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可惜就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想不出就不去想,刻意回避它。
“是不是自己也不太清楚,有些事啊,还是旁观者清呢!”晴洛温柔的语气,露出百合初绽的笑容。
“你俩呀,一个像红玫瑰一个像白玫瑰,单独放一块,色差大,周围若是有一些枝枝叶叶,或其它能够中和你们的色彩点缀的话,才能和谐。”
“我说,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啦?讲!人!话!”我瞪了她一眼,什么花呀叶呀,这都什么跟什么,能不能痛快点!
“好啦,不玩你了”晴洛被我逗得只能缴械投降,“我的意思是说,你们俩性格差异有点大,懂?”
“废话,你早这么说,谁不懂!”
“她强势,你执拗,没有谁妥协,只能是两败俱伤。”
“你说话我怎么那么不爱听呢,谁两败俱伤啦,我这不好好的嘛,没缺胳膊没少腿的。”我并不想承认,虽然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我只是有点害怕,那呼之欲出的结果。“再说,我可以妥协,可以忍让的。”
“我还不知道你,你一向是个口服心不服的人,暗地里跟自己较劲!”
“你”我咬牙手指向她,“自以为是!知道什么意思吗?”当面被人拆穿心理是一件很掉面的事,我只能咬牙切齿的看向她,却无可奈何,她说的对,对得让我发慌。这几天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绪,这会被她全部激发,还变本加厉。
晴洛见我慌乱的样子,手搭上我的肩膀安抚着我,“好啦,我不说了,我不是在给你想解决措施嘛!”
“怎么解决?时机不对!你知道吗?”我失声痛哭起来,我明白我都明白,我只是不想说出口。
伏在晴洛怀里哭够了,自己又爬起来,擦干眼泪,振作起来,“我好啦,晴洛,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收拾收拾,师兄在外面也等不及了吧。”
走进校园的时候,我让她们先走,我自己一个人在Cao场上坐了很久。小溪不在,我就暂时住回宿舍。Cao场上人走得差不多了,我也跟着回来了。
转弯,准备直接进宿舍楼门时,发现右手边有个熟悉的身影,是小溪。我定住了,有些失神,直到她的脸在我视线里重新清晰起来。
我一个大跨步走到她面前,“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很平常的语调,刻意和她拉出的距离。
她只是安静地站着,看向我,一直看着我,直到鼻子开始泛红,眼眶也红起来。
内心大恸,上前攥紧她的手,大颗的泪忍不住下落。
“你不要我了吗?”她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小声啜泣,半响憋出了这句话。
我攥紧她的手,内心已不能自已,但已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哭,她是一个伪装也要伪装得很强大的人。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你没有,是我不好,做不到你想要的。”
她一下从我肩膀上抬起了头,紧张的看向我。
“小溪,我们去那边凉椅上坐坐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来人都朝我们这边看。我领着她到前面的小花园里,夏天来了,花园里的花已成苟延残喘之势,那些春天开得最盛的月季,到这个时节已遍体鳞伤,一片颓唐。
“你想说些什么?”坐下后,小溪先开口。
小溪从走过来到坐下,一直处于戒备状态。我想了很久,终于艰难地开口:“小溪,你觉得我们合适吗”
“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小溪反问,我知道她已打开了自己的保护壳。
“就是……”没等我说完,小溪抢断我的话:
“你到底是怎么了,这几天跟失踪了一样,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躲着我”
“我说了,不是你的错,是我配不上你!”
“还要这么说吗?你到底想怎样?”小溪生气。
“你问我想怎样,我还想问你和那个男人想怎样?”我气不过,重话就脱口而出,反而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谁?”小溪把声音压得很低,那个字仿佛不是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倒像是从胸腔里逼出来的。
“你问我是谁,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让我说出来,我都怕脏了我的嘴!”我觉得那一刻,自己已失去了理智,像个疯狗,见谁就咬,声音的尖刻让我自己听着都想扇自己。
我看见小溪,一脸的不可置信,随后那张脸迅速变得冷漠,手摸住了凉椅,坐下来,注视着前方的黑暗,沉默。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心里有鬼,让我说中了!”我冷笑,别以为看见小溪这个样子,我会停止攻击,我的话就像泄了闸的洪水,一出口就一发不可收拾。
就当我想继续“恶语相向“时,小溪“腾”地站了起来,“我要走了。”冰冷的语气,让我刚想要出口的话,瞬间冷掉了。
她腰板挺得很直,高昂着头颅,从下巴,经过脖子,再到两道锁骨的中间,形成一条笔直的中线,这条我曾经迷恋的中线,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