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表情明显在说“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
盛辛被夏女士还有夏祯昱的母亲,现在应该算是他的舅妈了,两位女士拉着盛辛热情地聊天。
厨房里忙活着两位男士,外面三个小年轻才没唠几句就被差使着打杂去了。
尽管周为理一副不欢迎嵇维蹭饭的样子,但这家伙还是靠着厚脸皮留了下来。
按周为理的话说,嵇维那一张嘴花言巧语,只要他想,就能哄得你找不着北。
至于饭后的娱乐活动,两位女士牵着猫啊狗啊的晒太阳喝茶去了,剩下的男人们则被拉去打麻将了——由夏爸爸、周副院长、周为理、嵇维四人组成的麻将团。
夏祯昱坐在旁边沙发上玩手机,时不时干点添茶倒水的活儿。
盛辛搬了张凳子挤在周为理旁边,好奇地打量他手里的牌,小声的问:“看不出来,你还会打麻将呢?”
周为理一边摸牌一边“嗯”了一声,“不常玩。”
周副院长明显很兴奋的样子,“辛辛会吗?”
盛辛赶紧摇头,“我不会这个……”
嵇维在旁边插了一句,“你来啊,让大爷教你。我跟你讲,一般不会的人,才容易赢钱。”
盛辛茫然地回头,冲周为理眨眨眼。
后者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来?”
盛辛心里是想的呀,可他又有点怕,缩了缩脖子问:“那……我要是输了呢?”
“有我呢。”周为理二话不说就站起身给他让位子,“来吧,我教你。”
盛辛顿时喜上心头,苍蝇搓手似的窃笑了一声,挪着身子到了周为理的位子上。周为理则坐到了他旁边,问到:“一点都不会?”
盛辛捏着手指尖比了个手势,语气十分没有底气,“会……一点?”
周为理没说话了,一边教他摸牌打牌,一边讲规则。
也不知道是不是盛辛那会的“一点”的原因,还是周为理教的原因,总之学的还挺快。
但即便如此,总抵不过头两把输的很惨的结局。
盛辛望着桌角越来越少的赌注,有点怯地看周为理,“要不还是你来吧?我要给你输光了……”
周为理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摇了摇头,“没事,有钱。”
盛辛:“………………”
这就是传说中的“家有万金,行止由心”?
吐槽归吐槽,盛辛还是摆足了架势,铆足了劲不能给周为理丢人又输钱,怎么的也得把本赢回来一点。
然而又输了几圈下来,就在盛辛已经输到麻木连自己摸了什么牌怎么打的都不记得的时候,周为理淡淡地一声从耳边响起,“辛辛,糊牌了。”
顿时,一桌人齐刷刷地目光都看向了盛辛。
回过神的人盯着手里清一色的牌,又看了眼手上的。
哦吼,稀里糊涂就糊牌了?
一桌人还没反应过来呢,倒是周为理屈指敲了敲麻将桌,“交钱,愣着做什么?”
嵇维推倒了自己面前差一点就要糊的牌,十分不解,“我去,假的吧……我看他人都要恍惚了,这怎么就糊了呢?”
周为理望了眼一脸笑意傻乎乎收钱的某人,嘴角噙着一抹笑,淡淡道:“那不是你说的,一般不会的人,才容易赢钱。”
嵇维暗自骂了一声,白眼直翻。
盛辛自知自己本事有限,说不定就真的是走了狗屎运才糊了一把,能赢回来一点是一点,就赶紧起身给周为理让位子,“你来你来,好不容易赢回来一点,别一会又被我给输没了。”
周为理不置可否,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心安理得地差使盛辛去给他泡茶。
刚赢了钱的某人正开心呢,去厨房的步子的欢快了不少,撞见从外面进来的两位女士,欢快的打了招呼,蹲下身子抱着大黄亲了一大口,然后放下狗又屁颠屁颠地进了厨房。
夏女士看得一脸懵,“你们打麻将发生什么了怎么给辛辛整成这样?”
问着还一脸不放心地冲厨房里看,“辛辛啊,你没事吧?”
盛辛探出头,“没事啊,嘿嘿嘿……”
夏女士:“…………”
周为理回头喊了一声,“抱了狗先洗手!”
盛辛:“哦!”
嵇维一拍桌子,“靠!你是眼睛长背后了吗?摸牌呢你还能知道他抱了狗?”
周为理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两位女士过来跟夏祯昱一起坐在沙发上,一边嗑瓜子,一边听人说刚刚的事。
盛辛泡了茶出来,当即就加入了他们的嗑瓜子队列中,绘声绘色地宣讲刚刚周为理教他打麻将还糊牌了的事,满脸骄傲的样子。
牌局一直打到下午四点多才结束,中间盛辛去观望过一会,正好是周为理输的几把。他还想是不是因为他在旁边妨碍他了,就再也没敢去看了。
总想着前面被他输了那么多把,就算周为理再厉害,没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