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完整的故事构架,并丰富了血rou,活灵活现起来。
“我今天才知道,我他吗就是个小三。不对,也许是小五小六。”
夏亦无比心酸。
179目瞪口呆,沉默了半晌才道:“这比狗血剧还要狗血啊,宿主你确定顾文逐就是苍逸吗?”
“我确定,他们不光长得很像,连耳朵后都长了同样的胎记。关键是修仙的人不都可以随意改变相貌吗?”
“额......”179说不出话来。
顾文逐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看看夏亦揪住自己领子的手,又仰头望向他,神情迷茫。
“小亦,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先把我松开,让我坐起来。”
夏亦狠狠地盯着顾文逐半晌,才松开了手。
顾文逐下床点亮油灯,又去柜子里拿了一件外衫想给夏亦披上,被他一把扯下来,恨恨地扔在了一边。
顾文逐叹了口气,又把衣服捡起来给他披上,“夜里凉,当心受寒。不管什么事,也不要拿自己的身体撒气。”
夏亦不再打掉衣服,只倔强地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他。
“好了,现在你和我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顾文逐端了把条凳坐在床前,专注地看着夏亦,黑眸幽深。
“还要我讲吗?你心里不是都清楚吗?还想把我哄过去。”夏亦一张口就忍不住鼻子发酸,眼眶发热,连忙闭口不语,红着眼圈看向了窗外。
窗外一片漆黑,窗户上还贴着一张红色的剪纸囍字,在灯光下幽幽反着光。
那是顾文逐前天晚上和他一起,两人坐在桌前剪了快一个时辰的窗花。在练习了一大堆废纸后,才出了这样一个像模像样的成品。
夏亦心里一阵抽抽,又转过头看向右边。
房屋右边立着一座小柜,和身下这架床一样,也是顾文逐亲手做出来的。
说给他装亵衣内衫用,算是个小衣柜。
那小衣柜虽然做工简单,但是每一处都被细心打磨,刷过几层清漆的表面闪着柔和洁净的光晕。
夏亦只觉得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这是刚布置好新房,头天下午才去民政局扯了证,第二天天不亮就侯在大门口等着上班就离婚吗?
鼻子一酸,涌上一股泪意,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输人不输阵,夏亦赶紧哪儿也不看了,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把脸埋下去。
他心里感到一阵迷茫。
忽然想,他真的了解顾文逐吗?
而顾文逐,真的......爱他吗?
“小亦,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要对我讲出来,不能就这样让我不明不白。”顾文逐见到夏亦的模样,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也锁紧了眉头,抿紧了唇。
室内一片寂静,夏亦闭口不言,只听见桌上的烛台,传来烛火哔啵的声响。
顾文逐也不催他,就静静地等待着,神色凝重。
“我刚才穿去修仙世界了。”夏亦轻轻吐出了一句,然后望向烛火,唇角微微下撇。
顾文逐眉心隐隐一抽,但紧握的拳头却微微放松了些许。
“而且你也在那边,还装作不认识我。”声音渐渐充满委屈。
顾文逐额角开始跳动,他伸出几根手指抵在那里,轻轻揉着。
“我知道那是你,你架着一把宝剑从崖边把我救上来的时候,我看到你耳后的蓝色胎记了。”夏亦开始攥紧拳头,指节咯咯作响。
顾文逐深呼吸了几次,告诉自己要冷静。
停顿片刻后,夏亦咬咬牙,“我给你解释的机会,但你最好要解释得让我相信。”
“小亦,梦不是真的。”顾文逐叹了一口气,伸手去抚夏亦的头顶,让他给拨开。“要不,明天我们去郎中那里,不是看病,就是开一点安神的药,好不好?我听说有些人成亲前会太过紧张。”
“谁说是梦了?谁说我紧张了?这都是真的。”夏亦瞪大了眼睛,“你为了掩饰出轨,居然开始连修仙界都不承认了。”
“小亦,我一直在睡觉,不管你是不是做梦,你遇到的人那都不是我。”顾文逐的面色逐渐严肃下来,“你不相信我吗?”
他的眸子是沉淀得最深的黑色,专注看人的时候,显得又纯粹又干净。
脸上是一片坦然。
夏亦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为什么会认为是我?”顾文逐轻轻拿起夏亦的手握在掌心,“恩?”
“你们长得像,连耳后的胎记都一样。”夏亦把手往外挣了挣,却被握得更紧,温暖的掌心包裹着他的,让他心里一阵战栗,没有做出继续挣脱的举动来。
“那你下次穿过去的时候把我也带去,好不好?这样你就知道他是不是我了。”顾文逐偏头想了想说道,声音放得很轻柔。
还是要去城里打听下,哪位郎中开的安神方子好用。
“真的吗?那真的不是你吗?”夏亦望着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