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是太喜欢藏心事了。啊,哈哈哈,没什么的。“
作为战线同胞暗地伸手推推旁边的何辰生,柯羽盈纠结他们这副嘴脸的同时还要承受叶若柔伸过来掐自己的皮rou之痛,不能喊,不能喊,越喊越掐,随着力道越来越重,柯羽盈只能采取大众名言教诲的,把快乐建立在痛苦之上。我笑,我笑,我拼命的笑。
“咳咳,小柯,吃饭吧。”刚刚乐呵了小会,这姑娘被点了笑xue似地笑得比他两还欢,叶天倒有些不好意思,只好打断她,希望家宴正常进行。
还是叶妈妈好,把一切尽收眼底,暗中伸出一只手,轻轻一拍,叶若柔的手很自然就撤退了。
双睛泪花闪闪的柯羽盈默不作声的低头扒饭,估计是怕她哭出声,或者觉得她这样才容易由于过度异常而被叶天再追加盘问。
啪嗒,好大一块rou落到面前的餐盘里,顺着筷子望去,余光中不难发现,对面两个男人和自己一样惊讶。
“你吃饭都不夹菜的吗?煮这么多不要浪费了。”行为确实过于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不过这话好像也没错,一切再度恢复正常。
柯羽盈默默地夹起那块rou,深深地体会到叶若柔的良苦用心,以rou补rou,算是扯平了么,我恨你们。
所以全程,多数都是叶天和何辰生聊得是热火朝天,一个就使劲地说辰生如何如何优秀,一个就使劲地说若柔如何如何。柯羽盈有种开追悼会的感觉,呸,这种想法不能有,不然俺上哪里领工资。
而对于何辰生送到餐盘里的一堆菜,叶若柔基本无视而过,许碧泫也基本上保持不说话的态度,只是那份笑意,完全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冷漠。
早知道不吃这么多了,抬头两男人盯着自己看,叶氏母女两早早就下桌不知道去了哪里,柯羽盈顿时掉进了火炉里,为什么这么焦燥,好热好热,想出去透透风。
吃货早晚要被食物害死,她起身的动作已经轻得连鹅毛都带不起来,结果身后如期响起一个沉重地声音:“小柯啊。”
“嘿嘿,叶董,好些天不见,你看起来又看轻了许多,上哪里做的美容啊?”扭过头乖乖地送上马屁一个,至于响不响,好歹也先拍了试试。
何辰生鄙夷地双手环在胸前,往椅背上靠了靠,绝对是以前宫里太监看戏时的样,柯羽盈心里狠狠地咒他几句。
“你还记得我让你呆在叶总身边的目的吗?我们可是有约定的,怎么,不想干了?”别看叶天有时候对你一副关怀入骨,慈眉善目的样子,谈起正事毫不含糊。
试着坐直身子,脸上心虚的笑一直不敢放下,生怕冷切后就提不起来:“我这些天不是都按吩咐好好办了么?有哪里不对的,叶董尽管说,我改,我一定改。”
认错态度良好,向来可以得到留后处置的机会。柯羽盈只想叶若柔快点来折磨她,把她叫出去骂几句也好,叶天太可怕了,古怪得不知道他想怎么样。
轻轻地敲敲桌沿,叶天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最后突然消失不见:“昨天难得若柔有心情到处走走,你竟然不通知我们,不给辰生制造机会。”
飙汗中,叶天是有多想叶若柔与何辰生百年好合,一副巴不得看见两小青年现在就白头的样子。
再者,要不是她苦苦相劝,大把大把地甩口水,叶若柔哪里会出门,现在还赖她,真是的六月飞雪,冤状条条,无处击鼓升堂:“这个,这个……。”
啥都不能说,只能默认成工作失误。柯羽盈缄口,乖乖地垂下惭愧的头颅。
“不过话说回来,若柔都是怎么说辰生的?”这变脸术,叶董,您哪里练的,一下子就又笑起。
给你们点料,不至于冷场冻到桌上的菜而已,还当真了,柯羽盈只能继续编料避祸:“她说何总人长周正,又能干,而且彬彬有礼,还有啊,她觉得何总最大的优点就是沉默,特别有男人味。”
反正每次坐在一起都不敢和叶若柔说话,那我就让你以后都不要开口,让我们安静地度过饭后半小时。果然何辰生身子骨马上直了直,一副内敛沉稳的姿势。
叶天也很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膀:“若柔这孩子就是太慢热,我看不用太久了,会接纳你的。”
像谈成了一半的好买卖,两个男人马上就干一杯,趁酒塞他们喉咙的关键时刻,柯羽盈匆匆逃离现场。
房子大也不太好,转了大圈都没看到叶若柔,柯羽盈现在只想快点回去,再也不要见到叶天,为啥心虚得紧。
不就是促进何辰生和叶若柔的人生进程么,让她柯羽盈怎么做就怎么做,每天午饭,她都把电灯炮的作用发挥到极致,还不够吗,可是为啥还是很心虚呢,越来越讨厌何辰生。
花园里,叶若柔至少从进门见到许碧泫开始,就满肚子的话和疑惑:“爸说你刚从国外回来,这次去哪里了?”
“嗯?你好像还是第一次问这种问题,跟你爸学的?”许碧泫意识到她的女儿好像变了很多,在长椅上坐下,并示意叶若柔一起。
是柯羽盈,偶尔老听到