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想让她离开,可叫住了白溪,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摸摸头,忽然灵光一闪:
“对了,合同!”终于想到合适的理由了,林夏就着包可劲儿地翻,合同,合同,你丫跑哪去了?关键时候你掉链子!当林夏把包里的东西全倒出来,合同才奇迹般的出现。
“呀,我终于找到你了,你丫还敢跟我玩捉迷藏!”林夏手指着那两张纸,凶巴巴地教训着它们。
白溪摇摇头,真替那两张纸不值,摊上这么个主人。她蹲下拿起合同,随便翻着看了两眼,其实合同的具体的内容,小吴已经发给她看了,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还有好几家公司想和他们合作,林夏这边的合同就一直拖着。
“笔”白溪边看合同,边伸出手要笔。
林夏秒变马仔,殷勤地褪下笔盖,双手递给她。白溪撇了林夏一眼,眼眨也不眨地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谢谢白经理哈,白经理就是豪气,这大笔一挥,就大功告成啦!祝我们合作愉快!”林夏伸出手,鬼马地朝她笑着。
白溪配合得握了下她的手,见林夏不松手,瞪了她一眼,小样儿,还想趁机吃我豆腐!
林夏被白溪凌厉的眼神扫过,吓得松了手,但气氛已经进行到“你侬我侬”的地步,不甘放弃这吃豆腐的好机会,又伸出双臂,撒娇道:“抱一个!”
白溪看她翘起的红红嘴唇,心内一动,也就由着她抱住自己了,抱一下也不能怎样吧!
林夏抱住白溪单薄的身躯,顿时一阵心疼,箍紧她的身子,将头埋在她脖子处。
白溪感觉有shishi的东西从她的脖子滑落至上衣里,不禁红了鼻子,她狠心推开林夏,拉出一段距离,挤出一个微笑:“拜拜!”说完,转身拐进了小区。
林夏呆呆地站在原地,刚才投入溪姐怀抱的那一刻,才感觉漂浮好久的心终于降落了,这几年自己努力生活,微笑着面对各种变故,好友的离世,爱人的离去,工作的压力,人心的险恶,都曾让她崩溃,可只要一想到溪姐,她就充满干劲儿,重新站起来。她不知道溪姐会不会回来,也不知道溪姐到底还爱不爱她,在不在等她,或许是这样期盼的念头,才让她有了力量。
十七层的一个窗口亮起了灯光,林夏使劲儿瞅着,在原地站了好久,终于,窗口处出现了一个身影,那身形不是溪姐是谁!
林夏急忙闪到了溪姐看不到的地方,背靠着墙,做贼心虚似的,心“咚咚”跳,平静下来了一会,林夏伸出脑袋,身在还在原地,看向十七层的某个窗口,她还在。
林夏心内一动,眼泪禁不住下落,那个单薄的身影让她心疼,在异国他乡,溪姐是不是也这样怅然若失地望着窗外!好想抱住她,给她温暖!可她还需要我吗?就算需要,我能给得起吗?
回到林夏在这个城市的小窝——不到五十坪的一居室,她和何言挤在这里。
“怎么样?有没有来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床战呢?”林夏一开门,何言就缠住她,八卦兮兮地问。
“战你个头!你脑子都是些什么黄黄的东西!”林夏一个巴掌按住了她的脸,推开了她。
“不对呀,这不科学!你们两个那么久没见,不应该是烈火干柴、烈焰灼烧、翻云覆雨惊天动地的嘛!”
林夏没理她,收拾着被何言的猪蹄踹乱的沙发,“起来!”林夏不客气地把何言屁股下的抱枕抽出来,放好。
“看来是表白失败了呀!”何言看林夏一副我很烦,别理我的表情,偏要顶风作案,继续惹她。
林夏横了她一眼,坐在沙发上,抱住抱枕,手托下巴,认真思索状。
何言看林夏闷闷不乐的,一点也不识相的凑近,捅捅了她胳膊,献策道:“以姐姐的经验,对付女人这种动物,就得来硬的,直接强吻,她要是敢反抗,你就下药,强jian她,事后她要是敢翻脸,你就发luo照!我就不信,还治不了她!”说着,编起了袖子,做出要收拾人的架势
林夏把脸埋在抱枕里,使劲憋住笑,最在实在忍不住,笑喷了,拿起抱枕追打着何言。“何菜花,你怎么这么坏!我怎么会认识你这种朋友!”
“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整天闲着想这些,也不上上心把房间打扫打扫,做个饭什么的,整天好吃懒做,什么都要我干!要我干也行,你好歹交个房租啊!我整天累死累活的,还要养你这头猪!”
何言被林夏追着满屋跑,死林夏,暴力癌又犯了!
“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
林夏惊讶地看看何言,这附近也不认识谁啊,熟人也不知道她们住这里啊,这么晚了,谁会敲他们房门呢?
林夏半开着门,把头探了出去。
外面是个老大爷,拄着个拐杖,浑浊的眼睛瞅着林夏,先自报家门:“我是住你们楼下的”,林夏心想,坏了,肯定是嫌我们动静大。老大爷接着语重心长的说:“年轻人啊,节省点体力,等折腾坏了身体,到我这个年纪啊,就一身毛病咯!”
林夏朝老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