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要来一个吗?”
“不,不了————”
“那走吧”我舔了舔棉花糖,把手里的票递给她,却发现,她离我有点远————
直到我把那根棉花糖干掉前,她都至少跟我保持3米的距离————
“怎么想起来游乐园了,陶非呢?”我把吃干净的棉花糖棍子撇到垃圾箱里,回身问她。
“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
我笑,她不知道,我知道!
昨天晚上我就给陶非打电话探口风,李含思的电话让我意识到了陶非的下场恐怕不那么好,没想到连陶非自己都说不清她算是什么下场了,因为陶非二次表白后,李含思给了三个字:再想想!
陶非问我:“这是答应还是拒绝啊?我想了好几天也没想明白,她怎么老不给我痛快话啊!”
“那你俩这两天什么进展?”
“还那样啊,该说说,该吃吃!可她不让我再提了。唐老师————”陶非在电话那边上串下跳的动静:“她怎么回事啊这是?”
怎么回事?
我跟在李含思身后看这丫头,特后悔没把林边带来,以我的脑子,够呛能看出她什么心思!
李含思让我想起了一首歌,像雾像雨又像风!
我陪着她玩过山车,玩重力落,玩的过瘾极了,我叫的比她的声音都大,她似乎带着心思,所以一点都不痛快。
“你奇奇怪怪的想什么呢?”从海盗船上下来,我喘着气问她。
“没什么”她看了我一眼,又想往一边站去。
“唉,你看什么呢?”我跟在她身后,想把她的水给她,发现她盯着一个夹娃娃机器发呆:“试试?”
她默不作声的上前,投了一个硬币,遥控着摇杆,可惜最后移动的时候,维尼笑嘻嘻的掉了下去,她有点泄气,又投了个硬币,又夹又掉。
跟个玩具机都能这么认真,我站一旁嘿嘿笑。
小姑娘脸皮薄,让我笑的有点生气,一推手说:“小阳老师,你来?”
我扬了扬眉头,挽起袖子站过去:“我来就我来,你看好了!”
大意失荆州,那个机器肯定是被设定过的,不然怎么会明明夹的很准很准,却死活夹不出来?每次都是在快出来的时候,破钳子一抖,维尼就掉下去了,李含思为了报复了,掉一回她就笑一次,笑的我颜面无存,发誓要跟这维尼杠上了!
硬币投没了,纸币去换,再投没了,再换。
最后李含思觉得有点过头了,拦着我说:“算了吧,手气不好,时运的事!”
我投都投那么些了,这下放弃岂不是功亏一篑?我咬着牙切了一声:“你看着我怎么把这死熊夹出来!”
半个多小时,整整32个一块钱,就那么一点一点的消耗进去了,等最后一次维尼让我夹出来的时候,我真是要跳起来了,哈哈哈哈哈,我夹出来了!!!!
我把维尼递给站的跳脚的李含思,有点得意:“给你!”
李含思把维尼摆在手里,平静的问:“小阳老师,你一共投了多少?”
我展开掌心,手里就剩下三个硬币,一盆冷水将我浇的透心凉!
这破玩意,玩具批发市场10块钱3个都嫌贵好么?我心底哇哇出血,心疼的无以复加,但好歹老师的面子咱是保住了,我尴尬的咳了一声说:“别提别提!”
她失笑了一下,拿着玩偶走到一边的栏杆上,一跃而上,那利落的身手,还是让我想起了陶非,她肯定是跟陶非学的这本事!
我也跟到一旁,撑着栏杆坐了上去,晃悠的双腿问:“还玩什么不?玩够了把电影看了就回家吧!暑假档的电影不少动画片呢。”
“不必了!”
“啊?”
她低着头摆动了几下玩偶,最后一伸手把维尼推给我说:“这个你拿回去给林姐,就说你夹给她的。”
我呵了一声:“你太不了解你林姐了,她从来都不喜欢这些。”
林边是一个打12岁起就月订《科学》的她冷酷她无情她无理取闹,她会喜欢维尼?
李含思肯定的说:“照我说的,她会喜欢的!”
“这——”我没有几分把握的把小维尼接过手里,它的笑几乎再讽刺我那阵亡的32个硬币,我报复的捅着它的两个笑眯眯的眼睛,说:“好吧。”
“小阳老师”李含思淡淡的抬起头,看蓝蓝的天:“陶非又跟我说在一起的事了!”
“啊!”我想从她的表情里分析点东西出来,可惜啥都没分析出来。
她回过头来看我,很郑重的面色:“我第一眼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特别,你那时候讲课的方式也很特别,站在讲台上,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我眉头皱的紧,她的思维很怪异啊,她到底在想怎么?这东一出西一出的!
她依旧看着我说:“你在台上的时候,很与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