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这二百五的脑子,估计也想不出啥真实情况,浪费调调!
周二早会,校长大人亲自下令,迫于社会舆论压力,这次减负大chao刮的凶猛,比动物凶猛还凶猛,下周的十一看来含混不过去了,为了避免“新北方”的追击和“盛京晚报”的暗访,只得按法定休满七天!
校长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十分沉痛,比死了妈还沉痛。我虽然心中窃喜,也不得不以死了校长的表情表示,我也很沉痛!足足休满七天,真是太tm沉痛了!
噢耶!
下午上课的时候,楼上突然脚步声大作,引得整个教室隆隆作响,学生们都疑惑的抬头看房顶,面面相视:“十班疯了吗?”
一个学生左看看右看看,小心翼翼的说:“难不成,十班有要跳楼了,他们在挪桌子让地儿?”
这帮缺德鬼!
靠窗的男生猛的打开窗子,探出半个身子冲上喊:“高子希,你班要疯啊?谁要跳楼?赶紧的!”
没一会儿,楼上啪的撇下来一团卷子,一个男生洪亮的声音,掩不住的兴奋:“我cao,学校可tm算办点人事了!”
然后一团,又一团,很多团,许多卷子伴随着欢呼,接连不断的从楼上往下扔。我心里有了谱,一方面苛责学生们给卫生阿姨造成的麻烦,一方面羡慕他们的青春洋溢。
“好了好了,我们上课!”我敲敲讲台,毕竟这是二班不是六班,二班的学生都要应付那该死的高考,时间对他们来说,寸秒寸金!
前排的男生比较好事儿,被楼上的热闹弄乱了心思,站起身说:“不行,我上楼看看去,什么好事儿啊?”
他真要走?我按下了他,说:“你别上去了,我告诉你!”
一帮学生顿时求知如渴的看着我,我很难过,我给他们上的时候,他们的表情从来没这么期盼过,作为一个老师,我太失败了!
我清了清嗓子说:“也没什么,就是十一,你们放7天,不短你们的假期!”
教室里的人愣了愣,又愣了愣,我觉得不该啊,就算二班的人没有五班活分,也不该这么沉默啊?难道他们已经好学成这个样子?视假期于无物!于是我一个人与一整班的人,大眼瞪小眼!
然而接下来的事儿,他们颠覆了之前的想法,镜头里,几个粗莽的男生直奔我而来,虎虎生威,让我想起了那天在医院,护工奔着我而来时的光景,眼睛里都放着狼光,吃人了一样。我傻在前面,还没做出反应,就被接踵而来的一帮人抬了起来,那感觉太可怕了,他们每抛我一次,我都怕他们接下来一哄而散,摔我个人rou碎饼!好在他们还算有良心,扔了两扔后把我放下来,齐声高喊:“唐老师,我爱你!”
我很淡定的挥挥手,风轻云淡的说:“你们应该去爱新北方and盛京晚报!”
学生们喜形于色,足以见他们对课业的恨之入骨,哄闹之后竟然效仿十班打开窗子往下扔卷子,那场面真是,就差用以身赴死来表示心中的狂喜了。
我看着他们兴奋的表情,想说的话,忍了又忍,到底从嗓子间忍回了肚子里!
傻孩子们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放了你们7天假,作业量那是要成几何倍的增长地!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班主任大大能便宜了你们?你们当语化数外、史地政生各科老师都是死的啊?你们当我是死的啊?真是的,俚语不是说了么,莫愁前路无陷阱,漫天作业整死你!
下课的时候,我看着一个个还沉浸在好消息里的苦娃们,情深意切的做出了祝福:“祝,好运!”
几天以前就听齐新晨说,学校的外教老师已经招完了,十一之后就会上岗,课时费之高,真是让我等临时工羡煞不已。我同齐新晨一样,真切的希望这波外教能请来几个养眼的,不管怎么说,谁都愿意看金发碧眼的洋妞而不是体重超过200的俄罗斯大妈不是?我对天发誓,这跟我的性|向无关,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哪晓得,当这届的德文老师真正站到我面前时,我觉得我已经不用再等死了以后再跟老天爷没完了,我就应该就地自裁,马上去跟上帝拼命。如此人间炼狱,真真叫人生无可恋!
“hi,唐,Sind Sie in Ordnung”她站在我面前,依旧靓丽夺目,光彩照人。
齐新晨惊讶的看着这位突然到访的不速之客,在后面问我:“怎么,你们认识?”
我晒笑了下,说:“恩,她是Leni,我在德国时认识的。”
我觉得我跟齐新晨一定上辈子有纠葛,还得是我抢了他媳妇的那种,比如他是武大郎,我是西门庆!再比如他是林冲,我是高衙内!不然他不会对每一个出现在我身边的女性都如此的兴趣盎然,从光光,到林边,再到眼前的这位Leni,每一个都吸足了他的眼球!当然,这并不排除他本身就是个好色的主,毕竟这几位长的都不赖,尤其是眼前的这位。
没错,Leni就是我的初恋女友,是我最不愿意回忆的那段时光的中心主角。她是中德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