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晃两下:“喂,你们是回去那边睡,还是这边睡。”
总不能让她们睡在自己的车上,车子脏乱江思无所谓,要是她们两个大晚上突然又春意昂然,小区的监控难免会有些令人受不住的画面出现。
“都可以。”
柯羽盈不愧是小金钢,睁开眼后木木地答话,又哼唧唧地哝回叶若柔身边继续睡。
OK,江思就这样,里里外外又忙了两回。
第二天。
柯羽盈从来就不是第一个醒过来的人。所以叶若柔通过天花板与双眼的距离,以及光感度直觉,很快就因为陌生而弹跳起来。
然后她又以迅速地动作窝回被窝。
鉴于动作激动而猛烈,柯羽盈难免被影响到,伸手就把叶若柔捞到怀里,只是今天为什么会觉得如此疲惫,连眼睛都眼不开,全身酸痛。
那个………
“若柔,你今天怎么没有穿衣服。”
“……”
“不过没事,我喜欢。”
“……”
“呀……裤子也没穿么?”
☆、叫她曾经单纯
为了保留最后一丝矜持两人羞愤地扯着被子。
越址越紧,直到鼻尖凑到了一块,才停止了胡搅蛮缠地动作。柯羽盈如此纠结的是,她们定然有发生过什么,不然怎么会如此筋皮力竭,并且,她深深地相信,自己一定是处于上位的那个,所以——
最令她难过了又难过的事情就是怎么会记不住过程,这东西果然是可以自学成才的,八嘎,得好好想想。毕竟,每次开场前都要开几瓶酒似乎并不妥当。
受到柯羽盈的感染,叶若柔相对只是非常不理解,她们昨天怎么澡都没洗就上床了,更不可思议的是竟然就这么没有印象了,现在应该是谁对谁负责。
生就敏感的一双手,慢慢从被子里探出来。
两人眼珠子同时转动。
柯羽盈看着叶若柔缓缓地把那东西伸到床外轻轻甩了甩,脑子里已经忍不住暇想。只是角度上有些拿不定主意。
“我觉得,这事应该是你自己干的。”那般贵的衣服,就是给她灌正宗的那啥药,也不至于下手撕得如此惨不忍睹。
眉头微皱,顺着柯羽盈的意思捉摸下来,叶若柔越是觉得羞愤,虽然她年纪相比要大些,也不至于如此饥渴:“你是说,我自己撕烂了自己的衣服?”
就在柯羽盈急于洗清罪名的关头,叶若柔手就掐上了她的腰,语气有意无意露出些杀气:“那你再说一遍。”
痒感已经被叶若柔指尖的温度挑起,柯羽盈混身打了个惊颤就不敢动了:“我……我是说好喜欢你……的身材。”
借势窝进了叶若柔怀中,各种胆大妄为地蹭。
“再说,我会负责的。”闭着眼睛,柯羽盈完全无视窗外大好的青天白日,只顾着使劲回想昨夜的疯狂,唇巡游在叶若柔的脖颈往上走,房内的侬情意叶悄然而起。
“嗯……”轻轻地嘤咛,叶若柔剩余的理智欲抗欲从,显得有些犹豫不诀,到底不是j□j旺盛的人,还记得关键时说些正事:“那你一辈子都不许离开我。”
手软了下,柯羽盈整个人的重心倒在叶若柔身上,两个人齐声轻哼。
“好。”
她很少把话说得这么简单,简单到没有任何意义和份量。
热而黏腻地感觉让叶若柔觉得很不舒服,推开柯羽盈时才发现,原来那是眼泪。竟然是热的,一直都以为晶莹剔透的东西,总是不带温度。
太阳早已攀上了窗台,从窗帘里挤进来,金灿灿地,室内的温度却一度一度地往下降,叶若柔不能理解柯羽盈抖动的身体和那些神奇的ye体意味着什么。
“你不会离开我,对吧。”即使柯羽盈是个那样令人不安的货色,时不时做些莫名奇妙影响她心情的事。即使给她三十万,就会去做人家的贴身助理加间碟。即使她这么**,会在晚上撕了她的衣服还不认。
“可是我好害怕。”柯羽盈紧紧地抱着叶若柔,泪水怎么咽也咽不回喉咙里,以前看那些苦情剧时,往往一号女主都不流眼泪的,总是云淡风轻。
哎,柯羽盈,你终归只是二线演员,明明就只是普通的心结,她却哭得如此夸张。但她就是害怕惶恐不安,谁叫她曾经单纯。
“什么?”叶若柔情根本就刚长一点,自然没办法和柯羽盈演对手戏,只是见她哭得一片滂沱不免跟着难过起来。
“怕你离开我。”好不容易止住泪,柯羽盈才抽抽答答地表述清楚:“像昨天一样,跟男人跑掉。”
“……”不过是离开谈一下正事,叶若柔无奈地叹息,唇点在柯羽盈的脸上,轻缓而郑重地说:“我不会。”
趁着刚才哭的时机,柯羽盈早已凭着场景,温习了无数个情意绵绵,肝肠寸断的台词,准备说出口,敲门声连着开门声都很不客气地粉碎了她的计划。
“时间不早,这衣服我没穿过的,将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