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全然不同的两种感觉?
莫非……她跟木慕一样,也喜欢上了一个女人?
不,不会的,左卿那种不正经的人处处都散发着sao味,她怎么会喜欢呢?她们也不过是上下级而已,充其量是有过一个吻的半生不熟的人,怎么可能有喜欢这种东西的存在?
“咚、咚”敲门声打断了习意棠。
“进来。”
左卿晃进来,对习意棠说道:“习总,下班时间到了哦。”
习意棠抬手一看表,刚好五点,她现在烦躁得很看到左卿就定不下心,干脆摆摆手让她回家,她自己还可以多待一会儿。
左卿虽然有感于习意棠的大发慈悲,但她绝对不会去问为什么,闭嘴是最好的选择。
习意棠看着天色渐暗,却也无心工作,她像是漂浮在海上的船,举目四望都是一片汪洋,要将她淹没。
夜色沉下来,灯火通明的城市还在闪烁着欲望的光亮,习意棠心口里有一种东西要破体而出,而她却并想顺从这样的想法。她翻出了一瓶酒,那是很久之前自己没有带回家的,一只高脚杯,一颗躁动的心,就足够了。
办公室里面很安静,习意棠放了一只舒缓的曲子,一杯一杯慢慢将血色的ye体灌入喉咙里,冰冷得恰当好处。
红酒饮尽,但是人却没醉。这都得归功于她酒桌上练出来的胃,至今她还没有胃病这点应该很庆幸。
桌上还残留着下午的甜品,习意棠也毫不犹豫地吃掉了它,肚子饿了,心似乎也饿了。
午夜不应该这样安静,习意棠站起来,扯开头发上的束缚,摘下眼镜,然后在空旷的地方滑动着舞步,脚步轻移,脚尖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将习意棠圈在其中。脱掉高跟鞋,她一个人在这里独自享受寂寞。
曲子循环了很多遍,习意棠才累了,瘫倒在沙发上,浅浅的睡眠里梦到了另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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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意棠其实是被左卿叫醒的,左卿听了她的话提前半小时来到办公室,却还听到了里面的乐曲声。
左卿每天的任务就是收拾习意棠这一天的工作,然后放在她的办公桌上,她要进来是无可厚非,谁知道习意棠会像一个酒鬼一样蓬头垢面地睡在沙发上啊。头发散开,因为睡在沙发上有些乱,衣服也皱得不行。
左卿心里啧啧地叹了两声,然后关掉音响,顺便替她收拾了桌上残留的酒瓶酒杯。
左卿一边收拾一边想,这是不是说习意棠终于也有了情不自禁的时候,买醉?为了谁
左卿脑子里一下子就蹦出来了木慕这个人,她虽然挺喜欢木慕,但是她现在可不想证实这个假设。
“习总,醒醒……”左卿想到这里就不想让习意棠再舒舒服服地睡下去,索性叫醒她。
习意棠慵懒地撑着头,似乎并不太喜欢照进来的阳光,眼睛也懒懒地不想睁开。左卿见了就去拉上了窗帘,灯也关了。
“谢谢……”习意棠见是左卿,也就没顾上整理衣服,居然又躺了下去。
左卿看她是有些宿醉后的头痛,略有些幸灾乐祸地问:“习总,要不要喝一点蜂蜜水?”
“恩,”习意棠并未睁开眼,“去买一套衣服过来。”
“好的。”
左卿看她的样子还打算继续上班了,真是顽强的人类。她泡好蜂蜜水,然后再去对面的购物中心挑了一套衣服回来。
左卿一点也不敢动手脚,挑的衣服也是正规中举的职业装。
习意棠在小隔间里换好衣服之后,稍微打理了一下,然后就拿着车钥匙走了。左卿以为她要走了,结果她扔过来一句:“左秘书,今天上午有什么会议?”
“没有,上午您可以自由支配。”左卿赶紧说。
习意棠这才风风火火地走出办公室,她这副样子她自己绝对无法忍受。本想立刻回家洗澡换衣服,但是现在是上班高峰期,习意棠的车虽然高贵但是也不能让公路变宽,堵在路上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习意棠干脆打电话给自家的司机,让他过来帮她开车,她扔下车子就去了就近的酒店。这也是没有办法,她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习意棠火速洗澡,换好衣服,然后在镜子前准备像往常一样把头发盘好。
手腕翻动,习意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停了下来。她问自己,是不是左卿喜欢这样的自己?
手不经意间就松了,她翻出隐形眼镜戴上,这样看起来似乎比较适合周末啊,纠结了一会儿,她决定就这么上班。
似乎多了一点女人味,少了一丝霸气,不过并不影响气场的散发。习意棠走过路过的地方依旧是没有人对她议论什么,只是路过左卿那儿时,她下意识地停了一下,见左卿抬起头来看她时有一抹笑意,她觉得今天的决定是错误的,很明显左卿想起来那个让她一开始很愉快而后来非常不愉快的夜晚。
“习总,文件都在桌上,还要咖啡吗?”左卿屏住笑,问。
“不用了,左秘书,”习意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