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没Cao过,怕不是还要老子负责任?
风流的赵公子虽然没什么恋爱经验,可哄小情儿倒是信手拈来。好说歹说把人给送走了,加了个微信敷衍道改日再聚。
-[哥,今晚上能不能陪我吃饭啊?比心。]
删掉短信,关掉手机。
吃个屁!要吃也不找你。
那想找谁呢?
赵也打开手机,点开安宴微信的头像框,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三天前自己让他不要乱加人微信的消息。
烦!烦!烦!
Cao!Cao!Cao!
怎么安宴就不联系自己了呢?赵也的心里像是塞满了棉花,以前对付情儿那一套像是通通丢进了大海里,况且他也不想对安宴再耍什么心机。
两人就这么散了?
那不行,别管为什么,反正就是不行。
赵也在信息栏敲了几个字:
吃了吗?不行,太傻了。删掉。
你在干嘛?……删掉。
我想你了。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删掉!
赵也思来想去还是没发出任何一条消息,现在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说话这人一闲下来就容易勾起性欲,况且自己一个大好青年也是活活憋好几天了。
想着想着,手就渐渐探到睡裤里,抓住那一团沉睡已久的小兄弟上下套弄起来。
揉、捏、搓。硬不起来。
抓、挠、拧。还是不行。
干撸没劲,得找点刺激的。
什么刺激?
赵也舔了舔嘴唇,点开安宴之前给他发的那两张图片。
啧,这小xue,极品!
这小手,滑嫩!
这ru尖,让人想品!
真是越看越刺激。
…
…
他闭上眼睛想着安宴的笑。
手中的东西好像大了一点。
安宴的眼泪,更大了一点。
安宴的小嘴,不行了,要爆了。
安宴撅着个腚让自己Cao他的小逼。
妈的!好想射!
看着看着小兄弟就变成了大兄弟,他握住那一根挺立起来的紫红色阳具,用指腹顺着柱体上的纹理轻轻摩擦着。
擦着擦着就叫那根狰狞的阳具上就布满了青筋,油亮的gui头都被搓出了水来,前端的小孔也渐渐向外淌着清ye。
只见他底下那只手托着沉甸甸的一对睾丸轻轻揉搓,抓着阳具的那只手上下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赵也重重地喘着粗气,紧紧握住跳动着的Yinjing一下一下的打着,紧接着浓稠的白浊就从前端的马眼里一股一股的射了出来,他射了很多,耻毛,腰腹,胸膛上都遍布着白色滑腻的印迹。
他闭着双眼舒展着眉头,手里还在轻轻搓动着那根阳具,似乎是在享受着高chao的余温。过了片刻,他抬起手来嗅了嗅指缝上的味道。
腥、臊、膻,石楠花的味道。
一点也不好闻。
谁的好闻呢?
安宴也不好闻,虽然淡,但还是有一点味道。
可他不嫌弃,就是觉得安宴的东西好、干净。
安宴的人就是香的、甜的。
赵公子从不在床上伺候人,更别说帮人口交。还舔个没完没了,简直像个色情的电车痴汉。
洗漱完毕的他躺回床上,翻了翻手机依然没有安宴传来的信息。他关掉手机,轻轻闭上眼睛,他想着。
明天吧,明天怎么都要去见见安宴。
……
……
……
在一间不起眼的出租屋的床上,青年的身体在不停地扭动着,但他的双手却被牢牢的绑在床头,丝毫没办法挣脱。
赤裸的酮体上遍布着暧昧的痕迹,嘴里塞着的东西让他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他的床前站着的人倒是衣冠楚楚,那人揉了揉青年的头发,凑近他的脸笑着说道。
“宴宴,我倒是没想到你这么有趣,下面还多长了一个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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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望天……
安宴 - 有趣有品有点丧
-安宴的手被牢牢绑在床头,他的双腿被大大的分开摆成M字型使他的私密处正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
而谭煜霖正举着手机,用灯光对准着他光洁的下体,继而将头部埋进他的双腿之间肆意的观察,不时的把两根手指戳进那处粉嫩的女xue不断地搅动,整个房间内只有着“噗嗤噗嗤”的水声。
过了良久,谭煜霖将手指从下体处抽出来,之前被堵着的小口像是打开了水笼头一样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床单。
他抬起手来凑到脸上看了看,好奇的发问。
“水怎么怎么多?”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抬头看了看安宴,发现对方还意识模糊着偏头倒在一旁,继而又爬到他的身边,伸出一只手来拍了拍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