家做的桂花糕跟鲜rou月饼做回礼。
两人本来觉得这就差不多了,结果等看到贺云旗送的礼后,对比之下才意识到太过寒酸。
因为贺云旗送的来东西里面,不仅有各色点心、葡萄、螃蟹这些适合中秋节吃的东西,居然还有几块质地极好墨。
人都走了,又不可能再补些回礼,而且人家送来的东西也不能还回去,所以余舟跟锦川商量着,只能等以后有机会了,再从别的方面补给贺云旗。
中秋这天的早上,难得有屠户挑了rou在他们村大槐树底下卖,余舟跟锦川去买了三份,一份余舟跟点心一起带文先生家去送先生,一份锦川带回去送给陈大娘家。
陈大娘是长辈,又对他们照顾有加,遇上节日,余舟跟锦川都会准备一些东西给她送节。
剩下的自然是留给他们自己吃。
文先生家今天也是喜气洋洋的,除了余舟外,先生的另外两个学生也送了节礼。
中午师母留几人吃午饭,下午文先生还给几人放了半日的假,让大家可以在家自己学习。
余舟学习的主动性是毋庸置疑的,不过申时正左右,也放下了书本,跟锦川开始准备晚上要吃的东西。
除了早就定好的菜色之外,昨日贺云旗送的螃蟹,又被余舟弄了一道蒸螃蟹跟一道香辣蟹。
晚饭摆在院子里,东西弄好后,就一样样地摆上桌,每样都不多,但是加上瓜果点心,也摆满了一桌子。
余舟跟锦川在桌边坐下后,隔壁陈家也已经开吃了,小娟跟陈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余舟给两人各斟了一杯用来配螃蟹的黄酒,端起杯子碰了一下,又抿了口之后,才道:“以后每一年我们都要一起过中秋。”
锦川跟着喝了一小口酒,不知道是气氛的原因还是喝了酒的缘故,眼里光芒流转间,格外地大胆,“以后不止我们两人一起。”
余舟微微一怔,接着爽朗地应道:“好,我们也要尽快凑齐一桌抹将。”
锦川轻嗔道:“你怎么就想着教这个。”
余舟夹了一筷子菜放锦川碗里,“这叫丰富学习之外的生活。”
两人低声说着话,不时互相夹点菜。
不知不觉是月上中天,隔壁陈家的热闹也逐渐停歇,余舟隔着篱笆听到陈婶子催小娟赶紧去睡觉。
他自己也已微醺,锦川更是躺在躺椅上面色酡红,看着月亮的双眼也是迷茫。
余舟也懒得收拾残局,找了条毯子出来在锦川身边摊开,正要给盖上的时候,就听到锦川迷迷糊糊说了什么。
他弯下腰,凑近了问:“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