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全丧失理智,但好像也被黑气侵蚀了。”猗猗低声道:“他们……应该是介于常人和那种怪物之间……”
“他们的魂魄还留在身体里,就像阿元。”谭知风道:“直到最后昆吾剑将他的灵魂和身体一起杀死,他才算是彻底的死亡。”
墙上的几人个个心中焦急,却都无法伸出援手。徐玕面对着两个有些呆滞的看着他的昔日的手下,开口严厉的道:“你们为何要如此行事?!你们难道忘了,我们来开封府的使命,是在这里等待上京的消息,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让开封府识破我们的身份,不能和大宋朝廷为敌吗?”
那两人听见这些熟悉的话,互相看了一眼,不太灵活的跪了下来,一边拜一边为自己辩解道:“是大人让我们守在这里,他说他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然后就带着我们离开开封,这吕家的人,我们并没有伤害他们一丝一毫,可开封府那姓展的和姓白的带着很多官兵来了,救走了吕家那几个小子,然后又对我们放箭……殿下,我们好像中箭了……我们是不是快要死了……您会带我们离开这儿吗?”
“你们不会有事的。”徐玕感受到束缚着他们的力量越来越弱,便开口对他们承诺道:“皇兄已经派人送来消息,我们的使者翌日就到,现在,他命令我带着你们撤离开封,会有人在城外接应我们。你们的伤我会慢慢找人为你们医治,你们不必太过担心,但是,你们要听我的,不能再惹是生非了!”
“好!好!”那两人连声道:“那么,现在我们就可以走了么?”
徐玕转过身去,对藏身在树后的众人使了个眼色,然后转过身去,对那两人说道:“你们稍等片刻,我刚刚将关在开封府中的那几人营救出来,他们准备一些必要的物质,然后就会回来这里接应我们。”
那两人不疑有他,接连拜道:“多谢殿下愿意营救我们,我们自然都听您的号令!”
展昭和白玉堂两人商议了几句,然后对谭知风道:“知风,开封府有运送危险的死囚囚犯的囚车,这囚车四周都用极其坚固的铁框箍住,纵使里面的人天生神力,也是无法挣脱的,我这就去命人将那囚车稍加改扮,做成普通马车模样,然后将这两人关进去,再想办法处置他们,你看如何?”
谭知风赶紧点了点头,展昭便跳下墙往开封府去了,而院子里,徐玕盘着腿坐了下来,那两人见状也倚在墙边,望着满院狼藉和散落的箭矢发起呆来。没过一会儿,谭知风听见那年长的人摸着自己胸口疑惑的道:“奇怪,方才我明明看见一支箭射在这儿,为什么却又不见了呢?”
另一人也开始皱眉思考,徐玕则打断了他们,说道:“待会儿我们要赶路了,你们不要多言,休息一下吧。”
徐玕的威严令这两人都马上闭上了嘴,院子再次陷入一片安静。文惠呼了口气把手掌一合,道:“不行,我撑不住了。”
猗猗和灼灼早就把灵力收了回来,空气中那张无形的漂浮的网最后闪了一闪,很快就消失在了谭知风的面前。
徐玕抬头望了望,继续保持着沉默,闭目养神,好在这里离开封府也不算远,很快,谭知风就听见了外面疾驰的马车声,这让他的那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回头一瞧,果然是展昭驾着一辆和寻常马车十分相似,只是更加宽大的车赶过来了,听到声响的徐玕猛地睁开眼,对他们道:“人来了,我们走吧。”
那两人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跟着徐玕往外走去。马车就停在门口,帘子往上卷着,露出了一个狭窄的入口。徐玕弯下腰往里看了看,然后对他们道:“你们先上。”
那年纪稍轻的人扶着车框走了进去,那年长的却四处看着,对徐玕道:“殿下,谁来驾车?”
徐玕双眸中Jing光闪过,他把昆吾剑一横,喝道:“你先上去!”
那老者的目光也变了,他喉咙中发出了阿元曾经发出的那种哀鸣,令仍然躲在墙上的众人听的不寒而栗。徐玕侧过昆吾剑用力顶住了对方的胸膛,将他推向车厢里,那老者猝不及防的被徐玕一推,整个身体往后跌去,但他的双手像两只铁钳一样死死抓住了两旁的铁框,他拼命的挣扎着,试图逃离这个为他们Jing心设计的囚笼。
“快,帮帮徐玕!”谭知风急忙从墙上跳了下来,他那丝丝缕缕微弱的白光缠绕在昆吾剑上,虽然没有将它再次唤醒,却似乎使徐玕多了几分力量,让他死死顶住了那狭窄的牢门。白玉堂掷出暗器,几道光擦着徐玕身边闪过,朝黑洞洞的车厢里射去,车厢里发出了几声野兽般的嚎叫,展昭和猗猗一同跑过来将车门猛地一推,老人的胳膊被卡在了外面,徐玕举起昆吾用尽全力挥下,竟将那胳膊齐齐斩做了两段!
黑色的血ye喷涌而出,徐玕趁机将铁链甩了过去,展昭接住后,两人同时将铁链拉紧,白玉堂纵身跃下,将一旁那把巨大的铁锁穿过锁链,咔一声锁上了。
这回,所有人总算松了口气。谭知风努力靠着院墙站稳,他几乎已经支撑不住了。可就在这时,只听一声巨响,铁链和箍住马车的铁框砰一声朝四面飞去,猗猗拉着谭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