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课他就有点难受了,不仅开始发懵,体温也高了一些,还是在外面吹了吹冷风才好受了点,接着就被这人带着体温的厚外套包住了。
虽然祁言觉得热得有点难受,却还是不舍得放开,老老实实抓着路千爻的衣角。
路千爻家离学校也不算远,骑了不过十分钟,就到家了。
进门时邓琳正在准备晚餐,看到一同进门的祁言,愣了一下:“言言?今天怎么来了?”“干妈,”祁言拉下围巾,有点羞赧,“我发情期提前了。”
邓琳连忙放下手里的勺子,上来摸了摸他稍微发烫的额头:“好好,那快进屋吧,跟小怡说过没?”祁言点点头:“上课时偷偷用手机给妈妈发过短信了。”
邓琳:“刚好干妈在熬汤,你干爸今晚加班,我待会过去公司给他送饭,你晚点先吃完饭,实在不吃也得喝碗汤再回家。”
祁言:“……我知道了,谢谢干妈。”
邓琳拉着祁言说话的功夫,路千爻已经在沙发上丢下了两人的书包和自己的外套。
他拉着祁言进房坐下,见祁言红着张脸,像是想说什么。
路千爻噗笑出声,帮他脱厚外套:“怎么进屋也不知道脱外套,不热吗?”“千爻哥,干爸是不是……”“对,‘被加班’哈哈哈,妈妈怕你害羞呢,”路千爻摸了摸祁言的脸颊,“没事,乖言言,不管他们,难受吗?”祁言诚实地点点头,乖乖地侧头把白皙的后颈露了出来。
路千爻轻轻摩挲着那一半隐在毛衣里面的腺体,这才慢慢把收着的信息素放出来安慰祁言,并低头咬了上去。
房间里两个小孩的信息素已经开始蔓延纠缠,房间外面的邓琳早就光速打包好两份饭菜出了门,路华还没到家呢,就在路上接到了老婆的电话,说是儿媳妇来家里了。
于是路华在门口接上了邓琳,两人返回办公室吃晚餐。
等到祁言终于缓过神来,已经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自己正靠在路千爻身上,路千爻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慢慢拍着祁言的后背,另一只手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感觉到怀中人动了,路千爻放下手机,揽着人坐直了身子:“醒了?还好吗?”祁言动了动身子,除了脖子后面有点刺痛,全身都舒坦了不少,带着路千爻味道的信息素充满了整个鼻腔和身体,全身暖暖的却不会再烫得厉害,大脑也不再晕眩,于是他点点头:“好多了,不难受了。”
路千爻这才拉着祁言站起来:“快七点了,饿不饿?走,去找点吃的。”
桌上的菜都被邓琳细心地用保温盒罩着,掀开时还能看见腾腾的热气,祁言以前还不好意思留下,现在直接被路千爻按在椅子上坐下,路千爻快速盛了饭和汤摆在祁言面前,祁言顺从地拿起筷子,先给路千爻夹了一块rou,才小口小口地开始吃。
吃完饭,路千爻又蹬着那辆山地车载着祁言回了他家,把他完完整整地送进了家门,欢快地跟祁常青夫妇打了招呼:“干爸、干妈。”
林怡点点头:“小千吃了吗?”路千爻:“吃了,言言也吃完了,我盯着呢,没让他挑食,吃挺多的。
我们今天作业不多,干妈干脆别让他做了,早点休息,明天跟老师说一下就好了。”
林怡应了声好,又嘱咐他骑车慢点。
路千爻扬起笑脸:“知道了!”而后揉了揉祁言脑袋,转头出门了。
林怡接过祁言的书包:“宝贝累不累?”“没事的妈妈,我先写完作业再去睡吧。”
祁常青皱了皱眉头,示意林怡把书包拿给他:“写什么写啊,那臭小子说的没错,去睡觉。”
祁言无法,只好听话地去洗澡睡觉。
冲澡时忽然又想起刚开始时每次回来,祁常青都得顶着一张黑透了的脸瞪着路千爻,等他走后又非要林怡检查祁言身上有没有其他痕迹,嘴里嘟囔着男人最懂男人的心思,Alpha怎么可能只做临时标记不干别的事。
每每搞得自己涨红了脸,而母亲总要劝:“你在想什么呢,邓琳还在家呢,怎么能让他俩做什么。”
现在祁常青倒是习以为常不再大惊小怪了,祁言却从来不敢让他俩知道,自己每次发情期去路家,邓琳都会找各种借口不在家,给他俩腾空间,要是祁常青知道了,定要大发雷霆了。
第二天一早到了学校,饶是知道了祁言“体质特殊”,同桌还是第n次发出感慨:“真好啊言言,你每次发情期靠抑制剂就能正常度过,我就不行,不睡上三天三夜都恢复不过来。”
祁言只得尴尬地笑笑,将这个谎言继续下去:“运气好……恰好抑制剂副作用在我身上不太明显……”不远处的路千爻倒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Omega的发情期总是来势汹汹,大部分人靠着抑制剂度过,在这几天却还是会头晕目眩,Jing神不济。
但是有Alpha标记的Omega却不一样,可以简简单单顺利度过发情期不受影响。
有很多Omega会找Alpha护工志愿者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